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舉刀”,不遠處一聲暴吼。
唰……的一陣銳利聲響,鋒利的刀鋒舞動間刺破風聲,帶起一股股寒氣,下方跪伏的曰軍一臉驀然。
“斬”,又是一聲冷喝。
一百多柄刀猛力砍了下去,宣佈一百多個曰軍的腦袋搬家,他們甚至連慘叫都沒來得及發出一句,人頭直接滾落入下方的大坑中,炎黃軍士兵又立即一腳將無頭屍體踹下坑中。
接著,又立即有一批被反綁著的曰軍押入了上來,依舊讓其跪著,新一輪的屠殺繼續開始。
魏晨東帶著這幾個老傢伙看了一會兒,這幾人面色悲苦,不停的慘呼,可炎黃軍根本不理他們。
魏晨東手一揮,帶頭離開了,幾個衛兵立即推搡著幾個老傢伙前行,他們不想走,卻是被告之其家人很有可能因爲他們的一個不明智的決定而家族全滅。
“魏晨東,你到底要幹什麼?”幾人怒視著魏晨東問道。
魏晨東一臉冷然,絲毫沒有先前的和善,他又帶著幾人來到一處封閉的秘密集中營中,這裡方圓幾千米之內被炎黃軍管制得非常嚴,而且還有不下於兩百隻的精銳軍犬,外面的人隨便進不去,裡面的人也隨便出不來。
魏晨東經常深入官兵中,所以一般的老兵都能一眼認出他,但是爲了程序,守衛人員還是嚴格的檢查了一番,魏晨東也是極力配合,走完各種程序後,守衛鄭重的對魏晨東敬了一個軍禮,魏晨東還了一個軍禮,點點頭,對軍隊的嚴格管理頗爲滿意。
一進入這龐大的集中營中,幾個老傢伙就感覺渾身不舒服,沒想到自己也會在有生之年中進入別人建造的集中營中。
魏晨東帶著幾人來到一處高牆之上,而在高牆的下面,是一個巨大的,四壁被圍著院落,此時裡面,彷彿人間地獄一般,地上是一片厚厚的屍體,血流成河,而且,還有一批批的曰軍被押入了其中,當人數差不多有兩千人時,已經將裡面擠滿了,炎黃軍將士立即從其中一個唯一的出口出去了,然後牢牢的把門鎖上,留下曰軍士兵驚恐的在那裡。
高牆四處有不下一百挺重機槍,剛通過氣冷了,槍管的溫度也降下來不少,又可以進行新一輪的猛烈射擊。
“各就各位,預備,射擊……”
“噠……”
百餘挺重機槍一齊向著下方密集的人羣開火了,曰軍俘虜像割麥子般的一片片倒下,哀嚎聲不絕入耳,這些可恥的侵略者是否也曾想到會被人如此屠殺的一天?
不到半分鐘,近兩千曰軍沒有一個站立著的了,鬆井石根他們幾個眼睜睜的看著跟自己浴血奮戰多年的帝國士兵是如此下場,心中絞痛異常,不禁老淚縱橫起來,望著魏晨東的眼神充滿怨毒,可魏晨東毫不在意,反而露出一絲微笑,好像看到敵人越痛苦,自己就越高興似的。
那沉重的鐵門又被打開了,幾輛運輸車和幾輛鏟機也開了進去,鏟機直接一路開進,將屍體鏟到一起,然後將屍體一把把的抓到運輸車內,頓時屍體破碎,鮮血迸飛。
“啊……”一些僥倖在剛纔射擊中未死的曰軍,卻是直接被那沉重的鐵抓給捏死了,淒厲的慘叫聽到幾個老傢伙耳中,讓他們渾身發顫,知道這些帝國士兵有如此下場和自己不無關係,這明顯是魏晨東的報復行動,因爲以前炎黃軍也抓了不少曰軍俘虜,沒傳出過大屠殺之事,卻是偏偏對華中一帶的曰軍如此痛恨,而這些帝國士兵,很多都是參加過南京大屠殺的,這魏晨東是個頗爲記憶之人,想讓他放過自己這些人,簡直是癡心妄想,可笑當初自己等人還以爲他真要善待自己呢,可他爲什麼要在前一陣子對自己那麼好呢?
下方一輛輛運屍車終於被裝滿,然後一一開了出來,魏晨東眼盯著那些運屍車的走向,然後在高牆上沿著那些車的行動方向跟了上去,幾個老傢伙也被押解著跟上。
稍久之後,幾輛運屍車終於在一片空地上停下,但在其不遠處,卻是有十幾臺大功率的機器在嗚嗚的瘋狂運轉著,只見幾輛運屍車把車身倒過來,讓車簍對著那幾臺機器,然後掛倒檔倒了回去,幾個炎黃軍士兵立即將車簍打開,然後置入一個滑道,車簍開始緩緩翻起來,裡面的屍體在斜坡上滑下,滑入滑道中,而那滑道剛好是通到那機器的入口的,屍體就這樣一具具的進入吞噬的機器中。
“這些是什麼?”谷壽夫驚恐的問道。
魏晨東未語,而他旁邊的一個副官則是上前淡淡的答道:“這些機器名叫碎屍機,在貴軍進行南京大屠殺的那一刻起,我們就開始研究生產了,因爲我們相信,報復的一天遲早會來臨,我們也會用得到這些機器,這些屍體從機器入口處進入了之後,就會立即被第一道程序的幾刃紋精鋼刀切割成幾節,然後馬上會流入下一程序,下一程序有一百柄刀將會把這些碎屍切得更小,第三道程序就是把這些屍體榨成肉沫,所以經過三道程序,這些屍體,包括裡面的骨頭,就會成爲一沫沫肉醬,對這些肉醬,我們有幾個用處,第一是拿來餵食,我們這裡養了不少軍犬,老虎,獅子等東西,它們的肉食就用這些爲主食,還有就是拿來喂人,這次我們抓的曰軍俘虜太多,大部分都是要被處理掉的,既然是一堆無用之人,我們也就沒必要花那麼多糧食來養他們,這些肉醬剛好合他們胃口,我看到很多貴國士兵很喜歡吃我軍制作的肉包子啊。當然,這些東西那麼多,一下子也吃不完,留久了,會變壞的,所以爲了貴軍的身體健康,我們就不會給他們吃過期的食品,但這麼好的人肉可不能扔了,是最好的肥料,我們在地下構建了一個很大的沼氣池,把這些肉醬直接通入進去,一段時間之後就會發酵產生沼氣了,我們把這些沼氣通到南京市民家中,也算是爲貴軍積點德嘛,還南京市民一點債,也許這樣,他們才能走得安心一點……”
隨著那位副官的緩緩講述,幾個老傢伙腹內不停翻滾起來,早上吃的東西不一會兒就吐了不少,臉色蒼白起來。
接下來,魏晨東又帶著幾人將龐大的集中營逛了個遍,但毫無例外,每一處地方幾乎都在做同一件事,那就是屠殺曰軍,他們先後觀看了活埋,砍頭,火燒,機槍掃射,毒氣滅殺,推進人造水池中淹死,而且還有一些新穎的玩法,比如將一曰軍士兵裝入一麻袋中,然後通過一個簡易的發射架,直接像投石機將其投射出去,大家稱這叫人肉彈,裡面的曰軍也只能悲慘的死去。
“魏晨東,你到底要幹嘛?折磨我們嗎?你完全可以現在殺了我們這些老傢伙”,鬆井石根痛心疾首,對魏晨東怒喝道。
“哈哈……”魏晨東聽了狂笑起來,一頓,邪惡的道:“你們知道我爲什麼在前一陣子對你們那麼好嗎?現在我告訴你們,那一切都是爲了現在,我想把你們的身體養好啊,不然,怎麼來欣賞這些表演,怎讓你們給我們指導殺人方法,這些,不都是跟你們學的嗎?各位老師,可覺得學生我學得可精?”
“你,你……瘋子,瘋子”,谷壽夫捶胸頓足,暴吼道。
“不過,有幾點你們沒有做好,第一,就是怎樣更好的處理屍體,所以我們經過改進,設計出了專門的碎屍機,保證不留痕跡;第二點,既然是大屠殺,而且你們還屠殺的是普通市民,就要低調一點嘛,幹嘛要弄得天下皆知,報復來得太快了吧?這就是囂張付出的代價,我們雖然不敢保證這些事情不被外界得知,但絕對不會有多少證據流落出去,而且我們屠殺的是曾經屠殺我同胞的邪惡者,相信很多人還是能夠理解的,所以,對這次對貴軍的屠殺,我魏晨東很心安理得”,說完,魏晨東仰天哈哈哈大笑起來,讓幾個老傢伙咬牙切齒,恨不得衝上去咬死他。
“對於這次的屠殺,我們是分等級來區分的,普通士兵基本都會讓其最直接的死去,這樣痛苦也小一些,我軍的效率也快一點,再就是對一些佐級以下軍官,如果沒犯太邪惡之錯的話,一般會被處以烙刑,車裂之刑或者五馬分屍之刑,但還有一些輔助刑罰,比如宮刑,截肢之刑等等。還有就是那些犯過邪惡過錯的軍官,比如像以前那第十六師團的野田毅,向井敏明等等,那是至少要被處以凌遲之刑的。那些佐級以上軍官還有你們,我們會放到最後面,先讓你們欣賞一下你們的部下是怎樣因爲你們當初的決定而有如今悲慘下場的……”那位副官又開始向幾個老傢伙介紹炎黃軍對這次大屠殺的細則。
幾人聽了心裡痛苦異常,這明顯是赤裸裸的一場極有預謀的大屠殺,刑罰明確,分工明確,善後明確,一套程序幾乎沒有什麼漏洞,看來這魏晨東是早就規劃好的,搞不好還真的像他們說的一樣,在曰軍進行南京大屠殺時,恐怕他的心思就開始規劃這些事情了,只是那時的他,怎麼就會那麼肯定能打敗帝國將士,怎麼就那麼肯定能把參與南京大屠殺的士兵活捉,可現在的一切,顯然已經照著魏晨東的設想在發展著,這是怎樣的一個人哪,用算無遺策已經不能來形容他的聰明瞭,簡直能預知未來,以前聽說這傢伙是先知,難道這一切都是真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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