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田次郎,鈴木雄二,丁默存,三個人一起出了杏子的住所,小田次郎就對鈴木雄二和丁默存說:“走,你們倆跟我到司令部去,有事探討一下,”
“嗨——,將軍閣下,”三個人坐上了日軍軍車趕去侵華日軍南京司令部,他們要仔細的討論一下辛苦的有關問題,
到了司令部,剛才落座,小田次郎就問丁默存:“今天晚上,你看這個李密斯的表現還正常嗎?”
“基本上算是正常的”丁默存說
“什么叫基本上正常?正常就是正常,不正常就是不正常,我不想聽到模棱兩可的話,”顯然,小田次郎對丁默存的答復極為不滿。
“今天晚上,我很仔細地觀察他,我看他對軍事秘密軍事情報也不是那么感興趣,反應較為冷淡,可以說,真像個生意人,但是,他不論說什么話都喜歡往生意上扯,給人的感覺是想掩蓋什么,就是這一點不正常”丁默存說:“別的都很正常,”
小田次郎點點頭:“這樣的答復,我較為滿意,你們倆都跟我聽好了,在今天的酒席上,我故意泄露了三條軍事秘密,看最近幾天他李密斯有沒有動靜,”
“將軍閣下,我會加派人手盯緊他,只要發現問題,立即抓捕李密斯。”丁默存保證說,
“鈴木雄二君,這幾天,你們憲兵隊也要把哪個李密斯盯緊了,只要發現一點問題,就不要客氣,該槍斃就槍斃,不要問我,,”
“如果杏子小姐干涉我們抓捕李密斯怎么辦?”鈴木雄二還是有點擔心,
“你叫她找我,這丫頭讓這個迷得神魂顛倒,”小田次郎有些不滿:“你們看她在酒席的表現,真的像親親熱熱的兩口子一樣了,”
“將軍閣下,這也難怪啊,誰叫這個李密斯長得那么帥呢?我如果是女孩子,也會愛上他,”鈴木雄二笑了,
“好吧,我們不說這個問題了,現在,我們再來討論一下,李密斯和辛苦是一個人,還是兩個人,”小田次郎說,在小田次郎的心里,別說見到辛苦本人了,就是對辛苦這個名字就極為反感,本來已經確定辛苦被炸死了,丁默存一說李密斯是辛苦,神經又繃緊了,
“這個,我可以保證,李密斯確有其人,不是一個人?!扁從拘鄱舆^小田次郎的話茬說,對這個問題,他似乎很有信心。
“鈴木君,你領會錯我的意思了,我想問問你們一個問題,這個李密斯會不會就是辛苦在六年前去了德國,然后改名為李密斯?你們說有沒有這種可能?”小田次郎說著,就望了望他們兩個人,
啊,這個問題?鈴木雄二,丁默存都是一愣,這這個問題真的有可能呀,而且很正常。
丁默存似乎明白什么:“將軍閣下,我敢肯定,這個李密斯和那個辛苦長得真的一模一樣,簡直就是一個模子出來的,要不,我也不會指認他是辛苦是不是呀?”
“這個問題好辦,”鈴木雄二說:“我再給駐德大使館發一份電報,要他們查一下,這個李密斯是不是六年前僑居德國的,一切問題就迎刃而解了,”
“如果是六年前僑居德國,肯定是辛苦無疑,就算他沒有參加新四軍,這里也有問題,為什么突然回國?他有什么企圖,有什么目的,我個人認為,李密斯回國,不是單純為了做生意。我們必須查清楚他的目的。要確認他對我們不構成威脅,才能放過他?!?
“將軍閣下,也有可能就是李密斯,不是辛苦,他們根本就是兩個人,”丁默存說,
“那就放他一馬,該怎么干就怎么干,我們不管了,反正周佛海他們也會盯緊的。”
“將軍閣下,我剛剛想起來,有關是不是辛苦這個問題,還有一個人能了解一些情況,他有發言權?!睉棻玖钫f
“誰?”小田次郎連忙反問,
“21號少校呀,”鈴木雄二說,
“對呀,他應該也能了解一點情況,我們怎么把他忘記了呢?”小田次郎頓時醒悟過來了。
“少校跟我匯報過,前一段時間,他匯報說,曾經抓住了一個新四軍偵察連長,后來又給逃了,讓他看看這兩個人是不是同一個人,”
小田次郎說:“趕緊打電話叫他來,”
鈴木雄二連忙搖響電話:“喂,總機,接21號,”
電話接通,鈴木雄二呼叫:“21號嗎?”
“是——這里是21號,請問,你是——”
“我是鈴木雄二,”
“少校,快,將軍的電話,”
“將軍閣下,我是少校,”
“你馬上到司令部來,我和小田次郎在等你,不是憲兵司令部啊,是陸軍司令部。”
“是,將軍閣下,我馬上趕到,”
日軍司令部雖然不在頤和路,兩下相距也就幾百米,步行過來,也就幾分鐘,放下電話,不一會兒,少校就匆匆地趕到了日軍司令部,
到了司令部,少校給小田次郎,鈴木雄二鞠了一躬:“二位將軍好,不知道叫屬下來,有什么事情要交代。”
按說,丁默存也是少校的上司,但是少校是76號直接任命的,丁默存就是有權,也管不到對他的任免,所以,他不理會丁默存,對此,丁默存也心知肚明,
鈴木雄二問:“少校,前幾天是不是抓住一個新四軍的偵察連長?”
少校有些尷尬:“將軍閣下,有這事,當時抓住是抓住了,后來被他的同伙給救走了,”
小田次郎拿出了辛苦的照片,問少校:“你看,是他嗎?”
少校笑著搖搖頭說:“他不是李密斯嗎?怎么能是辛苦呢?”
“這么說,偵察連長另有其人?”
“是的,這個偵察連長功夫很不錯,我們幾個人沒有制服他,要不然,他也跑不了???”少校生怕兩位將軍追查這個事,吹了長臂猿的武功,
“這個偵察連長叫什么名字?”鈴木雄二繼續問,
少校想了想說:“好像是叫新什么來著?”
“是不是叫辛苦?”丁默存連忙插話問
“應該是吧?我來找12號核實一下,就知道了,”
少校又搖響了電話:“喂,總機,接21號,”
“喂,這里是21號,”
“我是少校,要12號丁世英接電話,”
“少校,我是丁世英,”
“我想核實一個名字,新四軍那個偵察連長叫什么名字?”
“叫辛苦???”12號:“問這個干什么?現在想起來問這個?”
“就是核實一下,沒有別的,你確定叫辛苦?”
“確定,”
少校放下電話對:“叫辛苦,”
“辛苦真的是新四軍偵察連長?”丁默存有些激動,又有些害怕,
小田次郎又拿出了辛苦的照片:“有沒有點像他?”
“沒有沒有,完全是風牛馬不相及,沒有一點共同之處,”少校的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
“這么說,更復雜了,還有一個人叫辛苦,是同名同姓的辛苦,”丁默存有些不安,
小田次郎說:“以后再發現這個辛苦,決不能讓他活著出南京,”
“遵命——”少校鞠了一躬。
“你去吧,”鈴木雄二揮揮手:“這里沒你什么事了,”
“是,將軍,”少校轉身走出了日軍司令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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