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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濮陽渠看來,明慈這個賤婦什么也不是,若不是看在劉啟是少將的身份上,他才不會搭理這對都病毒中似的母子。
能養(yǎng)出劉明念這樣歹毒女人的家人,三觀也不會有多正。
只見他冷下俊臉,一對隼鷹利目瞪向劉遠航,不管氣的說道:
“劉夫人,劉先生,我們夫妻是來解決問題的,若是你們再出言不遜,那就不要怪我們不給劉家面子了。”
“是是!”劉遠航壓在母親手上,祈求的望了她一眼,確實她不會再搗亂了,他從公文包里取出一份文件,遞給欒宜玥面前,誠懇的說道:
“這是明家存在瑞士銀行里的所有財產(chǎn)目錄,我們這一行,主要是來解釋明家財產(chǎn)繼承問題。”
至于女兒,劉遠航深沉的吧了一口氣:她是做錯了事,但也同樣得到應(yīng)當?shù)慕逃?xùn),他還是希望能與眼前這對郎才女貌的夫妻,能與他們庭外和解。
說到底,他們還是沒有出五服的血親……
“遠航!”明慈沒有想到,大兒子一上來,就將明家的底牌擺在明面上,她吃驚的轉(zhuǎn)回頭,發(fā)現(xiàn)欒宜玥已經(jīng)拿起文件看了起來,她看破似的朝著諷刺:
“不是說看不上明家嘛,怎么,知道明家的遺產(chǎn)有多少后,立馬就轉(zhuǎn)了主意?!哈哈哈,之前說的那么清高潔志,最后還不是一樣見錢眼開!”
“劉先生,請你拿出你來此談事情的誠意!”濮陽渠沉了臉低斥,黑俊的硬臉上滿意嚴肅之意。
“你們請細看,我們出去一下。”劉遠航隨即拉住母親的胳膊站了起來,直接將一臉不愿意的明慈拉了出去。
明慈幸好也不是潑婦款,做不出來當場耍潑尖酸罵人的事情,只能用她的小眼神用力瞪向欒宜玥和濮陽渠。
都是這兩個人,壞了她的大事!
劉遠航用了極大的力道拉扯,將明慈拉出了門口,避開通行走廊,他盯著母親,求道:
“娘,你就不要管這事情,難道你真的想要讓念兒去坐牢嗎?娘,你乖一點不要輕舉妄動好不好?爸已經(jīng)交待了我,此事由我全權(quán)負責(zé)。”
說到后面,這已是帶上了威脅。
明慈向來對劉啟這個丈夫馬首是瞻,一聽到大兒子這話,臉色就更黑了,但是看到向來孱弱的大兒子此時額間都泌出了細汗,她心底亦是疼惜的。
何況,劉明念確實是她最愛的孫女兒,她生了兩個兒子,大兒子身體情況不太好,所以只有一個孫女兒長期陪伴她。
小兒子倒是出了長孫,但是因為部隊原因,一直沒有生二胎。畢竟這是明文條例,劉家不過是少將,少將頭上還有中將,中將還在上將呢……
所以,劉家也不是萬能的。
濮陽渠和濮陽江都看地出這一點,所以對于劉啟對濮陽渠施加壓力并不太在乎。
不說濮陽渠本來就是個特種軍人,不怕他使出殺手锏來危及他的任務(wù),只要不是針對他的家屬,他一向無所畏懼。
看完了明家財富目錄,就連自己不在乎的欒宜玥,也不得不詫異于明家的私有財產(chǎn)居然有這么富裕!
怪不得劉明念寧可毀了她娘家,搞出人命來獨占財帛!
“嘖嘖,這么看來,果然利益要人命呢!”欒宜玥冷笑總結(jié),隨手將文件塞進濮陽渠手中,擰著眉頭說道:“奇怪,同是劉家人,這劉明念和劉盛輝是怎么一回事?”
劉盛輝跟她交接過幾次,他雖然一樣隨著大部隊一樣叫她為‘大嫂子’,但是她卻從他的眼神中,感覺到她對自己確實是多了兩分敬重——
再對比了未曾謀面的劉明念,兩者之間對她的態(tài)度差別太大了吧?!
“這應(yīng)該是一個參軍,一個游民的素質(zhì)差別了。”濮陽渠大部分還是挺維護自己的同僚。
“呵,老公,你還不如說是那個劉明念,跟著明慈那個老太婆太多了,才會被養(yǎng)歪的吧!”
濮陽渠想了想還是認真點頭,只是非常奇怪,前世,他未曾聽到劉家出事,莫非亦是位面效應(yīng)?!
“算了,這些破事咱們不去理了,老公,你要是看不出這文件有問題,不如就早簽了!”
說完,欒宜玥露出沉靜的神色,她覺得不想再浪費時間,單是照顧明家遺產(chǎn)說明,她們這邊已經(jīng)占了大頭了,還是不要節(jié)外生枝才是對的。
想到這里,欒宜玥對于這個一時糊涂過的明父,到底也覺得他不是蠢的太過,多少替自己姥姥扳回了一句公道話。
“好。”濮陽渠看到愛妻還是有點小委屈的倚在他背側(cè),他用手握住她的小手,“姥姥會理解的。”
他還是看地出來,主要是姥姥她臨死前都沒有去明家領(lǐng)取那些遺物,自己的傻兒妻可能是覺得那關(guān)系真的太遠了,自己姥姥最終都沒有要,她更不好意思去刷姥姥家的遺產(chǎn)。
有種姥姥都不樂意要,她更不會要,省地掉了她姥姥的名聲。
偏偏就這么湊巧的,自家老娘居然覺得就算自家都不要,也不許去便宜明慈那家子……噢,真的好煩、好亂。
濮陽渠是理解妻子的思想的,畢竟,他們夫妻現(xiàn)在,可是攜著各自重寶重生,又怎么會在乎這些死物?
只要能一直擁有著金手指,這輩子他們夫妻很快就能熬出頭。隨即,劉遠航勸服了明慈,被溫阿姨直接攙扶著她回了招待所里開的客房休息,門就只有宋洪宇和他的司機在等著的。
沒有了明慈在中間發(fā)蠢,劉遠航和濮陽渠很快就達成了協(xié)議,說好了兩家什么時候去四九城公證獲取財產(chǎn)后,劉遠航又心下自責(zé)首次正面打量了濮陽渠——
從軍人的角度來看,他明明是個潛力股啊。
因為,他這才剛開口,濮陽渠傾刻間就露出了不悅,他盯著他漸漸的說道:
“劉先生,你覺得劉明念是你的女兒,你想為她保釋讓她不會在她的人生名利單上留下污點,我能理解。可劉先生可有想過,若不是我趕赴地急,我妻和兩兒,都將命不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