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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哈,嘿嘿哈哈……”
嘿哈聲連綿不斷,大雪覆蓋了地面,但訓練還是沒有停止,好的待遇必然要有更辛苦的付出去換取,踩著隨時可以滑倒的雪地,花子銘讓陳國棟他們幾個人練起了拳,練拳的過程中還要踩著一種叫‘八方步’的步法,這就直接給陳國棟他們成幾何式的增加了難度,四個人已經摔倒了好多次了,可接著就得爬起來繼續練。
“真操#蛋的天氣,花教官也真是的,沒必要這麼狠吧”高建安略有不滿,嘀咕起來。
陳國棟這人比較實在,甕聲甕氣的勸了一句:“好好練吧,我倒是覺得花教官這是爲了咱們好,你們沒有覺得,自從練了花教官教給咱們的拳法後,力量和速度都增加了不少嗎!”
“咦,我也有這麼感覺,我還以爲是感覺錯了哪,莫非這真是古傳的那種絕世武功”方城還是小孩子性格,平常裡愛看武俠小說,要不就看點時下最流行的仙俠、玄幻一流,想象力很豐富。
高建安不幹了:“去你們的,整天累的渾身痠痛,老子毛的感覺都沒有,還不如我在武校裡學的套路,大方又漂亮”
“真的假的,可是俺明明感覺俺的力氣大了好多,你看”
說著,陳國棟還走著‘八方步’順步的時候,就一拳對著空氣打了出去。
“啪”
一聲很乾脆的輕響聲,聲音不是很大,但幾個人都聽到了,高建安忍不住瞪大了眼睛,那就是拳破空氣形成的‘拳風’吧,真見鬼,這怎麼可能?
方城反而若有所思,他還打不出這樣的效果來,不過在花教官的教導下,他真實感覺到渾身的肌肉都結實多了,身體比原來可好了不知道多少。
一想到這個,他就想到了花教官。
花教官?
花教官哪?
正想著,不遠處傳來了一陣呼喚:“花部長,花部長……”
來人是吳玉霞,是總裁讓她來叫花子銘的,本來打電話時最方便的,可花子銘訓練的時候從來不帶手機,這讓雪地裡奔行的吳玉霞恨得牙癢癢。
花子銘距離陳國棟他們四個人有二十多米遠,正雙腿並立、雙手往前平伸站在那裡,閉著雙目,呼吸略有略無的樣子,幾使人忽略了他的存在。
他這是在練功,練的內功,師傳的一字樁法門,根據他師傅當初的說法,這一字樁法門練好了,就有溝通天氣從而進入另一個更玄妙境界的奇效,不過花子銘至今沒有達到。
聽到吳玉霞喊他的聲音,便停下了,扭頭看了過來:“這麼厚的雪,吳助理還特意跑過來,找我有什麼急事?”
“總裁找你有事商量,花部長,你快過去一趟”吳玉霞直言說道。
儘管心裡對他有不滿,但事分輕重緩急,這個她是明白的。
“這樣,那行”花子銘點了點頭,轉而又看著陳國棟他們四個:“你們繼續練,等我忙完回來會找你們試試手,誰要是不合我意,小心我收拾你們”
陳國棟他們四個立馬激靈靈打了個寒顫,渾身肌肉都抽搐起來,花教官說要收拾他們那就是真的要收拾他們,下手那叫一個心狠手辣,
是一點都不帶留情份的。
“嘿,嘿,哈……”
陳國棟、高建安、王城和胡德寶四個人練的更起勁了。
吳玉霞看的瞪大了眼,她分明感覺到他們四個人在害怕,
花子銘卻笑意盈盈的打頭離開了這裡。
…………
總裁辦公室裡,王韻雅難得沒有坐在她的寶座上,來回在辦公室裡走著,腳步快而散亂,這是顯露於外,說明她的內心並不平靜。
花子銘進來的時候,她好像在想什麼事情,也沒有注意到。
直到花子銘種種的咳嗽了一聲,王韻雅像是受到驚嚇般下意識的後撤了一步,臉上幾許慌亂,待看到是花子銘,她又放鬆了下來,右手輕拍了幾下不算高聳但也很有料的胸脯。
“你怎麼進來也不敲門”王韻雅埋怨道。
沒人咋然露出的風情讓花子銘只覺得眼睛又是一亮,真美,可比平時美多了。
“發生什麼大事了,一般你不會這樣”花子銘問道。
是的,相處了這麼多時候,平時再怎麼樣,王韻雅也不會無措到了這個地步。
“一言難盡”王韻雅愁苦了臉,她轉身從自己辦公桌上拿起一疊紙遞給了花子銘:“你先看看這個”
花子銘足足用了盡半個小時纔看完了這一疊根本就算不上厚的紙,紙上寫的自然就是最近一段時間發生的事情,林林總總道出了明曦集團目前的困境。
他看的這半個小時,王韻雅就坐了下來,從一側看著他認真且剛毅的面孔,只覺得慌亂的心也平復了下來。
看完後,花子銘擡頭看向了她,臉色依然淡然:“那兔崽子這是要造反麼?他想把明曦娛樂給從明曦集團裡分離出去,誰給他這麼大的膽子?想找死”
“我暫時還不清楚,不過這件事絕對不能讓他成功,否則我對不起爺爺”王韻雅如實說道。
“嗯”花子銘應了一聲:“你現在是怎麼打算的”
“我?”王韻雅眼神閃爍,搖了搖頭:“我暫時沒什麼好辦法,就讓吳助理找你來問問”
“問我?呵呵,你憑什麼就以爲我能夠幫你解決”花子銘覺得這事有點好笑,但越來越有意思了,誠沒有想到不知不覺中,她竟會依靠自己了,這是個好現象。
哪知道王韻雅又搖了搖頭:“我每一位你能夠幫我解決,我只是想問問你的看法,現在正面出手不怎麼可行,就算是可行的話,損失也會很大,而你從來都有一些稀奇古怪的想法,我就想試試看能不能從你這裡得到一些偏門的解決方法”
“就這樣?”花子銘傻眼了,感情是自己自作多情,自我感覺太良好了。
“就這樣!”王韻雅很肯定的說道。
良久,花子銘才張嘴:“好吧,我就說說我的看法”
說著他走到了總裁辦公桌的後面,那裡是一面玻璃,一面透明的鋼化硬質防彈玻璃,效果要比鋼筋混凝土壘成的牆還要好。
玻璃牆的面積不大,但足以看得到外邊白茫茫的一片,夜晚羣星閃耀的時候,也能夠欣賞最璀璨的星空。
“你看這雪多白,可是你也得知道,等這雪融化了或者有人或車在上邊留下印記的時候,雪就顯得特別髒,你明白嗎?”
王韻雅似有所悟,眉頭漸漸舒緩開來:“你是說這些污垢都是被這場大雪給暫時性掩蓋住了,可實質上它們的本質並沒有改變,總歸是有浮出表明的時候”
花子銘沒說她說的是對還是錯,又自言自語起來:“在我看來,只要有人去走,有車去壓,有大地在那裡承載著,這些有別於雪的白的污垢就永遠都不會消失,但有時候你可以嘗試著去控制,去規劃一條道路,讓人或者車都自覺的按照你規劃的道路去走,那麼在這條道路之外總是能留下一片白雪的”
“那要怎麼去控制,怎麼去規劃這條道路”王韻雅問道。
花子銘聳了聳肩肩膀:“我就是那麼一說,其實我也不知道,不過你也知道,我這個人崇尚暴力,我覺得一切紛亂、爭端都可以用我自認爲的方式去解決”
“比如?”
“比如有人不聽話,我就打到他聽話爲止”
說完花子銘直接拉著王韻雅出了辦公室,透過辦公室對面那一層整體的落地窗往南邊那個空曠的草地上看了過去,此時陳國棟他們四個人還在拼命的苦練,高建安一個沒注意又摔了一個跟頭。
“你看,他們練的多麼起勁,可是在這之前,他們很不聽話的,不過沒關係,只要不聽話我就揍,不聽話我就揍,揍著揍著他們就變乖了。 ”
看著幾個雪地裡苦練的身影,王韻雅神色有些迷離:“可要是有人還不聽話哪?”
“那我就弄死他,這麼叛逆的人活著也是浪費糧食,他實在沒必要活在這個世界上”
“……”
王韻雅不說話了,她的思想暫時還不能和花子銘的思想重合到一塊兒去,她也沒法從根底上去理解花子銘的思想,就比如曾經親眼看到的那殺#人如割草的一幕。
半響,王韻雅纔開口問道:“除了這些,你還會用什麼樣的手段去控制”
花子銘看看她,再看看她,接連三四次,看的王韻雅都有些不自然的時候,他才理所當然的說道:“那就以德服人嘍,要麼以利服人,利字當頭,誰不眼紅”
說完停頓了一下,等王韻雅消化的差不多了,他才又繼續說道:“女人,千萬不要忘記了你的身份,你纔是明曦集團的當家人,明曦娛樂?”花子銘微微皺眉:“明曦集團旗下,類似明曦娛樂的公司不說有幾十家,但十家八家的總得有吧,就算鬧到最後魚死網破,把明曦娛樂給弄沒了,大不了就暫時賠幾個錢,再重新建立起來就是了嘛!”
“你是說不破不立?”王韻雅試探性的說了一句。
花子銘忙搖搖頭:“我可沒那麼說,我只是覺得如果是我自己得不到的,那麼我也不會讓別人得到。與其坐以待斃,不如主動出擊啊”
“砰”王韻雅一拳頭直接狠狠的砸在了桌面上,臉上隨即又重新浮現出平時那一股生人勿進的冷意,仿若在這一刻,她已經做好了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