“出來吧!”段塵風松開懷里的許晚晴,對著門口的方向輕聲的說道。
許晚晴先是一愣,而后做出警惕的狀態,不明的問道:“怎么了。”
這個時候,大門開了,一個接一個的身影走了進來,第一個跑進來的就是陳大胖,后面跟著劉客和李云,讓段塵風想不到的時候沈小潔兄妹也來了。許晚晴雖然不認識沈小潔兄妹,但陳大胖他們三個在早上就已經見過,又想到剛才的事,臉微微一紅,低下了頭。
陳大胖笑著對段塵風說道:“段大哥,我們不是故意耽誤你們好事的。”
“怎么現在才回來。”段塵風問道。
李云不滿的說道:“還不是死胖子,非要去找沈小潔,所以就陪他一起去了。”
段塵風點點頭,說道:“大家吃飯了嗎?要不我們一起。”
眾人都搖搖,陳大胖說道:“我都快餓壞了。”沈小潔看到許晚晴的時候也是一陣驚訝,本來對自己相貌很有信心的她,現在才明白差距是那么的大,好奇的問道:“段大哥,這就是你心中的那個女孩吧!”
段塵風點點頭,拉著許晚晴的手,幸福的說道:“是的!”
中午吃完了飯以后,段塵風就提議去把晚晴的東西先搬過來,許晚晴想了想就同意了,當眾人來到許晚晴和余天翔所住的地方時,里面卻沒有人,許晚晴奇怪的說道:“怎么會沒人呢!他平時哪也不去的。”
段塵風說道:“可能有事吧!我們先搬吧!下午到學校的時候再和他說。”
“恩!”許晚晴點點頭,帶著眾人進了小院。
房間不大,只有兩室一廳,外加一個小院,這個院子比起段塵風他們那個要小的多,院長里面光禿禿的,什么都沒有,本來許晚晴想在這里種植花花草草的,現在也不需要了。來到許晚晴的房間里,才明白女孩的房間是多么的干凈,劉客等人對看了一眼,尷尬的笑了笑。許晚晴的東西不是很多,或者說就一些衣服和一些女孩用的東西,許晚晴見劉客等人掙著上來幫忙,臉又是微微一紅,有些尷尬的說道:“這些東西,還是我自己拿吧!”
當劉客等人看清楚要拿的什么東西的時,都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而后沖著段塵風眨眼,意思是說:這些東西應該你拿才對。
段塵風一見東西不多,對許晚情問道:“晴兒,你沒有儲物法器嗎?”
許晚晴點點頭,說道:“有,但是我的儲物法器的空間很小,根本放不了多少東西。”
雖然天下國的修真歷史已經發展了上千年,可是很多修真者都一心放在修煉上,而忽略了法器的制造,所以造成很多修真者一生也就只有一個攻擊法器,而做于儲物之用的法器雖然在修真世界里很普遍,但都是一些普通低級的法器,只能儲存很少的東西,比如說幾件衣服,一件法器,或者錢袋。因為制造法器需要懂得極為復雜陣法,而陣法也是修真世界中最難研究的,而且作用還不是很大,這么一來,研究陣法的人就更少了,懂得一點法陣的修真者就會靠陣法里面的法陣制造一些傳音和儲物的法器,他們的技術固然不高,所以制造的儲物法器就顯得有些不倫不類。?而許文天給晚晴的儲存法器就是最普通的那種,僅僅只能放一些錢和攻擊法器。
段塵風拿著許晚晴的衣物,真元力微微一動,所有的東西就從他的手中消失了。
“儲物法器。”沈明安驚訝的說道。
陳大胖也吃驚的說道:“這么多東西,你的法器都能放的下?”
“剛才的東西也只占了十分之一的空間。”段塵風淡然的說道。
段塵風的話一說出來,眾人本來驚訝的嘴,這個時候張的更大了,許晚晴想了想說道:“塵風,你說剛才東西的空間之站了你法器十分之一的空間,是嗎?”
段塵風點點頭,許晚晴想說什么,卻沒有說出,眼中一絲驚訝微微閃過,轉開話題道:“既然東西都搬好了,我們就走吧!”
眾人因為許晚晴話說到一半不說了,感到失望,段塵風已經明白是怎么回事,對著晚晴微微一笑。來到街道上,段塵風對眾人說道:“你們先回去吧!我和晚晴還有些話要說。”
段塵風和許晚晴告別的眾人,來到街道的一角,段塵風突然抱住許晚晴,身影幾個閃動,就出現在天下城外面的一個樹林中。
“到了。”段塵風對懷里的許晚晴溫柔的說道,許晚晴從段塵風的懷里站起來,說道:“塵風,剛才你拿個儲物法器是仙器吧!”
段塵風伸出右手,清光戒在真元力催動下散發出五彩的光芒,光芒散去,恢復了它原本的青色。段塵風說道:“我就知道你看出了戒指的秘密,現在我就把五年來發生的事和你說說吧!”
兩人靜靜的的坐在草地上,許晚晴靠著段塵風的懷里,段塵風一手摟著他,便開始敘述起五年來所發生了一切,從他被挾持說起,說到鎖命島,說到奪命湖,每每說到驚險的地方,許晚晴就緊緊的抓住段塵風的手臂,等到段塵風說完的時候,許晚晴已經淚流滿面,哽咽道:“對不起,想不到這些年來你居然這么艱難的環境中度過的,以后我再也不要離開你了。”說著又在段塵風的懷里哭了起來,雙手也緊緊的抓住段塵風的衣服,好像一松開就會失去一樣。
段塵風輕輕的擦去許晚晴的眼淚,而后說道:“晴兒,無論以后發生什么事,我們都不會分開的。”
許晚晴點點頭,緩緩的說道:“快上課了,我們去學校吧!”她的聲音帶著綿綿的情愫,融化了段塵風的心。
片刻,段塵風和許晚晴出現在特修一班的教室里,這時離上課的時候已經接近,教室里所有的學生都到齊了,當段塵風和許晚晴走進來了時候,所有的同學都抬起頭看著他們,惟有余天翔一個人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么。
段塵風和許晚晴剛坐下沒多久,導師克里就走了進來,說道:“下午是修行課,專門會有老師來指導你們,好了,別的不多說,現在我就去帶你們去見新的老師。”
眾人跟在克里的身后,走到學校教室后面的一片空地上停了下來,克里說道:“同學們,今天你們很幸運,學院的副院長將會親自指導你們修行。”
克里的話剛說完,一個人走了過來,這個人大家都不陌生,就是開學測試的首席裁判,他來到克里的旁邊,說道:“同學門好,我叫錢古,從今天開始我將指導你們修行。”
克里對錢古點點頭,便離開了,錢古繼續說道:“這屆學生里面有許多高手,我很高興,雖然你們的能力很強,但是你們別忘記來這里是做什么的,只有不斷提高自己的能力,才能為國家做貢獻。”說到這里,他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道:“特修一班的隊長和副隊長出來一下。”
段塵風、許晚晴和余天翔站了出來,錢古嚴肅的說道:“你們三人跟我單獨訓練,其他同學在這里打坐修行。”
段塵風站了出來,對錢古說道:“老師,我現在還不想修煉,想去圖書館看些書可以嗎?”
錢古好奇的問道:“為什么不想修煉?”
段塵風說道:“由于我修煉的過快,所以很對很多修真知識都不明白,所以我想……去圖書館看看書,把理論知識補習一下。”
錢古沒有拒絕,說道:“那好吧!既然你不想去,他們兩個和我一起修煉也就沒有意思了,就和大家一起修煉吧!”說著,手###現一個小小的綠色玉佩,遞給段塵風說道:“拿著這個去找圖書管理員,你什么時候都能去看書,這里的修煉你就不需要來了,等理論知識看好以后,再回來找我。”
段塵風感激的說道:“謝謝老師。”而后又對許晚晴看了一眼,轉身離開了。
來到圖書館,管理員是一位六十多歲的老人,他正坐著椅子上睡覺,一身真元力根本看不透,段塵風心里有些驚訝。他緩慢的來到給圖書管理員的身前,輕聲的說道:“前輩,錢古老師讓我來這里看書。”
管理員睜開雙眼打量著段塵風,先前有些不滿別人打擾他睡覺,當看到段塵風的時候,心里越看越驚訝,臉上卻什么表情都沒有,說道:“有信物嗎?”
段塵風拿出錢古給他的玉佩,交給了老人,說道:“錢古老師讓我把這個給你reads;。”
管理員老頭拿著玉佩,說道:“好吧!這里的書你隨便看,什么時候來都行。”
段塵風點點頭,說道:“我明白了。”說完就要去看書,卻被老人喊住了,轉過身只聽見老人說道:“還有……”段塵風有些奇怪,還有什么呢!老人說道:“下次你來的時候,如果我在睡覺,記得不好打擾我。”說著眼一閉,又睡了起來。
段塵風對著老人微微一笑,就來到書架上看了起來,皇家學院里的書果然多,關于修真的書就有將近上萬本,里面不僅介紹一些修真門派,還有初中級修真的心法,這些都是段塵風所需要的知識,當他拿出第一本書以后,就認真的看了起來,直到許晚晴來找他,他才知道放學了。
三天以來,段塵風都在看書中度過,每天早晨把許晚晴送到教室以后,就一個人來這里看起書來,下午放學的時候,許晚晴回來找他,他才依依不舍的離開圖書館。
第三天晚上,段塵風坐在房間里面打坐,消化著今天所看到的知識,突然一股巨大的真元力向自己的身邊壓來,片刻后又消失不見,段塵風睜開雙眼,瞬間使用出虛幻步,向施展真元力的地方追了出去。片刻,段塵風就來到那個人的身邊,他穿著一身黑色的衣服,只露出一張普通的臉,年紀四十多歲,一身的真元力極為深厚。段塵風帶著疑惑的問道:“前輩,不知道深夜造訪,有什么事嗎?”
那黑衣人說道:“沒事,路過此地,想不到房間里面有你這么年輕的高手。”
“哦,路過?”經過這么多的事段塵風,他早以不是當年懵懂無知的小孩,又怎么會相信眼前之人的話呢!于是說道:“我這點真元力恐怕還不是前輩的對手吧!”
黑衣人,冷聲一笑:“知道就好,不過我真想看看你有多少能耐。”
段塵風聽見以后,做出了防御的姿態,他沒有拿出法器,因為他怕對方看出來他是神器。
黑衣人也沒有拿出法器,一個閃身,已經來到段塵風的身邊,移動速度雖然沒有虛幻步那么快,但也是相當驚人。人到,拳出,拳頭帶著極大的真元力向段塵風打來,段塵風向后腿了一步,快速的結出了一個防御法陣,抵擋對方的那一拳,那一拳打在法陣上,只是稍微停滯了一下,便破碎了。擊破了法陣,落在了段塵風的胸口,拳與身體接觸的時候,段塵風噴出一口鮮血,整個人都飛了出去,在空中吃力的一個凌空反轉,才讓身體沒有徑直的摔落在地上。
黑衣人對段塵風輕蔑的笑了笑,說道:“我以為多厲害呢!也不過如此。”
剛才受傷,段塵風知道是因為自己太過于輕敵,本來以為那一拳沒有太大的威力,便想實驗一下在圖書館看到的防御法陣,了解一下它的威力,卻沒有想到法陣如此的不濟,凝聚全身真元的法陣,只讓對方的攻擊停止了一下,就破碎了。這時候他不禁有些后悔了,要不自己大意,也不會受這么重的傷,對方如果再攻擊,恐怕只有使用神器后才有希望逃脫,就在段塵風猶豫要不要召出攝魂笛的時候,對方說話了。
“小子,我家主人和你說了,給你一個月的時間,離開許晚晴,否則的話?”黑衣人冷聲的說道:“你也知道后果。”
段塵風擦去嘴角的鮮血,堅定的說道:“告訴你家主人,我不能可能離開她的。”
“很好。”黑衣人說道:“你很有骨氣,一個月后的今天我在這里等你,如果你不離開許晚晴,我只好讓你消失在這里世界上。”說完身影一閃,消失在漆黑的黑夜中。
清晨的陽光照射在院子里,許晚晴來到段塵風的門前,敲門道:“塵風,起來了沒?”
“起來了。”段塵風說出的聲音很小,聽起來是那么的虛弱。
許晚晴聽見以后,慌忙的打開門,跑到段塵風的身邊,當他看到床邊的一灘血跡,擔心的問道:“你怎么了?”
段塵風臉色看起來很蒼白,他可不想讓許晚晴為自己的事情擔心,微微一笑道:“我沒事,昨天夜里和老師比試,結果一不小心就受傷了?”
“是這樣嗎?哪個老師,我去找他。”許晚晴憤憤問道。
“這個……”段塵風忙岔開話題:“沒事的,我休息兩天就好了,今天我就不送你去學校了,你路上小心點。”許晚晴點點頭,走了出去,而后從廚房里端來一碗粥,細心的喂著段塵風,等吃完飯了后,許晚晴才離開院子。走之前,段塵風特意把劉客和李云叫到身邊,告訴他們暗地保護許晚晴,兩人雖然不明白為什么段塵風會這么說,但依然會義無返顧的去做。
許晚晴走了以后,段塵風就開始修煉起來,昨天晚上那一拳,他全身的經脈斷了一半,一夜的修復才好了個七七八八,想不到那一拳這么厲害,看他的招試有些熟悉?難道是,段塵風想到一個極為可能的門派,但是他不敢確定,更不想是那個門派的人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