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老二被分了下神,蘇墨趁著他分神的半秒時(shí)間,一個(gè)閃身躲開了那致命的一擊。
朱老二見來人,臉上更是多了一股殺意,既然自己已經(jīng)得罪了這小子,那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先殺了他,再向唐毅山交代。
“小子,想讓唐二爺?shù)娜司饶悖砹耍裉炖献泳蜌⒘四悖刺埔闵侥馨牙献釉觞N樣。”
朱老二說完,突然從腰間摸出一把長有半掌的匕首陷於掌心。
“大廳裡的人都給我住手!”劉副官身著一身軍裝,冷冷看著在大廳裡的人。
朱老二根本沒有停下的意思,口中道:“凌風(fēng)五絕殺!”
他速度極快,用力連出四掌朝著蘇墨腹部而去,到最後一掌時(shí),他突然臉上劃過一絲詭笑,陷著小匕首的掌心突然朝著蘇墨脖子處襲去。
這一切來的太快,葉風(fēng)幾人都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看見朱老二手心的那把閃著藍(lán)光的小匕首對準(zhǔn)蘇墨咽喉處劃去。
“小心!”葉風(fēng),龍印,魅黎均同時(shí)叫道。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突然一把軍刀劃破空氣,朝著朱老二那隻離蘇墨咽喉只有三釐米的手掌襲來。
軍刀一下刺穿掌心,擊飛那把小匕首,穩(wěn)穩(wěn)的插在地上。
一股溫?zé)岬囊后w一下濺在蘇墨臉上,她大腦一片空白,還沒反應(yīng)過來發(fā)生什麼事,就被一股有力的力道把她拖到後面。
“嘭!”一聲響,接著是朱老二的一聲慘叫聲傳來。
蘇墨伸手摸了把遮住眼睛的粘熱液體,纔看清面前站著的人身著一身軍裝,站的筆直,站在那裡冷眼看著大廳裡的衆(zhòng)人,那俊逸如神的外表,還有那天下唯我獨(dú)尊的樣子,不是唐毅山又是誰!
“居然敢在爺?shù)牡乇P上公然殺人,當(dāng)北嶺沒人管了嗎?劉副官,還不帶下去。”
劉副官一下小跑了過來,給唐毅山行了軍禮,大聲道:“是。”
朱老二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對著唐毅山道:“二爺,我不過是殺了我們朱家的一個(gè)叛徒而已,這是我們朱家內(nèi)部的事,若真要這樣定我的罪,老子不服。”
唐毅山冷冷看了朱老二一眼。
“在這北嶺,不管你是誰,只要故意傷害他人的性命,藐視爺在北嶺定下的法紀(jì),不管你服不服,爺都會讓你消失在北嶺。”
唐毅山說完對著劉副官道:“劉副官,還不辦事?”
“是。”
“等一下,二爺,我朱二爺怎的也是個(gè)有頭有臉的人物,你不可以因爲(wèi)瘦猴兒那叛徒的一條賤命定我的罪!”
“哦!我怎麼聽說你還下毒殺害了自己的大哥,那這樣算來,爺是不是就可以定你的罪了,而且你還殺害了瘦猴兒,這裡所有的人都可以作證,這樣雙罪並罰,朱有光藐視法令,觸犯北嶺令法,於今夜處死,動手!”
劉副官趕緊一招手,兩個(gè)帶著槍穿著軍服的男人走了上來。
“不,你不能定老子的罪!你沒有證據(jù)證明我下毒殺害我大哥。”朱老二驚恐的向後退去,直到退到葉風(fēng)身邊,才站定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