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島實常之所以找井上守一,是因為井上守一發動的兩次行動都跟新兵團有關系。
井上守一微微一笑:“對其他的支那軍隊我不敢說有多了解,但是對這支新兵團,我可以說了如指掌!”
井上守一看起來很淡定,這種淡定卻透著從容自信。
“這支部隊究竟有多少人?”牛島實常一頭霧水的看著井上守一。
“這支新兵團,說是一個團的編制,其實減員很厲害,只剩下五六百人,直到最近,才補充到三個營,大約也就是一千人左右吧。”井上守一淡定的就像在講述自己的事情。
“團長是誰?他叫什么名字?”牛島實常急切的問道。
井上守一喝了一口茶說:“團長名叫趙志軒,陜/西關中人,38軍117師上校團長,此人體型彪悍,性格火爆,是一個硬茬子!”
“怪不得能打硬仗,看來此人不好對付啊!”牛島實常鄒起了眉頭。
井上守一搖了搖頭說:“不,更難對付的是二營營長秦鐵柱。”
“一個營長難道比團長還難對付嗎?”牛島實常不解地看著井上守一。
井上守一肯定的點了點頭說:“對,因為他是共產黨!”
“共產黨?”牛島實常吃驚的睜大了眼睛,他沒想到***隊伍里居然有共產黨。
井上守一頗為焦慮地說:“***把這支軍隊視為心腹之疾,恨不得除而后快之!可是共產黨可把這支軍隊當成了寶貝疙瘩,千方百計要拉攏過去,一旦這支軍隊歸順了共產黨,那我們的麻煩就大了!”
“是啊,共產黨在晉西北一帶活動頻繁,頻頻騷擾我方軍隊,如果將這支軍隊拉攏過去,那就成了我們的死敵!”牛島實常深有感觸地說。
井上守一說:“所以絕對不能讓這支軍隊歸順共產黨,否則我們想渡過黃河,就要付出更大的代價!”
井上守一說到這里,又補充了一句:“不過,共產黨想把他們拉過去,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牛島實常試探著問道,“井上君,你可有對策?”
“新兵團里面雖然有共產黨,但是也有軍統局的耳目。”井上守一說到這里不懷好意的冷哼道:“哼哼,他們可是共產黨的克星!”
牛島實常眼睛一亮,他看著井上守一說:“井上君,你的意思是讓他們互相傷害……”
井上守一微微一笑說:“中國有成語,鷸蚌相爭,漁翁得利,支那人是最善于內斗的,蔣/介/石絕不允許這支部隊倒向共產黨,所以派出了大量的軍統分子潛伏在這支部隊里,這可是一把鋒利的匕首,蔣/介/石利用他們排除異己,我們同樣可以利用他們達到我們的目的!”
“可是……我們什么時候才能消滅新兵團?”牛島實常知道井上守一想用分化瓦解的手段來對付新兵團,但是他卻等不及了。
“消滅新兵團?不不不,我們現在絕對不能消滅新兵團!”井上守一連連搖頭。
“為什么?為什么不可以消滅他們?”牛島實常對井上守一的做法非常不解。
井上守一不急不慢的說:“將軍,消滅新兵團并不困難,但是我現在不想消滅他們了,留著他們更有意義。”
“留著他們更有意義?支那新兵團對我們造成了極大的危害,難道井上君還沒有吃夠他們的苦頭嗎?”牛島實常有些慍怒,經過這次失敗之后,他的心態已經完全被破壞了。
井上守一知道牛島實常急于想打一個體面的勝仗,好找回面子,但是這樣一來就會打亂他的布局。
“將軍,區區一個新兵團成不了什么氣候,如果為了消滅他們而勞師動眾,那將得不償失,而且會打亂我的整個計劃。”
牛島實常知道井上守一有自己的打算,但是他實在是等不及了,有些焦躁地說:“井上君,你的計劃什么時候開始行動?”
井上守一微笑道:“將軍少安毋躁,前段時間沒有行動,是因為帝國之花處于危險期,經過一段時間的蟄伏,她應該已經安全了,我們可以采取下一步行動了。”
“需要我的幫助嗎?”牛島實常問道。
井上守一搖了搖頭說:“暫時不需要,你只管等著看戲就行了,新兵團很快出現內亂!”
“新兵團很快就會出現內亂?”牛島實常不解地看著,井上守一。
井上守一沒有說話,只是默默的點了點頭給他已經已經策劃好了一個陰險的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