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收到了京大的錄取通知書之後,馮陽的龍套徽章終於徹底失效了。現在他就算是把龍套徽章戴在身上,也是一點作用也沒有。
平常的時候,馮陽就宅在家裡,魅力高一點倒也沒啥問題。
不過明天要陪著郭瀟前去祭奠她的媽媽,想不出門也不行了。
無奈的馮陽,只好把那套儒士服取出來,在家裡又試穿了一下。
在照鏡子的時候,馮陽還順便從自己的個人空間裡取出了皓月簫;只見鏡中的自己,雖然相貌仍然平凡;可是這氣質真可以稱得上是超凡脫俗。
而在頭上戴上了面紗斗笠的時候,整個人更顯得超凡脫俗。
“算啦!這就可以了。明天就不要再把皓月簫拿出來了,要不就顯得太過裝X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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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天的晚上,馮陽又從大茍那裡開出了一個龍套髮簪;這個正合馮陽的心意。
郭瀟和石夢蘭現在都是難得一見的美女,在建業待著的話,她們都處於家人強有力的庇護之下;但是離開建業去到京城以後,她們的家人們可能就鞭長莫及了。
所以以後,馮陽就要肩負起庇護她們的責任了。
天天看著她們是不現實的,她們不可能完全不脫離馮陽的視線;這種情況下,讓她們也韜光斂輝纔是正道。
現在正好,龍套徽章可以給石夢蘭用;石夢蘭是短髮。而龍套髮簪則可以給郭瀟用,郭瀟可是有著一頭的長髮,用這簪子紮起來正好。
……
第二天上午,馮陽就隨著郭瀟家去了城郊十幾公里外的一家公墓;郭瀟的媽媽,就葬在這裡。
墓碑上還有郭瀟媽媽的黑白照片;從照片上看,郭瀟的媽媽當年肯定也是個大美女,相貌一點也不比郭瀟差。而且比之郭瀟,她的媽媽還多了幾分知性美。
馮陽記得郭瀟說過,她媽媽生前是小學老師;死因也是和她爹當年混極道有關。
郭瀟也正是因爲這個原因,這許多年來和她爹的關係都十分不睦;也就是賴定了馮陽以後,他們父女的關係纔好了許多。
郭瀟果然和她的媽媽感情很深,來到媽媽的墓前,直接就跪了下來,“媽!我來看你了。你在下面過得還好嗎?我好想你啊,媽媽!”
郭瀟的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不斷的落下來。
馮陽看到這情形,稍微猶豫了一下;然後他也果斷在這位已逝的準丈母墓前跪了下來,“岳母好!”
馮陽一邊向逝者打了個招呼,一邊磕了個頭。
郭瀟驚訝地扭過頭來看著他:“馮陽,你……!”
馮陽拉住她的一隻手道:“反正我遲早也是得叫媽的,現在跪一下也是應有之義。”
郭瀟哭的更厲害了,“謝謝你,馮陽!”
一邊哭著,郭瀟一邊向她的媽媽介紹著馮陽:“媽媽!這是我的男朋友,馮陽!
他是這世上除了你;呃,還有臭老爹之外最愛我的人了。
女兒打算把自己的後半生都託付給他了,媽媽你一定要保佑我們的感情天長地久。
還有,媽媽!今天我們是向你來報喜的。
女兒因爲有了愛情的驅動,還有馮陽的鞭策,現在考上大學了;而且上的還是龍國最高學府的京大,這是京大的錄取通知書。”
郭瀟小心地把她的錄取通知書放在了墓前,“媽!您看看。想必您泉下有知,一定很爲女兒高興吧?嗚嗚嗚嗚!”
郭瀟越哭越難過,最後乾脆傾倒在馮陽的懷中,“馮陽!你說媽媽要是還在世,她是不是就可以看到我披上嫁衣,嫁給你了?”
馮陽懷抱著涕淚橫流的郭瀟道:“好啦、好啦!別難過啦!
現在老岳母不是也看著嗎?只不過是在天上看著咱們的。
就算是爲了老岳母,你也要堅強地活下去;連老岳母的那份幸福也一起活出來。”
二人一起又給郭瀟的媽媽磕了個頭,然後郭瀟向著墓碑道:“媽媽!您和爸爸也好久沒見了,就和爸爸說會話吧。”
說完,馮陽就扶著她起來了。二人閃到一邊之後,郭父也無聲地淚流滿面地跪倒在妻子墓前,久久無語。
馮陽拉著郭瀟來到了稍遠的一點的地方,掏出了龍套髮簪交給了郭瀟。
郭瀟接了過來,“髮簪?馮陽!要我用這個扎頭髮嗎?可是我不會用啊!”
馮陽道:“乖!你不是也買了古裝了嗎?我打算以後在京大的校園裡,我們在外面活動要儘量穿古裝。
古裝的話,配這種髮簪是最合適的。所以你一定要學會怎麼用這個髮簪扎頭髮。
要麼上網找相應的視頻來學,要麼就讓你爸爸幫忙找一個會用髮簪盤頭髮的人來學。總之你一定要戴的。
這個髮簪,並不是一般的髮簪;它有讓你降低魅力、收斂光輝的作用。
你現在的相貌太美,我怕離開了你父親家人的庇護,容易惹來麻煩危險。所以要用這東西給你遮蔽一下。
你明白嗎?”
郭瀟:“我明白了!親愛的!我一定會學會怎麼用它的,你就放心吧!
馮陽!夢蘭姐姐那裡也有這東西嗎?”
馮陽:“有!不過她的頭髮短點,估計用不了髮簪,所以我給她準備了另一樣東西。”
一直到祭奠完畢,郭瀟一家回到家中;郭瀟也沒想起來問過馮陽這個髮簪是從哪裡得到的?是怎麼起作用的?原理是什麼?
在郭瀟的眼中,馮陽現在是一個近乎萬能的人;似乎就沒有馮陽做不到的事。
假如馮陽告訴郭瀟,他明天要肉身登月,郭瀟最多也就說一句:“你要帶著我一起走!”
郭瀟一家回到家以後,郭父就又派了趙三墩開車把馮陽送回家去。
路上,馮陽想了想,便向趙三墩道:“三墩叔,我想拐個彎,去找一下石夢蘭辦點事;你能帶我過去嗎?”
趙三墩:“嘿!別說的這麼客氣。姑爺要去哪裡,儘管吩咐就是了。”
於是馮陽又來到了石夢蘭家的小區門口,打電話叫石夢蘭出來以後;馮陽和她聊了一會兒,又親手把龍套徽章交給了她,給她做了同樣的叮囑。
石夢蘭也像郭瀟一樣,答應對馮陽說的一切照做。但她也沒有問馮陽關於龍套徽章的事。
與郭瀟不同,石夢蘭似乎心中清楚馮陽不是普通人,但卻聰明的什麼都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