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兒收回手,尷尬的笑了一下。
“墨,我跟你說過,我去過西洋,那裡的人都很開放的,親個臉算是打招呼,算很正常的!”
珍兒跛腳解釋,心裡卻是有些不快,人家都這樣主動了,他難道就不應該有什麼表示嗎?
“嗯,我知道。”
蘇墨說完,轉身快步朝著門外走去。
“嗯哼!真是個木頭腦袋!”珍兒嘟著小嘴,在地上狠狠跺了一腳,然後才快步跟上蘇墨的步伐。
北嶺。
蘇家小少爺一夜之間就要成爲北嶺軍閥頭目唐二爺的妹夫,昨天晚上蘇家小少爺已經住進帥府的消息在一夜之間傳遍整個北嶺。
其他四大家族見已經快要煮熟的鴨子,一夜之間飛走,無不憤然。
蘇墨今天去了布莊,聽見這個消息傳的大街小巷都是,倒也沒有太放在心上,畢竟這個消息早晚會傳出去,只是她沒有想到會傳的那麼快。
一天下來,本來和蘇家有些交情的人,本來還躲著蘇家,現在卻一下冒了出來,無不是想要和蘇家重修就好,上門恭賀來的,卻被蘇家管家一一擋了回去。
蘇家小少爺已經住進帥府,蘇小少爺要成爲唐家乘龍快婿的事,看來已經是鐵板真真的事,雖然不能拜訪,卻可以誠邀。
所以蘇墨兩三天之內就收到大大小小無數張貼子,均是北嶺有頭有臉的人物所邀,藉口也一一不同,有給夫人過生日的,有給老父親祝壽的,有……
總之大大小小七八張貼子。
而這些貼子不僅蘇墨收到,唐毅山作爲北嶺的頭,蘇墨未來媳婦的哥哥,自然也少不了,不過去不去,那就是唐毅山的事了。
今夜蘇墨帶著唐毅珍去父親以前的好友李家喝了孫子的滿月酒回到帥府。
珍兒喝了幾杯,藉著這酒勁不斷地朝著蘇墨懷裡鑽。
“墨!人家醉了,不慎酒力,你抱人家進去嗎?”珍兒從車上下來後,一邊縮進蘇墨懷裡,一邊嬌滴滴的開口。
蘇墨在酒席上也喝了幾杯,走路也有些飄,看見珍兒這個樣子就起了逗她的心思,於是一把摟住她的腰,斜嘴一笑。
“珍兒,你這個樣子,不怕本少爺一下吃了你?”
“呵呵!不怕,雖然那天晚上人傢什麼也不記得了,但是我就是想知道你是怎麼把人家吃了的!”
怎麼把人家吃了的,這句話一下讓蘇墨想起她和唐毅山的那天晚上,一下推開懷裡的珍兒。
“怎麼吃,那滋味太痛苦,如同被撕裂了一般,總之女人不要輕易嘗試就是了!”蘇墨憤然開口。
想起唐毅山如大山的壓著她,她就一下來氣,一腳踢在旁邊進帥府大廳的石階上。
“哎呦!唐毅山這混蛋,早晚我要把他撕回來!”蘇墨腳上一痛,一個不穩,一下靠在旁邊的一堵肉牆上。
身後的魅黎聽見自家少爺的話,嚇了一跳想要上來扶人,卻被唐毅山擡手阻止。,
唐毅山冷著臉看著靠在自己懷裡瘦小的男人,他好像剛纔在罵自己來的。
“你想撕了老子?”
蘇墨醉眼迷離,聽見聲音,擡頭看去,就看見唐毅山那張俊臉,離自己只有十釐米遠,連呼吸都能噴灑在她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