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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漸漸地,雲蓮的母親也似乎察覺到雲蓮的詭異行爲。一天晚上,雲蓮跟她媽媽說幾個姐妹約好了要去香妹家玩耍,她便出去了,去哪裡不言而喻。不巧雲蓮其他村的初中同學來訪。雲蓮母親便趕到香妹家找人,發現雲蓮根本就沒去那,香妹也說事前沒約一起玩。雲蓮母親又跑了幾個雲蓮比較要好的姐妹,均說沒看到人。不料,其中一位說有可能跟李強一起在老房子玩了。
雲蓮母親聽到後,覺得大事不妙,連雲蓮的同學都不顧了,風風火火直奔李強老房子。到了門口後,果然看到樓上的燈亮著,她想大力踹開門,狠狠罵罵李強和女兒。在準備踹門的剎那間,突然又想如果把聲勢鬧大了,驚動了附近一帶的人家怎麼辦,那豈不是名聲不好,最終怪到的還是做父母的沒管教好。這麼一想後,雖然有火氣,但也不敢隨便噴灑了。
雲蓮母親敲了敲門。此時李強與雲蓮正在靈肉交融中,突然聽到敲門,立刻慌了神,匆匆起來穿衣。李強問:“誰啊?”
“我。”雲蓮一聽到是母親的聲音,大驚失色,立馬問李強怎麼辦。李強看了看房間後說:“你躲屋檐吧。”李強房子的前半部分只有一層,後半部分纔有兩層,在中間交接處設了半米寬的屋檐,屋檐下用磚塊鋪著不是很寬的小廊,以前供曬衣服用。於是李強將雲蓮帶到那裡蹲在,然後關上小門。
李強對門外的雲蓮母親說:“請問阿姨有什麼事?”
雲蓮母親說:“你先把門開了。”
李強下樓開了門。雲蓮母親踩著木樓梯“噔噔噔”直上二樓。李強在後面說:“阿姨,你找誰啊?”
雲蓮母親說:“找我女兒,她在這吧?”
“沒有呢。我一個人在。”
雲蓮母親到了二樓後,沒有看到人,問:“雲蓮呢?”
“她沒來,我也不清楚呢。”
“肯定來過。”
“阿姨,沒有的啦,她怎麼會來我這裡?是不是去同學家玩了?”
“別撒謊了。”雲蓮母親仔細地搜尋著,突然她看到牀上有個髮卡,拿了起來看了
看後,對李強說:“這是什麼?是我女兒的。”
李強看到後,心裡大呼不好。只怪剛纔太匆忙,沒把東西整理好。自己一時無話可說。
雲蓮母親怒火沖天,想大聲地叫出來,卻又不敢,只得控制住音量,說:“雲蓮,我的女兒,快出來。”
雲蓮推開了門,心驚膽戰地進了屋,淚水都流了出來,可憐兮兮的。她母親拽了下她肩膀的肉,說:“雲蓮啊,你怎麼做這種事,我的臉往哪裡擱?”接著對李強說:“好你個賊樣的李強,都是你乾的好事,事後再跟你算賬。”
李強聽到她這樣稱呼,心裡超不爽,說:“我們是正常談戀愛,幹嗎叫我賊樣。”
她說:“雲蓮是我的女兒,你這是偷。”
“我不是偷,我是真的愛雲蓮。”
“你沒資格愛雲蓮,你是什麼東西?”
“你怎麼這樣說?”
“難道我的女兒就住你這破房子,睡你這破牀,我女兒是爲富貴人家準備的。”
李強聽了,又氣又恨,握緊拳頭,真想一拳打過去,但云蓮在場,還在哭泣,他只能忍了忍氣。
接著,雲蓮母親拉著雲蓮下了樓,嘴裡還唧唧歪歪地說著勸告的話。
李強看著她們走了。心想雲蓮母親回去後肯定對她破口大罵,但自己卻幫不上忙。
他靜靜地躺在牀上,此時,雲蓮母親說過的話一一縈繞在耳邊:“你沒資格愛她,你是什麼東西?”“難道我的女兒就住你這破房子,睡你這破牀,我女兒是爲富貴人家準備的”……這幾句話對李強觸動很大,一方面他對雲蓮母親的態度感到厭惡,另一方面也覺得自己是寒酸了點,沒有賺大錢,房子蓋不起來,更別說買什麼車子了,鬱悶。
這一晚,李強失眠了。
第二天,他沒有看到雲蓮上班。
晚上的時候,李學明老闆叫李強去他家坐。李強來到了李學明家。李學明問李強:“是不是喜歡雲蓮?”
“是的,很喜歡,我們也很好。”
“真的?”
“是真的愛她,
可是她母親說我是偷,我真的火大。”
“我弟媳人跟我說了你們倆的事。她人本身就是比較怪異,你也不用太放心上。在談戀愛方面呢,我也是比較開明的,只要相愛,我不反對。但是呢,你們還小,平時接觸接觸就好,不要搞得太熱烈了,影響不好。現在最主要的精力還是放在幹活上,你是能力不錯的人,我看好你,跟我好好幹,以後會賺到更多的錢的。這個社會就他媽的現實,有了錢什麼事都好辦,俗話說有錢能使鬼推磨嘛,有了錢還怕沒老婆。你還年輕,年輕就是資本,以後前途光明呢,別爲一時的情感誤了前程。”李學明雖然對李強說是要賺更多錢,卻不忘洗洗李強的腦,說要跟他好好幹,真是精明。
李強聽了李學明的話,覺得人家是老江湖了,經驗豐富,說話的分量重,挺有理。自己不斷點頭說“是是是”。
李強回到家裡,看到他父母在談著話,無奈中又顯得不安。父母看到李強回來後,立即站了起來,李大牛對李強說晚上的時候雲蓮母親李春琴來過家裡了,向他們提出了此事。李強問道:“她怎麼說?有沒罵我?”李大牛說:“罵你倒沒有,我在這裡,她哪敢隨便發威,主要是叫我們做父母的多看著你。”李強母親說:“李強啊,做事別過激,幹嗎那麼心急呢,心急吃不了熱豆腐,談戀愛就談戀愛,怎麼小小年紀就做那些事。以後呢,我看還是算了,不適合的。”李強說:“媽,我會好好把握的,你放心吧。”
此後送貨時,李強跟黃深富談起此事,李強問黃深富接下來該怎麼辦,黃深富說:“我當初叫你先上船後買票嘛,你又不敢。如果雲蓮現在懷上了孩子,我敢保證雲蓮歸於你了,她母親必然沒話說。”
李強說:“說這些有個屁用,那現在怎麼辦嗎?”
黃深富說:“還有怎麼辦,平淡點咯,以後再找機會。如果大膽的話,就不用安全措施,把肚子搞大。”
李強說:“還不想做爸爸,想賺錢。”
“那就慢慢再來了,等你發財了,雲蓮肯定是你的。誰吃了豹子膽也不敢跟你搶她。誰搶就砍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