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嗎,你居然敢這樣跟我說話。信不信,我馬上就可以讓你去死!”
崗村梅川看著扣住手腕的人,大聲怒喝道。
“老子管你是什么人,我數到三,如果你們還不滾出去,就讓人把你們抬出去。”
來人顯然也沒有把崗村梅川放在眼里,對于崗村梅川的威脅,絲毫沒有放在心上。
崗村梅川除了在楊沖的手上,吃過一次大虧之外,就再也沒有吃過虧。
此刻,又怎么可能就此罷休,他剛想吩咐自己的手下,把眼前這個拿下。卻發現,他手下的八個手下,卻是已經被人用槍頂著了腦袋。
風水輪流轉,剛剛還是他們在用槍威脅別人,卻是怎么也沒有想到,只是片刻的功夫,他們就變成被人用槍頂著腦袋的人。
崗村梅川剛才也只是被憤怒沖昏了頭腦,不然,他怎么可能會想不到,如果,他的手下沒事的話,怎么可能眼睜睜的看著他被人欺負。
“你是什么人?”
崗村梅川看著扣住自己的手腕的黑衣大漢,厲聲說道。
“老子不管你是什么人,敢在杜老大的場子里鬧事的,你還是第一個。
趁老子還沒有改變主意之前,帶著你的這些狗腿子,給老子滾出去。”
黑衣目光如電,冷冷的瞪著崗村梅川,聲音冰冷的說道。
說罷,就放開了扣住崗村梅川手腕的手。
心高氣傲的崗村梅川,有生以來除了在楊沖的手里遭受過,如此的恥辱之外,還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丟面子。
他是崗村家族的人,侵華的小鬼子最高指揮官,崗村寧一就是他的小叔。
他今天晚上丟的,可不只是他崗村梅川的臉面,那可是整個崗村家族的臉面。
因為在平安的事情,他已經讓家族中的很多長輩對他不滿。如果,這件事情要是再傳出去,他崗村梅川就不用在出來了。
想到這里,崗村梅川的眼里,閃過一道寒芒,二話不說就拔出腰間的王八盒子。
悲催的崗村梅川這才剛剛拔出王八盒子,根本就來不及舉槍,早有準備的黑衣大漢,直接一拳打在他拿槍的手腕上。
崗村梅川只感覺自己的手腕,仿佛是被大錘,狠狠的砸了一下。
啪嗒一聲,王八盒子掉在了地上。
“你找死!”
黑衣大漢眼里閃過一道寒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拔出腰間的匕首,作勢就向崗村梅川的脖子刺了過去。
“住手!”
就在這電光火石之間,一聲充滿威嚴的聲音,在歌舞廳響起。
聲音雖然不大,不過,卻是能夠讓聽到人,有一種無力抗拒的威嚴。
黑衣大漢手里的匕首,在距離崗村梅川的脖子不到一公分的地方停了下來。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剛剛說話的那個人。只見一個中等身材,身穿唐裝的中年漢子,緩緩的從大門口走了進來。
在這個中年男子的身后,跟著十三個步伐矯健的黑衣人。
楊沖只是掃了一眼,跟在這個中年男子后面的十三個黑衣人,就可以看出,這十三個人絕對不簡單。
他們每個人的身上,都散發著,一股濃濃的殺氣。
如果不是殺死過無數個人,他們的身上絕對不會有如此的殺氣。
當然,普通人是感覺不到這種所謂的殺氣。只是,在這些出現在身邊的時候,能夠感覺到危險的氣息。
“杜老大來了,他身后跟著的就是十三太保。”
一個距離楊沖不遠的男子,低聲對著他身旁的說道。
他的聲音很低,如果不是楊沖的聽力超凡,也是絕對聽不到的。
“大哥,他在咱們的場子里鬧事!”
黑衣大漢指著已經是嚇得面色蒼白,全身發抖的崗村梅川,沉聲說道。
中年男子緩緩的走到崗村梅川的面前,看了崗村梅川一眼,沉聲說道:“你是誰?”
崗村梅川今天是第一次到夜上海歌舞廳來,再加上,他平時又很少露面,就連上海灘的絕對龍頭老大,也是第一次看見他。
“你可能沒有聽說過我,不過,你肯定認識北辰傲霜,想要知道我是誰,你就打電話讓北辰傲霜來一趟。
或者,讓我打電話叫他過來也行!”
崗村梅川看到這個威嚴的中年人,問自己的身份,頓時神態又恢復正常。
他相信,不管眼前的這些人是誰,只要他們知道了自己的身份之后,肯定只能是乖乖的給自己磕頭認錯。
現在的上海,uu看書.uukans畢竟是大日.本的天下。沒有一個支那人,干把自己怎么樣的!
崗村梅川心里這樣想著,在他看來,剛才這個之所以敢對自己動手,那是因為他們還不知道自己的身份。
聽到崗村梅川這樣說,中年也沒有生氣,至少在他的臉上是看不出來,任何的情緒波動。
“放開他們!”
中年人對著幾個用槍頂著崗村梅川手下的幾個揮了揮手,用不容置疑的口氣,淡淡的說道。
等到那些人把崗村梅川的手下放開之后,中年人又笑著對崗村梅川問道:“今天晚上的事,都是誤會,你在這里的所有消費,全部免單。”
聽到中年人這樣說,剛剛打算擊殺崗村梅川的黑衣人立刻開口說道:“大哥,他剛剛想要對玫瑰動手!……”
“老三,你不用說了,我心中有數。”
中年人不等黑衣人把話說完,就打斷了他的話。
杜老大之所以是老大,無論是見識,還是看人的眼光,那都不是一般人能夠比的。
崗村梅川肯定知道夜上海是他青幫的,他還敢在這里鬧事,那就可以證明,眼前的這個人,壓根就沒有把他們青幫放在眼里。
最主要的是,對方能夠一口說出北辰傲霜的名字,顯然不是什么無名小卒。
“除非讓她陪我一晚,不然這件事情,恐怕不會就這么算了。”
崗村梅川一指紅玫瑰,冷冷的說道。
“你!”
聽到崗村梅川的話,老三狠狠的瞪著他,卻只是說了一個字。
“怎么,有什么問題嗎?”
崗村梅川沒有理會老三,只是看著杜老大,陰陽怪氣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