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地痞無賴怎么都想不到,平日里在青石鎮(zhèn)內(nèi)橫行狂妄的柴老大,怎么就在一個照面的功夫,就被那個年輕的外鄉(xiāng)人擊落地面,由此可見,這個年輕外鄉(xiāng)人的武功,遠遠高于柴老大。
這個結(jié)果,讓他們非常震驚,要知道,以柴狼那身蠻橫的武功罡氣,在整個青石鎮(zhèn)內(nèi),都沒幾個人能夠制服,就連那青石鎮(zhèn)衙的衛(wèi)兵長,也別想在一個照面擊敗他。
此時,柴狼捂住鮮血直流的胸口,一臉驚駭?shù)耐紊倬曇纛澏兜溃骸疤摗摽談猓愕降资呛畏礁呷耍俊?
“我是誰,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此刻我要殺你,易如反掌!”說完,段少君冷冷一笑,故意擺出一副絕世高人的裝逼神情,迅速無比的朝著柴狼虛放了五槍,這么做的主要目的,就是為了將在場的所有人都震住。
咻!咻!咻!……
尖銳刺耳的槍聲連續(xù)響起,半躺在路面上的柴狼,只感覺自己的腦袋附近,不斷有塵土飛揚,待到槍聲停止,他側(cè)頭看去,赫然發(fā)現(xiàn)自己腦袋附近的地面之上,出現(xiàn)了五個銅錢大小的小孔,不用都知道,這里面上的小孔,都是被那強勁的虛空劍氣所洞穿。
見此情景,柴狼額頭之上,冷汗直流,嚇得幾乎沒尿褲子,而且站在旁邊的那些地痞無賴,也被段少君剛剛那發(fā)射虛空劍氣的霸氣姿態(tài)給震駭?shù)拿嫒缤辽粋€個呆在原地,動都不敢動。
對于這些地痞無賴的驚恐反應(yīng),段少君非常滿意,而且他現(xiàn)在對柴狼的實力,也有了一個大概的了解。
因為他發(fā)現(xiàn)柴狼身上的護體罡氣看起來很牛逼,事實上,根本就抵擋不了他手槍的攻擊,估計最多也就能夠抵擋一般的刀劍兵器吧。
更讓段少君興奮的是,剛剛他就開了一槍,就成功的破掉了柴狼身上的護體罡氣,雖然子彈的威力被削弱了,但只要再補上一槍,眼前這個叫做柴狼的家伙,就必死無疑,可是,段少君暫時還沒有這個想法,因為,他引這些地痞無賴來的主要目的,并不是為了干掉他們。
現(xiàn)在自己用手槍將這干地痞無賴震懾住了,那么接下來,對自己要進行的計劃,就要順利多了。
不過,要想徹底的收服這群地痞無賴當(dāng)小弟,光這點震懾還是不夠,必須得好好的演一場戲,好好的裝一下逼才行。
想到這里,段少君故意擺出一副高深莫測的模樣,冷冷的看著躺在地上的柴狼道:“你們這群惡徒,倒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居然敢打本尊的主意,真是不知死活,哼!……”
說完,段少君目光凌厲的掃視了一眼眾人,頓時,嚇得那些地痞無賴,個個都噤若寒蟬,大氣都不敢出。想跑,他們不敢,因為段少君的虛空劍氣實在是太可怕了,活了這么久,他們都不知道,原來這世間居然還有可以隔空殺人的武功。
他們現(xiàn)在敢肯定,只要他們之中任何一人作出逃跑的舉動,估計段少君的虛空劍氣就會激射而出,擊殺他們于千里之外。
其實,一直到現(xiàn)在,這些地痞無賴,都沒察覺到段少君藏在袖子內(nèi)的手槍,因為段少君每次開槍,動作都非常迅速,非常隱僻,除非他們一直盯著段少君的袖子看,否則,很難察覺的出來。再說了,這些地痞無賴,都被手槍的威力給唬住了,心神慌亂之下,哪里還會去觀察別的東西。
尤其是柴狼,他更是滿頭冷汗,心中的驚恐,根本就無法用語言來形容。因為他看段少君開口以本尊自居,頓時,便暗叫不妙。
根據(jù)他的江湖經(jīng)驗,除了一些武林名宿和宗門老祖之外,一般的武林中人,是不敢以尊者自居的,而且敢自稱為尊者的人,一般都是實力極強**的絕世高手,否則的話,豈不是找死?要是換成一般的武林高手這么自稱,柴狼也未必相信。
可是,段少君剛剛就隨意把手一抬,瞬間便有一道無形的劍氣射出,不費吹灰之力的破了他的護體罡氣,如此無聲無息的恐怖手段,當(dāng)今世間,又有多少人能夠做到?
對于段少君年紀(jì)輕輕就有如此高深莫測的實力,柴狼起先懷疑過,可是想起自己的師父曾經(jīng)對他說過,當(dāng)武功罡氣修煉到登峰造極的化境,便可以延長壽元,改易容貌。如此看來,眼前這個容貌似年輕人的高人,絕對是深藏不露的絕世老怪物,完了,完了,自己這次是真的踢到了鐵板。以前總是聽一些江湖同行說,像那些實力**的老怪物,平常沒事的時候,就喜歡扮成普通人,四處云游悟道,當(dāng)時,他還不相信,現(xiàn)在碰到了段少君,這回柴狼是徹底的相信了。
想到這里,柴狼心中暗暗叫苦不已,哪里還敢有半分囂張狂妄,當(dāng)下他強忍傷痛,趕緊從地上爬了起來,“噗通”一聲跪倒在段少君的面前,語帶哭腔道:“前輩息怒,小的們有眼不識泰山,還望前輩高抬貴手,饒了小的一條狗命……”
見到柴狼突然跪倒求饒,其余地痞無賴哪里還敢站著,紛紛爭先恐后的跪在段少君的面前,一個個眼淚鼻涕橫流。
“前輩饒命啊,我們剛剛是被豬油蒙了心,才會有次愚蠢的舉動,以后我們再也不敢了!……”
“前輩饒命,我們知道錯了,還請饒了我們這條賤命吧,我家中上有八十老母需要奉養(yǎng),下有襁褓中的孩兒嗷嗷待哺……”
“前輩饒命啊,念小人是家中九代單傳,還望前輩放小的一條生路吧,嗚嗚……”
“前輩饒命啊,只要前輩肯饒我們一條狗命,我等以后必定會痛改前非,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段少君見到這些地痞無賴,個個都跪在自己跟前痛哭求饒,看他們驚恐欲絕的模樣,看來是真的被自己徹底的唬住了。
想到這里,段少君心中樂開了花,但為了把戲演完,他還得繼續(xù)裝逼唬人才行。
“都給本尊閉嘴!”
一聲爆喝,段少君臉色森寒的掃了一眼眾人,頓時,在他那殺機凌厲的目光之下,一眾地痞無賴,個個都嚇得心驚膽顫,大氣都不敢出。
這時,段少君縮了縮手臂,將手槍徹底的隱藏了起來,冷冷的盯著他們,道:“你們這群敗類,以前不知道干了多少謀財害命之事,若是論罪的話,千刀萬剮也不足惜……”
此言一出,頓時,一眾地痞無賴嚇壞了,個個磕頭如搗蒜,不停的求饒。
這時候,段少君又惡狠狠瞪了他們一眼:“要是以前,本尊定會替天行道,將你們這幫惡徒敗類斬盡殺絕……”
柴狼等地痞無賴,一聽段少君這副口吻,好像活命有望,頓時,個個磕頭求饒的越發(fā)殷勤了。
“前輩饒命,前輩饒命,我等以后再也不敢為非作歹了,只要前輩今天大開慈悲,放我們一條生路,您讓我們做什么,我們都愿意……”
段少君等的就是他們這句話,當(dāng)下微微沉吟了片刻,裝逼萬分的嘆息道:“哎……本尊最近修為已螓化境,此番云游,就是為了體驗世間之生死,感悟天道,不愿再多造殺孽,也罷,也罷,既然你們已然知悔,那本尊就放你們一條生路……”
說實話,段少君感覺自己說謊的功夫,是越來越爐火純青了,如此離譜的胡扯,他都能神情淡然,面不改色,看來,前世那些扮豬吃虎的網(wǎng)絡(luò)小說,對他的影響是真的比較大,不然,他不會掌握的如此純熟。
以柴狼為首的那些地痞無賴,見到段少君愿意饒他們一命,個個都驚喜萬分,連滾帶爬的準(zhǔn)備起身逃離這里。
不過段少君可沒想就這么放他們離去,冷冷一喝道:“站住!”
剛剛沒邁出幾步的地痞無賴,聽聞此聲,紛紛嚇得一哆嗦,立即停留在原地,走也不是,站也不是,模樣兒尷尬緊張到了極點。
段少君緩緩走到他們身邊,目光陰冷掃視了一圈,道:“本尊雖然無心殺你們,但如果你們這些惡徒待本尊離開此處之后,又繼續(xù)為非作歹,那本尊豈不是徒增罪孽!為了避免這種事情繼續(xù)發(fā)生,本尊決定,從今天開始,留在青石鎮(zhèn)內(nèi),好好點化你等脫離惡習(xí),積德行善,也算是為你們之前所犯下的罪孽贖過,你們可愿意?”
“愿意,愿意,我們愿意……”一眾地痞無賴爭先恐后的回答,只要能夠活命,他們這些家伙什么都答應(yīng)。
聽聞此言,段少君滿意的點了點頭,道:“如此甚好,從今天開始,本尊就帶著你們積德行善,助你們早日解除惡習(xí)。”
柴狼等地痞無賴,見段少君終于肯放他們一條生路,對于段少君那些要求,他們哪里敢有什么異議,直接嘩嘩嘩的拜倒在段少君的腳前,語氣極度恭敬的高呼道:“多謝前輩開恩,從今往后,我等一定對前輩的吩咐言聽計從,努力在青石鎮(zhèn)上積德行善,不知前輩還有何吩咐?我們一定會竭盡全力完成。”
見自己的目的終于達到,段少君微微一笑道:“孺子可教也,現(xiàn)在你等隨本尊返回鎮(zhèn)上再說。”
“遵命,小的們這就替前輩帶路……”
“前輩小心慢走,此處有一攤淤泥,帶小的脫下衣衫為前輩墊腳……”
“不知前輩現(xiàn)居住何處?晚輩在青石鎮(zhèn)西街有一套小院,如果前輩不嫌簡陋的話,還請移步屈就……”
返回青石鎮(zhèn)的一路上,以柴狼為首的這群地痞無賴,個個都是對段少君畢恭畢敬,誠惶誠恐。
尤其是其中一名叫做“胡三全”的地痞,對段少君更是極盡拍馬討好之能事,熱情獻媚的幾乎讓段少君這么厚臉皮的人,都快承受不住了。
有時候,段少君甚至在懷疑,自己是不是這胡三全的親爹?不然的話,他怎么在討好獻媚的時候,為何表現(xiàn)的如此自然,如此誠懇?
不過,其中柴狼的表現(xiàn),讓段少君非常滿意。
本來,段少君還沒有找到棲身的地方,可那柴狼居然主動提出,讓段少君去他真是的小院居住,見他如此懂事,段少君怎么能不滿足他的愿望。
于是便在青石鎮(zhèn)上最臭名昭著的地痞無賴的擁護之下,前往西街柴狼的小院,居住了下來。
如此一來,段少君來到古代的第一批小弟,便這樣誕生了。在未來的幾個月時間里面,以柴狼為首的七人,在段少君的點化之下,他們積極的參與了多次打家劫舍、劫富濟貧的金融募捐活動,為了響應(yīng)段少君那積德行善的偉大理想,做出了巨大的貢獻。
當(dāng)然了,這是后話,暫且不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