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jīng)過真剛這麼一說,陳冬生似乎感覺到了事情的嚴(yán)重,連忙道:“真剛,我看這事不對勁,這陳二一定是看到我們剛剛所發(fā)生的事了,照這樣分析的話,我們剛剛打的那個人肯定大有來頭,所以他陳二纔會把我們丟在這裡自己跑了。看來我們?nèi)羯下闊┝耍F(xiàn)在趁找麻煩的人還沒來,我們最好趕快回去。”
“不會吧,是什麼大不了的人物,難不成他是太子。”真剛似乎對陳冬生的話有些聽不進(jìn)去的樣子。
陳二爲(wèi)什麼要跑?陳二不能不跑。看著人家把自己的少爺打的奄奄一息了,他不跑纔是傻瓜,他要是不跑,回去那也活不成了。這陳二也不是傻瓜,當(dāng)然不會去回去拿什麼行李之類的東西,更不能去拿他那點(diǎn)所剩無幾的積蓄,可是沒錢他陳二跑個屁啊。
其實陳二非常的悲哀,本來離開了真剛他們後就摟著個姑娘進(jìn)了房間,可是纔剛剛捅了幾下,便聽到了外面?zhèn)鱽淼拇螋Y聲,因爲(wèi)擔(dān)心那幾個襄陽來的將軍,他不得不半路剎車,提起褲子出來看個究竟。可是不看還好,這一看陳二馬上就下出了一身冷汗,本來還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老二也一下就泄了氣,縮回了老家。
本來看著眼前的局面,陳二還想上去拉拉架的,但是一看地上的那位少爺都達(dá)成那個樣子,陳二立即頓住了腳步,一頓盤便從新裡開始了。
都打成這樣子了我還出去幹嘛?這打人的人可是我?guī)淼模强墒秦┫喔目腿耍铱簇┫鄻幼樱@些人還是貴客。被打的人又是丞相的獨(dú)生子,也就是自己的少爺。那也就是說我陳二帶著丞相府的客人海K了丞相兒子一頓,那他媽的我這腦袋?想到這裡陳二的三魂七魄都已經(jīng)四分五裂了,於是他把心一橫就策劃起了逃跑的事。
反正人是他帶進(jìn)春香苑的,現(xiàn)在春香苑又這麼亂,陳二琢磨著拿走桌上真剛留下的那堆銀子和那塊金子應(yīng)該不會有人說話,於是……
“走吧!大家快走。”陳冬生說完領(lǐng)著大家沖沖的走出了春香苑。出了春香苑,大家跑了一夥後都站著不動了,原來他們來到了一個交叉路口。
“往哪條路走?”正當(dāng)大家找不著北的時候,突然一個熟悉的聲音出現(xiàn)在了大家的耳朵裡。
“呵呵!總算是讓我找著你們了。”柳哲看著站在街道中間大夥兒,笑呵呵的迎了上來。
“你小子跑出哪裡了?怎麼纔出現(xiàn)啊!”真剛有些氣不打一處來的問道。
“我還要問你們呢,我剛剛滿大街的找了你們半天都沒找到,你們怎麼都站在這裡呢。”
問了話半天沒人回,柳哲也感覺到了有些不對勁,在看大家一個個的表情,柳哲一夥的上前道:“這是怎麼了,你們怎麼都……”
“柳哥,出事了。”看大家都不理柳哲,陳冬生只好搭了腔。
“好了,好了!現(xiàn)在別說了。”真剛有些不耐煩的打斷了陳冬生的話,轉(zhuǎn)頭對這柳哲道:“陳二那雜種也不知道跑那裡去了,害得我們不知道怎麼回去,我們站在這裡是因爲(wèi)找不到路,柳哥,你知不知道怎麼回去?”
“知道,來的時候,我又留意怎麼來的時候是怎麼走的。”
聽柳哲說他知道怎麼回去,大家心裡算是安心了不少,於是便讓柳哲帶路,一羣人便衝著左丞相府奔去。
“快來人,快來人啊,快來救救少爺!”兩個隨從扛著已經(jīng)嚥氣的丁魁衝勁左丞相府大聲的叫喊著。
一羣家丁趕忙圍了過來,兩隨從衝進(jìn)大廳後連忙將丁魁放在一張大椅子上坐下,一羣家丁幹滿湊了過來,有些女家丁看了丁魁的樣子,一個個驚呼聲便響遍了整個丞相府。一個年紀(jì)比較老的家丁走上前去,伸隻手在丁魁的鼻子前面停頓了一夥然後神色一變,撲通一下就跪在了地上。
兩隨從看了老家丁的舉動,馬上癱軟在了地上,臉色也變成了死灰一樣。其他的家丁看了老家丁的舉動也明白過來,連忙跟著跪在了地上。
“什麼是大驚小怪的,怎麼就這麼沒規(guī)矩了。”丁大全本來在書房裡喝茶,聽著外面大呼小叫的聲音便衝了出來,本來準(zhǔn)備好好罵罵這些不懂規(guī)矩的下人的。可是當(dāng)丁大全看見所有的家丁和奴僕都跪在自己兒子面前,而自己的兒子就像死屍一樣癱在椅子上的時候,他全身都顫抖了起來。
“你們幹什麼,幹什麼!”
“老爺,少爺他……少爺他死了。”說完老家丁便低下頭老淚縱橫起來。
“老爺……”
聽了老僕的話,丁大全有如晴天霹靂一般就癱軟了下去,還好幾個精明的下人眼明手快,纔不至於讓他癱到地上。
“我的兒啊!”丁大全歇斯底里的大叫著普到了丁魁的身邊:“老天啊,爲(wèi)什麼啊,爲(wèi)什麼要這樣對我啊。”
“老爺!老爺!”看到丁大全如此的傷心欲絕,一羣中心的奴僕兩忙將丁大全攙扶了起來:“老爺,您要保重身體啊!”
被衆(zhòng)人攙扶起來的丁大全正好看到了癱軟在旁邊的兩位丁魁隨時帶在身邊的隨從,丁大全慢慢的走到了兩人的面前怒視著二人道:“是誰?說!是誰殺了我兒子,我要讓他滅九族。”
“老……老爺,我們……我們不知道!”一個隨從吞吞吐吐的說道,他沒說假話,整個臨安城裡,他們不認(rèn)識的人可以說是沒有。當(dāng)然這些人裡面不包括那些安分守己的人,幾個安分守己的人會跑到妓院裡去打架。
“你……你們兩個飯桶,給我拖下去活活打死了他們。
“老爺饒命啊!老爺,我們是真不知道啊!”
正當(dāng)兩個人在哭爹爹拜奶奶求饒的時候,藍(lán)德士和毛吉紅過來了。
藍(lán)德士看了看一大羣跪在地上的家奴,再看了看椅子上滿頭是血已經(jīng)嚥氣了的丁魁,又看著被兩個家奴攙扶著的丁大全,他也感到了事情的嚴(yán)重,於是他走到了丁大全的身邊關(guān)切的詢問了一聲。
兩個隨從只是不經(jīng)意的看了藍(lán)德士一眼,可就是這一眼,他們彷彿就看到了生還的希望,兩個人的眼睛裡都閃出了驚喜的光芒,然後迅速的變成了漲的通紅的仇恨的眼神。
“是他們,丞相,就是他們殺死了丁少爺,快把他們抓起來。”
聽了兩個隨從的話,跪在地上的幾個男家丁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從地上騰了起來,將藍(lán)德士和毛吉紅按住了。
“丞相這是怎麼回事?”藍(lán)德士大喊著,他完全不知道發(fā)生了什麼事。
丁大全看了一眼被家丁壓著的藍(lán)德士和毛吉紅,並沒有示意家奴們發(fā)開的意思,而是對這兩個隨從道:“說!這是怎麼回事?”
“老爺,殺死少爺?shù)娜司褪呛退┲粯右路娜恕!币粋€隨從指著藍(lán)德士憤怒的說著:“他們有七八個人,當(dāng)時我們和少爺正在春香苑和花酒,他們的人二話不說就上來堆我們一陣拳打腳踢。最後……最後就吧少爺打死了。”
聽了隨從的話,藍(lán)德士明白了是怎麼回事,當(dāng)然丁大全也明白了。結(jié)果就是,應(yīng)徵了毛吉紅的哪句話,真剛他們真的鬧出大事來了。
丁大全轉(zhuǎn)身對著藍(lán)德士陰沉的道:“藍(lán)將軍,得罪了!”
“將他們關(guān)進(jìn)大牢!”
“丞相,等等丞相,你不能這麼做,我是皇上諭傳的將軍。”被幾個家奴推著走向牢房的藍(lán)德士大叫著。
“哼!我知道你是皇上諭傳的將軍,你的手下打死了我的兒子。”丁大全對著被家奴推向鬧房的藍(lán)德士憤怒的喊道。說完他轉(zhuǎn)身看著旁邊的兩個隨從道:“你們馬上待人去給我吧他們找出來,見到了人,都給我活捉回來!”
看著兩個隨從屁顛屁顛的下去後,丁大全轉(zhuǎn)身看著椅子一動不動的丁魁,老眼閃花,撲通一下就跪在了地上:“我的兒啊!”
“連長和吉紅被抓起來了,我們怎麼辦?”丞相府的圍牆下,真剛焦急的看著大家問道。
“哎……沒想到我們打的是丞相的兒子,可是我們沒有把他打死啊?怎麼會死了呢?”陳冬生嘆息著。大傢伙都不出聲,誰也不知道要怎麼辦。
沉默了好一夥兒之後,柳哲突然擡起頭道:“我有個可以試一試的辦法,不知道行不行?”
—————————————————————————————————————————嗯~~~~今天睡的太死了!以至於現(xiàn)在纔起來,真不好意思。不過大家放心,晚上還會上一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