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貓的臉色一連變換了好幾種表情,最後她的大眼睛轉(zhuǎn)了轉(zhuǎn)後又走到阿鬼對面坐下,一邊吃著菜一邊說道:“你這麼厲害我就更不能離開了,你也知道我是幹什麼的,多學(xué)一點兒我就多了一份保命的本錢,所以你這個免費的老師我是不會放過的!”
其實阿魯也不捨得這個伴兒,阿鬼一做起事來根本就不理她,還得阿魯親自跑到阿鬼身邊去聊天,如果有了小貓的話,最起碼阿魯寂寞時可以找個人聊聊,也不用總往忙活的阿鬼身邊靠。
阿鬼能看出阿魯?shù)牟粧危贿^有些事兒必須先說清楚:“你跟在我身邊也行,不過我沒有義務(wù)教你什麼,你可以偷學(xué)我的東西,但不懂的地方儘量不要來問我,有些地方我是不能告訴你的!”
“這沒關(guān)係,你那些天賦我學(xué)不來的話我就多學(xué)點兒技巧,”小貓的眼睛彎成了月牙形,阿鬼沒有果斷拒絕讓小貓覺得這事兒有戲。
阿鬼點了點頭不在言語,端起酒杯和小貓喝了一杯又和阿魯喝了一杯,三個人聊聊喝喝的不一會兒就將一罈子紅花酒喝得乾乾淨(jìng)淨(jìng),阿鬼那本身就是海量,而兩個小丫頭卻喝的面如桃花,踉踉蹌蹌的進(jìn)裡屋睡覺去了。
阿鬼將東西簡單收拾了一下走出屋子,直接將蜘蛛的事情告訴了馬常財,這個活脫的四少爺並沒有顯示出過多的興奮,反而是點點頭淡淡的謝過阿鬼後自己慢悠悠的走出了院子,將近半個月的時間裡,這個院子成了刺客輪番下手的目標(biāo),現(xiàn)在終於解決了危機,死裡逃生的馬老四反倒成熟了。
馬老闆最近一直都不在家,阿鬼等小貓和阿魯都醒過來後,跟消瘦的李管家打了聲招呼就連夜趕回了酒肉一家,到家時正好趕上飯店最熱鬧的時候,阿魯帶著小貓去後面收拾房間,阿鬼則在烤爐邊看著小左和小右製作烤羊。
因爲(wèi)不會操縱火元素,他們烤羊的時間至少是阿鬼的三倍,再加上手藝照阿鬼還是差了許多,所以阿鬼不在這段日子,酒肉一家的客人又被其他酒家拉走了一些。
阿鬼並沒有接過兩個小子的活計,而是站在旁邊指點了一些竅門後鼓勵的拍了拍兩個小子的肩膀就離開了,阿鬼也知道自己不能一輩子在這裡烤羊來支撐酒肉一家的門面,所以這烤羊的技術(shù)早晚都要有人來接手,而小左和小右兩個小子還挺機靈的,讓他倆來接手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接下來的幾天裡,阿鬼成了兩個小子的老師,從殺羊到燒烤,阿鬼一樣樣的將自己的經(jīng)驗傳授給了他們,除了操縱火元素這個事情無法傳授外,阿鬼盡心盡力的將烤羊的事情都教給了他們。小貓只跟著學(xué)了一天就跑開了,她是絕不會去做屠羊剝皮的粗活,而阿魯又開始枯燥的修煉精神力,弄得小貓一天天除了摔幾個茶杯外就無所事事。
一天中午,酒肉一家還沒開門馬老闆帶著古蒂來找阿鬼,寒暄了幾句後馬老闆提議去酒樓設(shè)宴感謝阿鬼,如果沒有阿鬼的幫忙,他這四個兒子還不知道能不能活到現(xiàn)在。
阿鬼也沒有拒絕,帶著正鬧心的小貓一起跟馬老闆坐車去了東城,馬家二少爺已經(jīng)在酒樓裡等著了,大家一到,這個胖子笑瞇瞇的引著大家進(jìn)了雅間。
根本不用大家點菜,酒樓的廚師們都拿出本事來將最拿手的菜品送上了桌,當(dāng)幾杯酒下肚後,大家的氣氛也融洽了起來。
“二少爺果然是個美食家,這些廚子做的菜果然是美味啊,”小貓一邊吃著一邊點著頭。
馬常喜早就知道這個小丫頭就是負(fù)責(zé)自己的刺客,現(xiàn)在雖然大家化解了,可他仍然有點懼怕這個小刺客,聽到小貓的誇獎,馬二少並沒有像以往那樣誇誇其談,反而謙虛的說道:“我就是嘴饞,所以有了現(xiàn)在這副模樣,現(xiàn)在年紀(jì)大了,也該慢慢控制這張嘴了,要不早晚麻煩。”
“你從小就嘴饞,不過這麼多年吃下來,你也有了一些心得,嗯,這個廚子選的不錯,這道菜做得很地道!”馬老闆也是個吃客,不過他很少在自家的酒樓用餐,向今天這個酒樓他就是第一次登門,其實這裡正是馬家的產(chǎn)業(yè),而所有的廚子可都是馬常喜親自挑選的。
其實左耳島內(nèi)城裡廚師的廚藝已經(jīng)早早超越了大陸,就連四大帝國王宮裡的主廚都未必有這裡的廚師做的好!可惜阿鬼對美食的鑑賞不高,這桌上每道菜他吃著都覺得很香。
“阿鬼兄弟你覺得這幾道菜怎麼樣啊?”馬常喜一臉和善的笑容,歪著腦袋向阿鬼問道。
“很好吃,很不錯!”阿鬼點著頭回答,這些精美的菜餚集合了大陸千百年的飲食文化,而阿鬼卻除了好吃和不錯外,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評價它們。
馬常喜看著馬老闆點了點頭,馬老闆也衝著自己的二兒子笑了笑。
“阿鬼兄弟,你覺得這家酒樓怎麼樣?”馬常喜看著阿鬼說道:“咱們內(nèi)城有個說法,東富西貴,南雜北亂,這東城可是全內(nèi)城比較富有的地方,而這裡則屬於東城最繁華的地段了。”
“位置不錯,很大,很氣派,”阿鬼也不知道馬老二問自己這個幹嘛,反正門前人流不少,這樓也有三層,算得上是個大酒樓了。
“哈哈哈,不錯就好!”馬老二看著他老爹點了點頭,然後從懷裡掏出一個木盒遞給了阿鬼,“兄的,咱們左耳島上雖然人命不值錢,可畢竟誰的命誰珍惜,我們哥四個這次能逃過一劫完全是你的功勞,這家酒樓就是我們馬家的產(chǎn)業(yè),現(xiàn)在我送給你當(dāng)作酬勞,你看看合不合意。”
阿鬼接過木盒打開看了看,幾頁發(fā)黃的紙片上寫的地契和酒樓產(chǎn)業(yè),阿鬼弄過酒肉一家,知道這是一家酒樓的全部產(chǎn)權(quán),想不到馬家這麼大方,居然送了這麼大一間酒樓給自己!
內(nèi)城裡普通一間酒樓已經(jīng)是天價,而在這以富有聞名的東城繁華地段里弄上一家大酒樓,這可不是光有錢就能辦得到的!
“哎呀,這個禮可不輕啊,”阿鬼笑著說道,木盒卻沒推回去。
“哈哈哈,你就放心收著吧,”馬老闆坐在旁邊笑著說道:“古蒂可是跟我說了,如果沒有你,我這四個兒子能活下來一個就算是幸運了,而現(xiàn)在是個都好好的,所以這家酒樓是你應(yīng)該得的!”站在角落裡的古蒂也笑著點了點頭。
“你們家四個公子能從影子刺客手裡逃生,這輩子也值得誇耀了……”小貓鼻子一撅,有點不太高興。
阿鬼也不再推辭,笑著將木盒收進(jìn)了懷裡,然後和馬家父子開懷的暢飲起來。
“噢,對了,還有個事兒,”馬老闆喝了兩杯,突然停下來對阿鬼說:“現(xiàn)在你有了這家酒樓身份可不同了,過幾天是我們馬家的進(jìn)貢日,你跟我一起去天堂裡見識見識,多認(rèn)識一點兒裡面的人對你將來有很大的幫助的。”
“對啊,你以前那個小鋪子沒人會在意,可現(xiàn)在這個酒樓產(chǎn)業(yè)大地段好,如果不鞏固點兒人脈關(guān)係,小心別人背後給你使壞,”馬老二常年經(jīng)營酒樓,深知這裡面的貓膩,“在整個內(nèi)城裡,只要稍微有點規(guī)模的酒樓不論他是哪個家族開設(shè)的,背後都要跟天堂裡打好關(guān)係,你幫了我們馬家,是我們馬家的好朋友!這次正好跟我們一起去一趟也順便介紹點兒能人給你,大家以後也好相互照應(yī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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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那個天堂我還真準(zhǔn)備進(jìn)去看看,”阿鬼笑著點頭,向馬老二問道:“你們?nèi)ニ拓曞X,那我?guī)c兒什麼啊?”
“哈哈,那裡面的人金銀珠寶早就看膩歪了,阿鬼你不是有一手烤羊的絕技麼,到時你趕上十頭肥羊,當(dāng)場給他們烤制一下保準(zhǔn)能將那些整天享受的傢伙都吸引來,只要你的羊好吃,他們就會主動來結(jié)交你的。”
“如果有好酒你也準(zhǔn)備點兒,裡面都是武者,所以還是辣一些的烈酒跟受歡迎!”馬老二在旁邊補充道。
“這倒是不難,”阿鬼點了點頭,自己想了想有點歉意的說道:“有件事兒還要麻煩一下馬二哥……”
“嗯?什麼事兒,你說說,”馬老二放下酒杯,認(rèn)真的看著阿鬼問道。
“我手下就酒肉一家那麼一個小鋪子,現(xiàn)在如果一下子接手這麼大的酒樓的話,根本沒有人能支撐,所以我想馬二哥將現(xiàn)在酒樓裡的所有掌櫃、廚師還有夥計都借我一段時間,他們的薪水我包了!”
馬老二愣了愣,又看了看自己的老爹,接著馬家父子一起哈哈的笑起來。
馬老闆笑著拍了拍阿鬼的肩膀說道:“咱們這不是買賣,是朋友間的贈送,你說我送你一個酒樓哪能不附帶夥計的?你別擔(dān)心了,這酒樓裡我們一個人都不帶走,全部都送給你了,不過他們是否能留下好好幹就要看你的本事了。”
阿鬼趕緊笑著又敬了馬家父子幾杯酒,和馬家比起來,那個送給阿鬼一個小鋪子的鮑爾家可小氣多了。
吃喝過後,馬老闆又帶著古蒂不知道去哪裡逛了,馬老二則帶著阿鬼將酒樓走了一遍,將掌櫃帳房主廚這些人都跟阿鬼介紹了一遍,這家酒樓的掌櫃也姓馬,不過和馬家同姓不同宗,因爲(wèi)這個馬掌櫃很會經(jīng)營酒樓,這才被馬常喜給挖了過來管理酒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