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兩天沒有回來了?白家老婦人臉色可比剛纔難看多了。
"立刻查她現(xiàn)在在哪裡鬼混呢。"都到什麼時候了,她居然還有心情去玩樂。真是一個扶不上牆的。白家老婦人此刻對白月十分失望。
只是她的下一刻又開始著急白月的安慰。親信送來的消息稱白月前天的確跟她那些朋友去會所玩樂去了。
可是據(jù)前天一起去的朋友說她們玩到後半夜四點就各回各家了。當(dāng)時白月也說要回家,並且還說最近事情多,短時間之內(nèi)就不能出來玩了。
她可能去地方都找過了,依舊沒有她的蹤跡,白月好像憑空消失了一樣。
白老婦人一夜都沒有睡覺,天剛剛亮起來就起牀了。
"有白月的消息了?"剛打開門就見到自己的親信頂著黑眼圈守在門口。昨晚這個親信可是被自己派出去找人去了。
親信卻不敢隨便開口了,不僅人沒有找到,並且還帶回來一個更加糟糕的消息。
"怎麼了?白月又闖大禍了?"一看親信這個表情就知道白月肯定沒幹好事。
親信感覺自己的嘴被膠水粘在了一起,努力了半天也不知道怎麼說。
白老婦人終於發(fā)現(xiàn)了她的異樣:"出什麼事了?"臉色陰沉道:"跟我下來。"
進(jìn)了傭人打掃得乾淨(jìng)如新的書房,白老婦人讓管家送一杯高濃度咖啡來,隨後才讓親信說到底什麼事。
"有人把咱們家許多不能說的事情放了出去。"
"把資料給我。"親信一定把資料收集到了纔來見自己。
不厚的資料,白老婦人看了幾秒就重重摔在了地上:"真是不可原諒,居然把這些事情捅了出去。難道她們就不怕我也這麼做?當(dāng)狗能當(dāng)?shù)剿齻冞@個程度也是難得了......"白老婦人語無倫次,滿是皺紋的手心都是汗。
白家這一次是真的要完了,沒想到在自己這一代會徹底輸給端木家。自己可怎麼去見地下的祖輩們。
"我已經(jīng)發(fā)動所有力量,並且也僱傭了業(yè)界最好的公關(guān)團(tuán)隊一起解決這件事。應(yīng)該會有好的轉(zhuǎn)變。"
白家老婦人從頹廢中清醒過來,點了點頭道:"你處理的不錯。有什麼消息繼續(xù)彙報。重要任務(wù)是把劉家跟文家的那些見不得的事情整理出來,隨時等候我的命令。白月還沒有找到?"
親信搖頭,白老婦人嘆息道:"繼續(xù)找。"
"是。"
親信離開以後,白老婦人沉寂了好大一會兒,才又開始活動起來。
首先她給前領(lǐng)導(dǎo)人和文家老婦人分別打去了電話,結(jié)果不歡而散,還生了一肚子火。
這把火燒得她終於決定魚死網(wǎng)破:"既然你不讓我活,那麼你們就給我陪葬。"
緊接著白老婦人給親信打去了電話:"東西準(zhǔn)備的怎麼樣了?"
"已經(jīng)全部好了。是現(xiàn)在放出去嗎?"正好僱傭的公關(guān)團(tuán)隊用上了。
白老婦人打電話的初衷就是要親信把東西放出去。突然另外一部電話鈴聲響了起來。
"喂。"
不知道電話裡面說了什麼,白老婦人渾身都在發(fā)抖,雙手青筋暴起,嘴裡卻依舊在:"嗯,嗯。嗯......"
幾分鐘過後,白老婦人把手裡的電話摔了下去,又把桌上的東西一一堆一堆的扔了下去。如果書桌能夠搬得動,她都準(zhǔn)備把書桌也扔下去。
"真好的算計,真好,真好......"
端木槿在帝都的公寓內(nèi)現(xiàn)在十分熱鬧,劉舞,文海,文空都聚集在了這裡。
劉舞最著急,最沉不住氣,也是對端木槿最沒信心的一個。
"會不會來不及?我奶奶剛纔可是說了,白老婦人已經(jīng)把電話打到了家裡,而且掛電話之前十分生氣。如果真是那樣,白家老婦人一定會立馬就反擊。你不要害我們。你到是給句話。"
端木槿白了她一眼,心道你這麼沉不住氣也是讓人醉了,一點也不像劉老看好的孫子。不理睬她,轉(zhuǎn)頭對常姐道:"給她倒杯涼白開。"
"你這是報復(fù),我長這麼大就沒有喝過白開水。"劉舞這話是賭氣,還是真的。
"沒喝過,那就從今天開始喝。不然我怕你的腦子被泡泡汽水徹底淨(jìng)化了。"
"姓端木的,你少這麼命令我。再說那些低劣的泡泡汽水只有你們這些低層的人當(dāng)寶貝的喝。我們根本見都沒有見過。是不是?文海、文空。"
一時之間,文海跟文空也沒想到怎麼回答,因爲(wèi)白月有一些話還是說對了,泡泡汽水他們還真的沒有見過。
"你聽不聽我的命令不是我決定的,是你奶奶的決定。如果你實在不想,我會跟你奶奶說。還有就是泡泡汽水也沒有你說的這麼不值一提。它也有它存在的價值。"
在自己的家鄉(xiāng)二十一世紀(jì),那裡許多人都喝過泡泡汽水,大人小孩都喜歡。特別是酷暑的夏天,一瓶冰鎮(zhèn)泡泡汽水從喉嚨滑進(jìn)胃裡,那冰爽無法用言語描述。
那是自己懷念家鄉(xiāng)中重要的一部分。
只是沒有想到它會被這些上層的天之驕子們說的這麼不堪。不過白月也說的沒錯,她們是真的沒有見過那麼便宜的泡泡汽水,更別說喝過了。
不過她說話的說氣讓她特別不爽,這也就成了以後一段時間內(nèi),劉舞不斷端木槿特殊款待著的根源。那時候,劉舞有苦沒處說,因爲(wèi)她奶奶全力支持端木槿。
文海跟文空瞧著端木槿情緒有異樣,趕忙一左一右坐在劉舞身邊,小聲嘀咕了好大一會兒。
直到劉舞跟文海她們接到自己奶奶的電話結(jié)束。
"那白家老婦人居然真的停止了她報復(fù)計劃。"文空興奮道。
文海敲了自家弟弟額頭一下,教訓(xùn)道:"你高興的太早了,跟她的較量纔剛剛開始。"
"我知道。"文空白了自己哥哥一眼後嘀咕。
文海瞪了他一眼,隨後又瞧著情緒恢復(fù)平靜的端木槿詢問道:"我們接下來怎麼辦?"
文海居然不知道接下來的計劃,端木槿看向了文空。
文空好像明白她的意思,開口道:"你們可能還不知道,家族已經(jīng)同意讓我成爲(wèi)下一代家主。"所以消息只傳到了自己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