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純呢?”簡遠東追問到,聽吳媽說的話,說謊的人很有可能就是嚴純了。
吳媽頓了頓,才回到,“嚴老師她當時正在樓梯上,捂著肚子很痛苦的樣子?!?
吳媽說的和當時的真實情況差不多,只不過細節(jié)上改動了,比如說嚴純那是不是捂著肚子很痛苦,而是已經昏死過去了。
差之毫厘失之千里,可你能說吳媽說的是假話嗎?不能,所以嚴純注定要背了這個黑鍋。
簡遠東沉默著,不知道在想什么,總之他的臉色稱不上好。
“少爺,還有什么事嗎?”吳媽的口供當然也事先和周蕓對過了,周蕓也是個心狠膽大的人,敢在簡家做出這樣的事來,也不怕少爺查出來。
吳媽之所以肯答應周蕓作假,是因為即使簡遠東查出真相,那番話也不會牽連到她頭上,她又沒說是誰推的誰,而且主要問題都被她含糊帶過,她到時候大可推個干凈。
這種百利無一害的事情,她又怎么會不做呢,好在她及時發(fā)現(xiàn)了嚴小狐貍精在打的腌臜主意,不然這簡家真要換一片天了。
簡遠東揮手屏退吳媽,給自己留出一個安靜的空間,事情到這,已經很清楚了,嚴純在說謊,這種被人當猴子耍的羞惱感應然而上。
當他相信了嚴純所說的話時,嚴純是不是特別得意?
一個在高處站久了的人,是很難接受有人挑戰(zhàn)他的權威,甚至是誆騙他!
嚴、純!
簡遠東在心里念著這個名字。
漂亮知趣的女人太多了,論懂事在簡遠東心里還是周蕓最得他心意,而美貌這個東西,總是會有一輪又一輪的新鮮貨擺在他面前供他挑選。
所以,簡遠東一下就做出了選擇,唯一讓他頭痛的就是他要怎么安置嚴純,是給她一筆錢送出國外,還是想個更徹底的辦法。
躺在病床上正算計著怎么報復周蕓的人還不知道她的報仇大業(yè)已經夭折了。
第二天簡單下樓,簡遠東對她說的第一句話就是讓她準備一下,去周家。
她去過李家回來,簡遠東確實和她提過讓她去周家轉轉,可是今天怎么突然一早就說起這件事了?
簡單很是不解。
“剛剛周老來了電話,說很久沒看到你,很是掛念,想就讓去他那兒,陪他說會話?!焙嗊h東接到電話后,還以為周斯聽到了什么風聲,是為了他和周蕓的事,可電話里,周斯話里話外的意思都只是讓簡單一個人去周家,并沒要求他一起的意思,而且,似乎也不想他去。
這個時候,實在不讓簡單也同樣陷入深思,為什么就偏偏這個時候呢?
“我知道了,我會去的,我需要帶什么過去嗎?”簡單雖然叫周斯一聲大外公,但畢竟姓簡,總不能兩手空空,帶著一張嘴去周家,就算周家什么都不需要,但是禮數上還是要的。
簡單的態(tài)度取悅了簡遠東,周斯的那個電話讓他心里很不舒服,不是他稀罕去周家,但是被撇開的事做出來就讓他極為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