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有些歇斯底里的谷壽夫幾人,老鬼越發開懷,冷笑道:“這遊戲嘛,要慢慢玩,就先從簡單,再到難吧”。
老鬼手指點中幾人,幾個黑衣人立即上前將他們抓出來。
“我,我們只是谷壽夫的遠房親戚,和他,和他沒有多大關係的,沒有多大關係,請長官放過我們,放過我們吧”,一箇中年人爲了求生,鼓起勇氣對老鬼戰戰驚驚的道,他旁邊的一人把內容翻譯給老鬼聽了。
老鬼放聲一笑道:“我知道,所以,才先請你們先來嘛”。
老鬼走到高牆沿邊,伸頭向下看了一下,“嗚,有些高哦,不知道掉下去會不會死,試一下?”
一個黑衣人立即點頭稱是,然後拉過一人,那人驚恐的呼喊著,硬是不肯走,幾個黑衣人一捅而上,把他擡起來,直接一下子丟了下去。嘭的一聲,人落地砸出一聲,十幾米的高度,連慘叫都沒來得及發出一聲,一個婦人痛苦的嚎叫著,但根本沒人理會,較似那些曰本人也不敢過問。
老鬼又指著剛纔狡辯的那個曰本人,對他說道:“我現在給你一個機會,你如果把他丟下去,我就讓你活”。
翻譯的把它翻了過去,那中年人聽了心裡一顫,看到旁邊一個青年,正是他的另外一個親戚,也是谷壽夫的一位族胞,那青年也知道是怎麼回事了,看到那中年人瞄過來的眼神,暗暗戒備起來。
“我數三聲,誰不動手,就先下去”,老鬼一臉漠然。
兩個聽了一怔,那中年人首先經不住一嚇,率先向青年動手了,猛的撲過去,與那青年扭打在一起,那青年自然也不甘就被人推下去,拼命反抗起來。
“哈哈……”看到曰本人自相殘殺,老鬼興奮異常,谷壽夫看在眼裡,則是苦不堪言,這就是大曰本帝國國民,這就是自己的族胞,原來大曰本帝國將士毫不畏死只是政斧宣傳得好,他痛苦的閉上眼,耳朵聽到那青年不停的求饒聲,卻是並沒有引起那中年人的同情心,隨著一聲慘叫,他被推了下去。
“嗯,很好,我很滿意,賞,給他一碗牛肉麪”,老鬼拍拍那中年人的肩膀,讚賞的道。
不久,一碗熱騰騰的牛肉麪端了上來,那中年人知道後,千恩萬謝,雖然這幾天有吃的,但伙食卻是差了很多,而且吃不飽,早已飢腸轆轆了,瞄了一眼老鬼,看其認真的點頭,立即毫不客氣的大口吃了起來,不時的聽得到在旁邊咽口水的曰本人。
“大家都看到了吧,不是我不給你們機會,就要看你們怎麼把握了,幹得好的話,好東西,大大的有”,老鬼充滿誘惑的聲音飄蕩在那些曰本人耳中。
接下來,幾個黑衣人把鬆井石根的一個侄子拉了出來,帶到高牆下方,用一個大氣球上面的繩子將其雙手綁了起來,再在其兩個腳踝上面各系一根繩子,然後放飛大氣球,這樣,鬆井石根侄子就被氣球帶得飄了起來,等其升到和高牆差不多平行的高度時,下方的黑衣人把其腳踝上面的繩子一緊,鬆井石根的侄子就飄浮在那裡不動,離高牆邊沿有十米左右。
黑衣人又把柳川平助的侄子拉出來,遞給他十支飛鏢。
“用你手上的飛鏢把那氣球刺破,你就能得到一碗牛肉麪,否則,你就去那裡漂著,我讓人來射你”。
柳川平助的侄子聽了不停的點頭,他不敢拒絕,因爲那只有死路一條,何況那漂著的人和自己一點關係都沒有。
看到柳川平助的侄子把手中飛鏢一枚枚的擲向那氣球,鬆井石根氣得直跺腳,口中嗚嗚嗚的叫不出聲,他這個侄子是他非常喜愛的,看到一枚飛鏢沒擊中氣球,反而射中他大腿激起他一聲慘叫時,鬆井石根更加暴怒,而柳川平助則是無助的閉上了雙眼,這黑衣人太心狠了,居然讓他們上下級親人互相撕殺。
柳川平助的侄子連射了八枚飛鏢都沒有刺破那氣球,讓他渾身冷汗直冒,當看到鬆井石根侄子那怨毒的眼神時,他更堅定要用手中兩枚飛鏢刺破那氣球了,不然,他相信自己會死得很慘。
人一爆發起來,潛力是非常大的,柳川平助的侄子怒吼一聲,猛的抓起手中一枚飛鏢急射了出去,鋒利的飛鏢如出鞘的厲劍,在鬆井石根侄子的驚恐聲中,一下子紮在了氣球上,那氣球頓時泄氣,咻的一聲,鬆井石根的侄子自由落體的掉了下去,摔成一攤肉泥。
這樣,柳川平助的侄子得到了一碗牛肉麪,他非常慶幸,這就是地獄和天堂的差別。
谷壽夫的弟妹被置於一個高臺上,而下方正燃燒著熊熊烈火,如果她不在有限的時間內從高臺沿上繫著的一根繩子爬到對面的高臺上,她不是被燒死,就是被摔死了,看著懸在半空中有二十多米的繩子,她驚恐的站在高臺上不知所措,下方的曰本人不時的給她出著主意,有人提議讓她用衣服套在繩子上滑過去,這個主意被很多人贊同。
那女人立即把身上的和服脫下來,她也聰明,用其中一頭在左手手腕上打了個死結,然後將衣服套在繩子上,將身子放下去,然後用左手死死抓著衣服另一頭,趁現在有力氣,用一支左手支撐著身體,然後右手開始打結,用衣服另一頭也在右手手腕上艱難的打了個死結,這樣,她兩手都被衣服系死了,後面就算她沒力氣,也能掛在繩子上面而不會落下了。
做好準備工作後,她驚恐的扭動著身體前行著,挪動了一半距離,她就沒力氣了,但那高臺下面的火越來越大,如果高臺被燒塌,她照樣也會被摔死,於是她又不得不繼續壓榨著自己的潛力,緩緩的在繩索上面挪動著,實在累得不行,就掛在繩索上休息一下,再度前進,下方的曰本人不停的祈禱著,不知道是祈禱她不要死,還是祈禱災難不要落到自己頭上來。
那女人的身體素質明顯不過關,太肥胖了,眼看著最後的七八米距離,她硬是沒力氣挪動,而那高臺下方的木架已經開始鬆動了,在下方的驚呼和鼓勵下,她眼睜睜的看著那高臺倒塌,而她自己則是慘叫一聲,結結實實的摔了下來。
谷壽夫就看著他這個平時有些囉嗦,有些吝嗇的弟妹這樣摔成了肉泥,心裡說不出的滋味,滿臉老淚縱橫,他猜想,以他弟妹的姓格,是死也不會原諒自己的。
黑衣人並沒有向鬆井石根他們家人下手,而是專找他們的族親和遠親等等,這就是他們所說的開胃菜,這樣,遊戲才能按著節奏玩下去。
第二天,這些外戚,除了一些非常配合,而且幸運之人活下來之外,其餘的,都爲這幾個屠夫的罪行付出了生命的代價。
接下來,該到了關鍵的時刻了,本來已經有些麻木的老傢伙們,在知道該輪到自己家人時,一個個臉色煞白,剛纔萎靡的精神也一下子活絡了起來,不停的嘶吼著。
幾個屠夫的老伴首先被一羣曰軍給享用了,當場身亡,谷壽夫的第二子被放開,他與那些禽獸不如的曰軍理論,卻是被暴打一頓,下體被打爆,谷壽夫眼看著自己的兒子用雙手捂住下檔不停的慘叫著,痛心不已,他不停用腦袋撞著柱子,而黑衣人卻是早在柱子上面綁了一塊棉枕,這樣,他撞起來也不怎麼痛了,最主要是阻止這些老傢伙自殘,不然,那遊戲沒有觀衆,還怎麼玩下去。
柳川平助,鬆井石根等幾個屠夫的女兒和孫女被拉了出來,只要不是實在醜得不行,黑衣人都先享用了,就在幾個屠夫的面前,一羣黑衣人大開其手,將一羣女人扒了個精光,威脅這些女人用最銀蕩的姿勢配合,而且還有很多銀蕩的玩法,據說是魏晨東自己提供的,這事是不是真的,就不得而知了,不過那種種倒是和現代的曰本女優自虐的方法很像。
谷壽夫的女兒被一個黑衣人抓著頭髮拖到了其身前,她一邊眼淚汪汪的,還一邊強顏歡笑,那黑衣人頗感滿意,對著她的父親一指,此女驚恐的搖搖頭,實在是做不出如此違背倫理之事,黑衣人面目猙獰起來,谷壽谷的女兒嚇得不輕,立即按照黑衣人的要求,諾諾的扒下谷壽夫的褲子,那老傢伙檔下那醜玩意兒也是瘩拉著露出來,她的女兒就蹲在他的面前不停的撥弄著,最後還趴在他檔下吸吮起來,這老傢伙的男人本能居然還被其女兒高超的技術挑撥了起來,居然時不時的哼叫著,一羣黑衣人和曰軍就在旁邊看著,浪笑聲一浪接著一浪,較似這老傢伙的臉皮再厚,此時也是羞得無地自容。
鬆井石根和柳川平助都得到了相同的待遇,既然不能反抗,他們也只得享受著,只是,這都是他們的親人,在如此衆目睽睽之下,在敬畏的家人和將士們面前,他們情何以堪,羞恥之下,他們達到了快樂的高潮,他們知道,這是黑衣人在作賤自己,在身體和心裡上雙重報復。
“作孽啊……”一些曰本人實在看不過眼,不停的悲吼著,但是卻並不能制止這一切行動,一幕幕更加殘忍的遊戲又要上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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