誘敵出現(xiàn)2
肖愛霞眼睛尖,率先看到了轟動人群的焦點處,有一個清雅修長的身影,正尋找著什么。。
戴墨寒?
用胳膊肘搗了搗正在穿舞蹈鞋的游落兒,“喂,落兒,那個人,應(yīng)該是來找你的吧?”
嘴巴朝戴墨寒努了努。
“哦?”
游落兒眨巴下眼睛,驚喜,“呀,竟然是墨寒啊!”
天哪,墨寒好多天沒有出現(xiàn)了!
他最近都變得那么神秘,大概工作太忙碌了,整天不會莊園住,也很少通電話,上次見到他,是什么時間來?
哎呀,她都要把他那張溫柔如水的臉,忘光光了。
“墨寒!”
游落兒跑過去,揮舞著小胳膊。
笑得非常燦爛。
遠(yuǎn)處,陰影里,有兩個人湊在一起,正觀察著這一切。
“殿下,大少爺怎么來了?”翔子狐疑地看著戴墨寒,他正一步步向游落兒靠過去。
“大哥?……”戴正勛也瞇緊了眸子,“我真不想在這里見到他……”
雙重的涵義,冰凍如冰的聲音,讓翔子猛一哆嗦。
戴墨寒看到了游落兒,很優(yōu)雅地朝游落兒擺擺手掌心,向她走過去。
他還是那樣微笑著,仿佛三月的春風(fēng),也像三月春風(fēng)里的柳枝……
“墨寒!真的是你啊,你怎么會來我們學(xué)校?今天不忙嗎?”
戴墨寒走到嬌小的游落兒跟前,才不管有多少觀眾眼瞅著,伸過去大手,憐愛地摸了摸落兒的小腦袋,寵愛地說,“我們家落兒不是有演出嗎?我怎么著也要抽空來欣賞一下我們落兒的精彩表演啊。”
“真的呀!嘿嘿,我跳的還湊合,雖然不是最好的,不過我會盡力的。”游落兒擠了擠眼睛,仍舊是那副古靈精怪的表情。
戴墨寒心底一份潮熱,忍不住,捏了捏她粉白的小臉蛋,這個親昵的動作,突然讓游落兒有點不自在了,笑容僵了僵,“落兒,這最后幾天,我每天都來看你舞蹈,好不好?”
唉,想說不好來著……可是……
“每天都來啊……呵呵,好是好,可是你不忙嗎?”
“工作可以擱一擱,不過我的落兒不能忽略。咦?正勛……他沒有來看你演出嗎?”
戴墨寒茫然地四下看了看。
“正勛?他一直都沒有來過我們學(xué)校啊。他也很忙的。”
“怎么會……”戴墨寒低頭自語著,然后又笑了笑,“落兒,你要加油啊,我會一直看著你的!對了,比賽結(jié)束,我請你吃飯。”
“呵呵,好。”
戴墨寒跟游落兒擺擺手,往觀眾席上走,一邊走,一邊好像在尋找著誰。
“殿下,大少爺今天來……好像想要找誰?”
戴正勛冷笑一聲,“如果我猜得不錯的話,他應(yīng)該是想要……找我!”
“啊!”
(⊙_⊙)翔子不敢置信地瞪圓眼睛。去看看老大,再看看身邊的老二……這一家人怎么了這是?
難道世界上就只剩下游落兒這一個女人了嗎?
真是搞不懂這些姓戴的雄性生物,干啥子跟商量好了似的,都要一起喜歡同一個女人?
麻煩哦……
這是一場目前沒有硝煙的戰(zhàn)爭,活得最單純最輕松的,只有游落兒。
這一場比賽,肖承威帶領(lǐng)著他的先鋒隊,沒有任何懸念的打敗了另一隊,成功進(jìn)入了冠亞軍爭奪賽。
游落兒跳的舞最是自由流暢,笑得也是最甜的。
“殿下,你都看直眼了。”
翔子揶揄著戴正勛。
“額……她表現(xiàn)得非常棒,難道不是嗎?”
翔子撇撇嘴,“我看她跳得最自由最無組織無紀(jì)律了。”
“呵呵,這是游落兒的本色。她就是個無組織無紀(jì)律的丫頭啊。”
戴正勛贊嘆著,卻發(fā)現(xiàn)戴墨寒走出了比賽場地,他去接聽電話了。
等到游落兒走出比賽場,戴墨寒果然等候在外面,“落兒,可以吃飯去了嗎?”
游落兒微笑著點點頭,卻引過去另一個人,“墨寒,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肖承威,我現(xiàn)在的男朋友。”
肖瘋子!如果不是你拿著正勛的生命威脅我,我會稀罕喊你男朋友?我呸死你!
肖承威很瀟灑地微笑著,伸過去手,“你好大哥,很高興認(rèn)識你。”
戴墨寒萬萬料不到,一夜之間,游落兒會多出來一個什么男朋友!
臉上的笑容突然沒有了,怔了足足二十秒鐘,那才伸過去他的手,略略和肖承威握了下,“你是……肖承威?”
肖承威一直盯著戴墨寒,嘴角上揚,“肖愛霞的大哥就是我。我聽落兒說起過你,現(xiàn)在落兒和我住在一起。”
“什么!”
落兒和他住在一起?
他們倆這么快就同居了嗎?
這個打擊,讓戴墨寒徹底失去了他平素的修養(yǎng),他此刻真的很難再維持所謂的淡定,驚訝地去看游落兒,張口說,“你和他才認(rèn)識多久,就住到一起了?正勛呢?你們倆吵架了嗎?難道他不生氣?”
這一反應(yīng),充分揭示出,其實戴墨寒一直都在關(guān)注著游落兒和戴正勛,他對于游落兒和戴正勛的關(guān)系,一清二楚。
游落兒苦笑了下,聳了聳肩膀,無措地說,“我……我現(xiàn)在喜歡這樣類型的了……就這樣……”
肖承威得體地笑笑,“大哥,落兒說,晚飯要和你一起用,那么我就把落兒交給你了,請你晚飯后把她送回去。拜拜。”
“拜、拜拜……”戴墨寒無法對著這樣一個憑空而降的一棵蔥表示友好和善意。
戴墨寒一直不能消化這個突然的消息,一路上都皺著臉,直到到了飯店,飯菜都上了滿桌,他才敲著桌子,生氣地問,“你、你到底看上那個姓肖的什么了?”
醋味蔓延……
“好奇吧。”
“你……和他……已經(jīng)同居了嗎?”問得那么艱難。
游落兒很大條地點點頭,“可不就是同居了嗎?”
戴墨寒閉眼,把頭靠在后背上,該死的,一個戴正勛還沒有解決掉,怎么又蹦出來一個肖承威?半晌戴墨寒才疲憊地說,“那么你這幾天還有沒有繼續(xù)喝正勛給你熬的中藥湯?”
游落兒吞下去那口飯,反問,“墨寒,你怎么知道正勛有給我熬中藥湯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