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車子的右側面,辛老闆看到,地八仙已經撂倒了三個壯漢,這會正坐在一個人的脊背上哼著小調呢:一呀一更裡,月亮剛出頭,聽奴家表一表,想他的理由·····,
辛苦搖搖頭,這個地八仙呀,真會找樂子,這都什麼時候了,還有心情哼小調,不管你了,你看你成什麼樣了?
辛苦沒有管地八仙,而是到車頭前面去,看看袁芳的情況怎麼樣了,一個女孩子敢和三個壯漢般的劫匪搏鬥,已經非常了不起了,三個壯漢還剩下兩個了,其中一個已經躺倒在地上了,動也不動,看樣子跟死了差不多。
往前看了看,辛苦看到袁芳正在和一個壯漢打鬥著,另一個壯漢正從袁芳的背後,悄悄地接近袁芳,看樣子準備從背後偷襲袁芳,似乎,袁芳並沒有察覺到,這個危險,辛苦有些緊張,就是戰友也得幫啊,何況是自己的未婚妻遇到了危險呢?不可能看著不管,
辛苦心裡說,袁芳有危險,連忙撿起一粒石子,準備必要時幫袁芳一把,
袁芳在同一個壯漢搏鬥,看現象,袁芳是完全佔上風的,一拳一腿收放自如,幾乎次次擊中,那個劫道的壯漢完全處於被動應付,根本沒有還手的機會,這樣的情況,袁芳是完全可以同時對付兩個人的,爲什麼她就不管身後這個劫匪呢?奇怪,不,袁芳一定有他的用意,先不忙打幫手,等等看看情況再說,
於是,辛苦就坐到車頭油箱蓋上看戲,地八仙坐在肉板凳哼小調,袁芳在表演武打片,這個夜晚,辛苦賺到了,一邊聽一邊看。
這個時候,驚險出現了,袁芳身後那個壯漢,已經舉起了手中的木棍,準備擊向袁芳的頭部,辛苦剛想提醒袁芳:注意身後!話還沒有說出口,袁芳已經作出了反應,
說時遲那時快,只見袁芳頭一縮,一個側移,劫道壯漢的木棍,正好擊在另一個劫匪的腦門上,“噗通”一聲,聲音還挺大的,被打的劫匪連忙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腦門,吃驚地指著打他的劫匪:“你,你,你幹嘛打我呀,”隨後就仰面倒下了,“哎呦哎呦”地哼哼起來,
辛苦拍起了巴掌:“好,好,好精彩——”
袁芳白了他一眼:“不來幫忙,還看熱鬧?快來搞定,這最後一個劫匪,”
“好咧,我去搞定一個,”辛苦剛想跳下車子,
“吱,吱——”隨著一陣急剎車聲,兩輛警車停住了,警燈閃爍,警長下了車,警察紛紛跳下車,警長高喊:“把劫匪給我統統抓住?!?
最後一個劫匪,見勢不妙,扔了木棍,轉身就逃,辛苦哪裡你讓他逃走呢?雙腳一蹬,斜刺裡衝了出去:“哪裡走——”
警長高喊:“快,快把他給我抓住,不要讓他們逃走了,”
辛苦追劫匪,警察連忙去追辛苦,不知道誰追誰了,警察還沒有攆上辛苦呢,辛苦已經把最後一個劫道撂倒在地上,提小雞似的,把劫匪給提了回來,往警長面前一扔:“還想逃嗎?”
警長走了過來,:“你們誰是劫道的?”
辛苦說:“我說警長,這還用問嗎,他們呀,”
“劫道的一共幾個人?”
“具體人數不詳,反正已經制服九人,那輛翻的車子裡面不知道還有幾個人,”辛苦介紹說。
“你們被劫的是幾個人?”
“四個,哎呀,不好,”辛苦轉身就跑:“曉旭還被擠在車裡呢,我得救人去,”
“劫匪九個,被劫人四個,其中還有一個受傷的,這就是說三個被劫的人制服了九個劫匪?難道九個劫匪都是吃乾飯的?沒有兩把刷子,怎麼在道上混?。俊本L瓣著手指,算了半天賬,忽然明白了,九個人不是劫匪,這四個纔是劫匪呢,
於是,警長大喊一聲:“別讓他逃走了,四個人的纔是劫匪,我不信他們是被劫對象,把他給我統統抓起來?!?
“我說警長,他們真的是劫道的,你怎麼胡說八道,反而說我們是劫道的?你不是再顛倒黑白嗎?”袁芳聽警長這麼說,心裡真的感到好笑,這樣糊塗的人怎麼能當警長呢?
“賊喊捉賊,有時候真的難辨真假,但是今天分出來了,有女人的就是劫道的,”警長笑笑:“你當我傻呀,我不傻,”
“這是什麼邏輯???有女人就是劫道的,你家也有女人吧?”袁芳反問說,
“我都警長了,還能沒有老婆?你當我傻呀?”
“那你家就是一個劫匪窩,”袁芳衝了警長一句,
“對啊,你怎麼知道的,我在警署能吆三喝五的,到了家就是被劫對象了,”警長哈哈一笑,
“不知你這個真糊塗,還是假糊塗,你看看他們劫匪的車子,前後夾擊,把我們困在中間,他們怎麼不是劫匪了?”
“我不信呀,”警長搖搖頭:“我真的不信,我不信你們是被劫的對象,四個被劫的人,打倒了九個劫匪,有這可能嗎?”
“對呀,是這樣啊,我們打倒了九個劫匪呀,”袁芳連忙接過警長的話茬說,
“誰信???”警長譏笑道:“蒙誰呢?”
“你——”袁芳氣急了,
“你什麼你?”警長吼叫起來:“來人,把這個女劫匪也跟我抓了?!毙量嗫催@個警長就是奉命來抓他們,不知什麼人下的命令,有些生氣,我先收拾你們一下,想著,就向警長的嘴巴打去了一顆石子,“啪”地一聲,警長捂起了嘴巴,隨手放開了,罵了一句:“誰他媽打我?把我門牙都打掉了,”
幾個立即向袁芳圍過來的警察不敢動了,他們每個人都捱打了,然後轉身,互相指著對方:“你打我?”
辛苦又用隔空術,打了對方,四個警察就扭打在一起了,
警長傻了:“自己怎麼打起來了?”
辛苦趕到了車門旁,一把沒拉開,兩個警察趕到,辛苦說:“快幫幫忙,裡面還有一個受傷的,”
三個人合力,打開了車門,拉出曉旭,
“你還知道救我啊,”曉旭看著辛苦說:“疼死我了,”
“我讓你不疼,”辛苦說著,就用隔空術打了兩個警察,兩個警察立即對罵起來:“你他媽敢打我?”隨即,兩個警察又打了起來,
曉旭笑了:“他們怎麼打起來了?”
“別管了,我送你上醫院吧,”
“不,我們已經快到銀行了,我們去把業務辦了,然後再去醫院吧,”曉旭說
“我說不行,劫到存款折了吧?露餡了吧?,要急著去銀行兌現了吧?沒門,統統帶走,”警長得意地說:“裝得再像,也逃不過本警長的一雙慧眼,走吧,劫道的,想不到四個劫匪,居然有兩個女人,以前都是男人劫女人,現在世道變了,女人劫男人”
“警長,你胡說什麼?我是中央財政部秘書,我們有急事要付銀行辦理一筆業務,”曉旭忍住疼痛,指責警長說,
“哄誰呢?老子還是財政部部長呢?!本L譏笑到:“還財政部秘書呢,劫匪要能當秘書,癩蛤蟆就能當總理了?!?
“你怎麼不講理啊,我真的是財政部秘書曉旭,我們有一筆緊急業務要是耽誤了,當心周部長槍斃你!耽誤了辦理這筆業務,你負得起這個責任嗎?”曉旭的心裡非常氣憤,
本來以爲,警察來了,一切都會好起來,就能解決問題了,沒想到,來了一個混蛋警長,反倒他們當劫匪給抓起來了,於是提高了聲音說:“警長,耽誤了我們的事,當心扒了你的黑皮。”
辛苦告訴曉旭:“真的要去警署一趟了,不然說不清楚了,”
“嚇唬誰呢?老子負得起這個責任,”警長揮舞著警棍:“把四個劫匪統統給我帶走?!?
一個警察說:“警長,劫匪沒有四個呀,只有他們三個呀,兩女一男,”
“再給我搜啊,”警長吼叫起來,
突然,一輛警車響了起來了,劫匪,劫匪,開跑了我們警車,追,追,給我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