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冷震驚的看著爾綿妹好,結(jié)巴道:“你,你說什么?”
“完顏氏族的女子,凡是第一個抱她的男人,那就是她的夫婿了…”說著妹好把薛冷的手臂一挽,便要回去,而此時不巧的是爾綿札特起來上廁所,看見眼前的一幕頓時驚呆了,而薛冷已經(jīng)石化了。
當(dāng)了解道剛才的情景,札特露出了認(rèn)真的表情:“妹妹,你這樣不好啦~”
正當(dāng)薛冷猛點頭的石化,札特道:“明日就舉行婚禮吧~先委屈下妹夫…”
“妹夫…”看著爾綿妹好粘人的樣子,薛冷也不知道怎么拒絕,這就是經(jīng)常不去泡妹子的結(jié)果,薛冷無奈的想到。
第二天,薛冷真正道明來意后,三個人坐在了竹房旁邊的一個涼亭里。
“你說五獄谷?我還真沒聽說過,不過你去問下我的大哥二哥吧,他們在幻月神教那么久,應(yīng)該知道的。”
薛冷忙問:“那你的兩位哥哥在哪?”
札特拿出了一個竹子做的令牌,上面刻畫著一條活靈活現(xiàn)的龍:“你拿著這個去幻月神教,應(yīng)該就能見到他們兩了。”
薛冷接過令牌,連忙道謝,而妹好拖出一個包袱道:“什么時候出發(fā)…”讓薛冷頓時一陣?yán)浜梗@個女的太彪悍了…
告別了眾人,薛冷和爾綿妹好踏上了路程,妹好的手藝很絕,做的糕點奶茶都十分的好吃,一路上薛冷口福不斷,當(dāng)兩人過了蛇果嶺溪橋邊的時候,一堆人馬集結(jié)在踏火奔雷的前面。
“來著是何人?”對方一個穿著盔甲的人道。
薛冷絲毫不理這群人道:“路過打醬油的,麻煩讓下路。”
“看你這匹馬似乎值不少錢,當(dāng)做買路錢吧。”一個刀疤的男子走了過來,臉色盡是貪婪之色,當(dāng)他看到薛冷旁邊的妹好時,眼睛一亮道:“這個妞水靈靈的,留下給大爺我快樂下吧。”說著一雙臟手就要伸過來。
“你最好讓開路,我可以把剛才的聽到的當(dāng)做一個屁。”薛冷看向刀疤男道。
這一說,刀疤男不開心了,拿起腰間的一把大刀道:“臭小子,放你一條活路,你不走!找死!”說完就沖上來,而踏火奔雷抬起馬腿,向前就是一踢,把刀疤男的大刀踢成了“V”字形的廢鐵,刀疤男也被踢出了老遠(yuǎn)。
不過刀疤男顯然沒甘心,一抹嘴角的血道:“好一匹烈馬,要是送給大哥,準(zhǔn)能賞我?guī)變摄y子。”
說著,三四個人一擁而上,顯然是要搶奪這匹好馬,在他們眼中,這匹馬就代表了去妓-院瀟灑一個晚上,再吃上一頓牛肉加烈酒的大餐,如何能讓人不瘋狂,要是被薛冷知道了他們的想法,必然會罵其沒理想,隨著妹好的一聲尖叫,薛冷一躍而起,三下五除二就吧四個人盡數(shù)踢翻在地,個個都呻-吟著趴在地上,顯然他也不想造什么殺孽,好不容易心情被妹好的美食變好,他可不希望再被這幾個殘渣敗類給影響。
刀疤男拖著已經(jīng)變成了一塊廢鐵的刀跑走,邊跑邊不忘說道:“你等著!”
看著薛冷卓越的武功,妹好一臉幸福相,使勁的在薛冷懷里靠了靠,兩團豐-滿的柔軟,在薛冷的懷里擦起了一陣火,但是薛冷還是咬牙忍住了,畢竟在路上,做那啥多不文雅,急忙正經(jīng)道:“姑娘請自重……”
接下來薛冷可謂嘗盡了苦頭,妹好用著各種方法挑逗薛冷,搞的薛冷身上的烈火熊熊去而得不到釋放,讓他叫苦不堪,同時也感受到這名異域妖精般女子別樣的溫柔。
晚上路過一家客棧的時候,薛冷犯了難,客棧里頭竟然只剩下了一間客房,這讓薛冷如何是好,薛冷自問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是也不會做出吃飯不給錢的強盜行徑,更不要說是沾染了人家姑娘,接著就拍拍屁股走人的事情了。
思想斗爭了良久,薛冷打算去附近小店的店鋪里買一鋪涼席,到時候自己睡床下,讓妹好睡在床上,兩人吃完晚飯便在夜市里閑逛,薛冷看了看路牌,這里就是北魏國的一個城市,薩瑪城。
城內(nèi)的人們都穿著奇形怪狀的衣服,一了解才知道北魏國是數(shù)十個民族混在一起的城市,而薩瑪這個怪名字是當(dāng)?shù)胤窖裕章渲堑囊馑迹瑑扇俗叩搅艘粋€寫著拍賣的店鋪里頭,店鋪老板是個花甲的老頭,原來最近在商盟的人到這里要舉行拍賣大會。時間就是明天。
薛冷摸了摸百寶囊里面的三十六個將星,心頭頓時有了一個想法,就是在明天拍賣會里頭,去買幾件將器,身上還有百來萬兩,應(yīng)該差不多能買一兩件,那離目標(biāo)也近了許多。
拍賣行附近有著商盟的弟子和幻月神教的弟子來回走動,都很好識別,幻月的弟子都是同一服裝,背后是一個上弦月的藍(lán)月亮,相比較之下黑色下弦月的就是幻月近期消滅了的黒教,也就是薛冷在完顏氏族消滅的那些人。
而這個時候,走來了一個人吸引住了薛冷的注意,這個人就是當(dāng)時的胖子,和氣質(zhì)男一起的那名商盟弟子,所謂的商盟,弟子都是家庭富裕的人,眼前走過的幾個人,薛冷都發(fā)現(xiàn)每個人身上都有著不下萬兩的裝扮,幾十個人之間,竟然有兩個人有將器!
薛冷用衣服掩住了袍子下面的百寶囊,畢竟這個東西要是給他們看見了,就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他本來就是一個怕麻煩的人,不想為了無謂的戰(zhàn)斗去耗費心神。
此時,在城門口走來一批人,每個人都騎著高頭大馬,雖然衣著粗狂,但是身上都散發(fā)著淡淡的戾氣。
“是馬賊的大當(dāng)家和二當(dāng)家!”一名小販急忙收拾了自己的攤子縮道了一旁。
而這個時候,那個刀疤男出現(xiàn)了,指著薛冷道:“大哥,就是他!就是他剛才打了我!”為首的男子頭發(fā)金黃,宛如一頭獅子,他一瞪薛冷,差點吧薛冷身邊的妹好給瞪哭了。
“那匹馬呢?”獅子男道。
很顯然,對方是為了踏火奔雷而來的,而那個刀疤男還天真的以為獅子男是為他來報仇的。
“在馬棚吃食呢,閣下有什么貴干,這里是薩瑪城吧。”薛冷默然道。
周圍開始聚起一幫圍觀的人群,不過沒有一個人幫薛冷說話的,而之前那個胖子也和幾名商盟的弟子來看熱鬧。
“薩瑪城又怎么樣?小子,我勸你還是乖乖吧那匹馬交出來,否則你一出薩瑪城,我就叫人吧你宰了,再吧你身后的小娘子賞給我們那幾個兄弟,我們那幾個兄弟可是半年多沒碰女人了,如此水靈靈的姑娘被他碰到了肯定沒活路。”獅子男看向妹好的眼神多了幾分淫-邪道。
妹好抓住了薛冷的衣服,往他后面靠道:“我們走吧,在薩瑪城里他們不敢做什么的,畢竟還有王法的。”
“在這群人眼睛里可沒有什么王法,都是女人和金錢。”薛冷說道。
在這個時候,幾名大漢從獅子男身后走了過來,個個拖著口水看向妹好。
薛冷嘆道:“看來,我們是沒時間去吃夜宵了。”說完那幾名大漢就沖向薛冷,薛冷吧靈氣一放,一道光環(huán)迅速震退了眾大漢,而獅子男也勉強站穩(wěn),他身后的刀疤男拿著一口新刀,插在地上,也險險沒摔倒。
人群中走出一個樣子頗為正氣的商盟弟子,薛冷一眼就看出,這個就是當(dāng)時的奎少爺。
“膽子不小,竟然我們商盟的拍賣行鬧事。”胖子走了出來。
看著胖子手上的指環(huán),獅子男艱難的吞了口口水:“原來是商盟的少爺們,我們教訓(xùn)完這個小子,就走!”
奎少爺看向薛冷,眼睛中閃出金光,對著胖子使了個眼色。
“要多少錢,你們肯走?”胖子道,話語中充滿著不屑。
“不不,我們不是這個意思。”正當(dāng)獅子男想辯解的身后,一錠標(biāo)記著百兩的銀子砸向了獅子男,獅子男剛想發(fā)火,對你說看見銀子頓時泄了半管子氣,“少爺,我們打完就走!不會影響到貴地的生意。”
沒等獅子男說完,又一錠銀子砸過來,砸在了獅子男的臉上,不過獅子男臉上沒有絲毫怒氣,甚至還有意思喜氣。
“少爺…”終于,五六錠銀子砸了過來,吧獅子男頭上砸滿了大包,而獅子男趕緊抱著銀子,賠笑道:“我們就走,就走!”說完領(lǐng)著眾人走出城外。
薛冷暗嘆,商盟的人闊氣,幾百兩銀子都不當(dāng)銀子似地,在他們手中和普通板磚沒什么差別,再多砸?guī)讐K,那人應(yīng)該就掛了。
“兄臺受驚了!”奎少爺走了過來,拱手道。
薛冷連忙擺手道:“多謝兄弟拔刀相助。”其實薛冷也不想表露實力,要是他出手,哪怕是一百個獅子男,都不在話下。
“如不嫌棄,請道里邊就做!”說完奎少爺擺了個請的姿勢。
薛冷和美好相視一眼,便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