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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嫂子你之前說小珠寶的血,很重要,是不是還有什么意思在里頭?”
“怎么說呢,象我這樣子打開了天眼,在世道里,稱為玄師,玄師可以通過血來追蹤至親,也會有心人血來為非作歹。小柔,這些你聽過就好,不要往外面亂說,知道嗎?”
“嗯,嫂子放心,我不會亂說,連顧陳春也不告訴!”濮陽柔立馬下保證。
嫂子愿意跟她說實在話,她心里滿足呢!而且,她又不是璩氏,才不會這么傻呼呼的什么都朝外說,還算計自家人呢!
“這倒不用,你男人現在跟在我和你大哥身邊,他也屬于世道這人,不過,他的能力跟我的不一樣。”
“啊?”濮陽柔吃驚的張大嘴,眼睛里滿滿的是不可置信,然后又象是明白了什么,只是整個人好象非常失落……
腦中閃過一點疑惑:顧陳春會跟她在一起,是不是也有這里的原因所在?!
甚至可以說,濮陽柔從嫂子嘴里得知,顧陳春是世道中人,她的心臟心跳就一直在加快失控——
自家嫂子和大哥是如此出色,本來顧陳春是軍人已經讓她內心很心虛,現在再聽到顧陳春居然也是特殊人士,她心中產生了一股自卑的心態!
“小柔,你怎么了?”欒宜玥五感現在很敏銳,濮陽柔臉上的笑容一收,小肩頭瑟縮雖極短,卻被她犀利察覺。
她自己走過的路,又如何不了解濮陽柔的小心思。而且濮陽柔比她更要糟糕——
在濮陽柔保守的內心中,她這二婚的身份,怕是更讓她畏懼不前的刀山火海!
“嫂子,你說,我是不是不應該跟顧陳春在一起?”濮陽柔還是很相信欒宜玥的,心事如巨石壓在她心口,她本能的就跟坐在她身邊的嫂子傾訴。
欒宜玥抓住她攥地發白的右拳頭,反問她:“小柔,你心里在意的是什么?”
“嫂子,他出身好,不說頂尖的顧家,便是陳家,我都覺得自己過不了他養父母那一關。現在聽你說,他還是個特殊軍官,我我又憑什么呆在他的身邊……”
“傻姑娘,你以為你很差嗎?你要有自信,你不憑什么外在的條件站在他身邊,就憑著是他先喜歡你,這一點,就夠你立于不敗之地了。”欒宜玥溫聲的笑言,點醒她道:
“再說,你是我和你大哥的妹子,顧陳春在招惹你的時候,已經明確知了這一層關系,但是他還是對你出手,說明他已經慎重考慮過你們的將來,他可以承擔起。”
“嫂子,兩人結婚,又不是只單純的‘我喜歡你,你喜歡我’就夠了了。”濮陽柔弱弱的說道:“兩姓般配的身份和地位,不是一直是上流家族結婚的條件嗎?”
“呵,若是要論這一點,顧家拍馬也追不上咱們濮陽家吶!”欒宜玥掩嘴輕笑,倒是讓濮陽柔疑惑地望著她,反問道:“嫂子,咱們濮陽家有什么底氣?”
居然會讓嫂子說顧家拍馬也追不上!
“唔,這一件事,我不能說,但是你只要記得,在世道出身這一件事上,我們濮陽家是頂尖層次的。不過,這一點只能是秘密,要是公之于眾,會給咱們家人帶來很多危險,還不如現在這樣子,默默無聞才更安生。”
出于對自家人的保護,在整個家族,目前只有她和丈夫兩個異能者的情況下,不說出身為凌老后人的關系,才是對濮陽霄公房眾人最好的保護!
“啊?”濮陽柔真的好迷糊,但是嫂子說地斬釘截鐵,弄地她迷茫發懵。
“嫂子只能告訴你這么一點,后面的事情,還得你大哥和咱們爸商談過,才可能會告訴你。反正,你信嫂子的話就對了!”
欒宜玥擰了眉頭,驀然回神,心中滿是疑惑,她怎么跟大姑子說了這么多話?她隱晦的打量了一下大姑子,眸眼中銀澤一閃,只見她眼中的大姑子,渾身散發著淡淡的淡青金澤——
這是……?
濮陽柔覺醒了異能?!
她心中吃驚,但是并沒有在面上露出異樣,而是收了天眼,轉而繼續問道:
“小柔,你有沒有覺得身體哪里不舒服?”這渾身都洋溢著淡青的金澤,說明她一直在運用著她的異能,這段時間有多久了?
想到她剛剛特意瞄了眼她腹中,還是有一枚淡青色找綠意霧團,這會兒還能從中看出一點芽兒的形態,想來若是有孕,現在這情況,應該是胎兒著床了?
“唔?沒有呀。”濮陽柔顯然沒有聽懂為何嫂子突兀有這么一問,直觀的說道:“我覺得今早睡醒來后,就覺得特別的精神,這還得多虧嫂子昨晚給喝的水,太見效了!”
濮陽柔小聲的說道,然后猛地想到什么,小聲的依附在欒宜玥耳邊說道:“嫂子,我有一件很神奇的事情,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幻覺了,可我也沒有人能問了。”
“什么事情?”欒宜玥也嚴肅起來,也許這事才能解釋地通,為什么小柔突兀有了異能的原因?
“走,嫂子,你隨我上樓,我拿給我看!”濮陽柔說著用包裹著繃帶的左手碰了下欒宜玥,還是欒宜玥反應的及時先一步握住她的左手腕,才沒有碰到她的傷口。
“小心點!”
濮陽柔握住拳頭,朝著嫂子訕訕地笑。
一回到房間,她立馬就將左手的傷口繃帶拆了,攤開掌心露在嫂子面前,緊張說道:
“嫂子你看,我這傷口,一夜之間就完全好了!”
“你是不是碰過什么來?”欒宜玥詫異,仔細地檢查過她左手中的傷口,發現掌心除了還殘忍著一道嫩肉似的刀痕,還真的是傷口愈合了。
“嗯,碰了吧?!我也不知道怎么一回事,我昨晚回房洗澡時,傷口不小心碰了生水,便拆了繃帶重新上藥,然后、”濮陽柔說到這里,有些驚悚地瞪大了眼瞳。
說著,已經人已經拿出一個精致的手鏈出來,遞到欒宜玥面前,小聲地問道:“嫂子,你還記得這條手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