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五六個訓練有素的軍人根本不是他的對手,一下被他摔到三米之外,所有醫生大夫都不敢靠近。
唐毅山覺得自己的意識越來越模糊,他知道這些都是自己出生入死的兄弟,但是他已經沒辦法控制自己。
彷彿自己身體裡那股強大的力量就要爆發,要摧毀所有。
但是這個時候,他居然慕名的想起剛纔蘇墨嘴裡的那股腥甜,彷彿那是澆灌自己乾渴心田的甘露一般,讓他渴望再次吸食。
唐鎮海見自己的兒子這般模樣,當機立斷。
“來人,拿鐵鏈過來把他綁了,再行醫治。”
衆人一聽,是唐老爺子發話,也不敢怠慢,趕緊照做。
趕緊拿來鐵鏈,就要上去綁人。
可唐毅山現在已經快要失去理智,見有人上來一下便把人給踹飛出去。
即使七八個軍人一起上,也沒有人能靠近他,而且,唐毅山一下把那幾個軍人摔開後便朝著唐老爺子衝了上來。
眼看就要一拳過去,蘇墨使出最後一絲力氣一下跑過去,擋在了唐老爺子面前。
“阿山……阿山,你不可以這麼做……”
就在他的拳頭就要落在蘇墨的心口時,所有人均閉上眼睛,怕看見這血腥的一幕。
突然,唐毅山的拳頭停在了那裡,口中呢喃:“墨兒!”
蘇墨淚眼迷濛,合著臉上那已經幹了的血漬印了下來,滴落在他的拳頭上。
“是我,聽話,讓醫生給你看看,好不好?”
唐毅山此時腦袋裡已經記不起這個女人是誰,他只知道自己不想傷她,而且他很想要吸食她口中的那絲腥甜。
所以他血紅的目光冰冷的看著她的那張粉脣,忍不住嚥了下口水。
然後收回拳頭,慢慢的,慢慢低頭朝著蘇墨的那張粉脣靠了過去。
唐鎮海見他的模樣,趕緊對著旁邊的人使了一個眼色。
那幾個拿著鐵鏈的人馬上會意,一下拿著鐵鏈挽了過去。
就在唐毅山就要吸食到那股腥甜的時候,感覺到突然有東西靠近自己,就要轉身去把他它撕碎。
蘇墨趕緊一下抱住他,讓他緊緊貼著自己後,對著那幾人道:“快,動手!”
那幾個拿著鐵鏈的人一下反應過來,趕緊衝上去,三下五除二把唐毅山捆綁了個結實。
唐毅山意識到自己上當,用力一下抓住蘇墨的手臂,向後一拉。
她手臂上嬌嫩的皮膚一下被唐毅山硬生生撕扯下一塊三指寬的皮肉。
“啊!”蘇墨一聲痛呼後,恍惚了一下才站穩。
見唐毅山已經被捆綁結實,按在了牀上,才舒了一口氣。
傑姆斯快速拿出針劑給唐毅山打下一針鎮靜劑。
但是唐毅山身體裡的菌種太強大,而且菌種已經侵入了他的四經八脈裡,一針鎮靜劑根本就沒有起到多大的作用。
無奈,又給他來了一針。
這兩針鎮靜劑下去,唐毅山身體裡彷彿一下多出了一羣螞蟻,快速的竄進的的每一處皮膚和經脈,然後開始啃咬起來。
讓他不斷髮出陣陣嘶吼,仿如野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