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冷崎??!兄弟幾個在一起時緣分,講究的是義氣,你準備哪門子禮物啊!”何建業(yè)佯裝生氣道,
“何建業(yè)啊!你別不知好歹??!我這可是專門給你淘弄的,你如今一個人離中國那麼久,給你準備了這個防身!也算是紀念吧!”冷崎說著關上門,從包袱裡掏出一把精緻的勃朗寧FNM1900手槍。
“你看,正宗的槍牌擼子,那這是備用的彈夾,不過子彈不多,就100發(fā),你如果用完了自己再弄去。”冷崎婆媽的說道,
說著說著的冷崎突然感到氣氛不對,把手槍往包袱一放,豪爽的塞給何建業(yè)道:“好了,給你的東西呢?你看的上就留下,看不上就送人吧!”
“林老二,進來?!焙谓I(yè)喊道,
“二少爺”林老二推開門站在門口,
“這個包袱收好,我回去要檢查的?!焙谓I(yè)說道,
林老二抱著包袱到樓下的車上去了,飯都嚇的沒敢吃,就抱著包袱坐在車裡等二少爺。
二樓,經過初始的緊張氣氛後,在一聲“小二,上酒上菜”的喊聲中,六個年輕人開始大吃大喝,到了下午兩點,何建業(yè)在衆(zhòng)兄弟的拼酒中首先敗下陣來,坐在旁邊看他們繼續(xù)拼酒。
到了下午3點,喝的醉醺醺的6個人跌跌撞撞的下樓了,在這個沒有其他娛樂方法的時代,除開何建業(yè)坐車回家外,其它五個人都回軍校了。坐在車上的何建業(yè)看時間還早,來了南京快兩年的何建業(yè)感覺還沒好好逛逛南京,就對林老二說道:“先回家把東西放下,我在車上等你,到賬房多帶點大洋,今天好好逛逛南京。”
“是,二少爺,現(xiàn)大洋是帶多少合適?”林老二小聲的問道,
“1000元吧!”對大洋的購買力沒多少概念的何建業(yè)隨口道,
“啊!是,二少爺。”林老二驚訝中開車直奔何府了。待在車上暈暈乎乎的何建業(yè)感覺林老二下車上車後就直接走了。
“二少爺,我們先去紫金山?”作爲南京的第一名勝,毫無疑問的在南京城的人民心中有著不可替代的地位,
“算了,不去了。哪裡沒什麼好看的。我們直接去玄武湖看看吧!”心裡有陰影的某人直接否決了。
到達玄武湖後,何建業(yè)信步而逛,身後跟著的小跟班揹著個包袱,那傢伙簡直就像個移動小倉庫,水、煙、大洋,只要何建業(yè)有需要的,只要開口就能從那裡面弄出來。美洲、亞洲、歐洲、非洲一路逛過去的何建業(yè)除了感慨民國風景的自然何淳樸外,就是再欣賞沿途的各種富商和公子少爺陪伴下的各色美女了。
“林老二,去弄艘船,我們上那邊的澳洲看看。”何建業(yè)吩咐道,
“好的,二少爺,那你在這裡先休息,我馬上去弄船?!绷掷隙觳脚荛_。
在穿過湖水的敞篷船上,經過小風這麼一吹,何建業(yè)發(fā)現(xiàn)中午的酒已經散的差不多了,至少頭沒那麼暈痛了。舒服很多的何建業(yè)興致勃勃的游完澳洲,一個人漫步在玄武湖的邊的小路上,根本沒注意夜色已經漸漸來襲。
“二少爺,天色不早了,您看我們是不是可以回去了?”林老二建議道,
“不著急,今天好好逛逛,晚飯就不回去吃了,嚐嚐南京城的西餐吧!順便再逛逛南京的夜景。”何建業(yè)突然想吃吃西餐,看跟後世的西餐有什麼區(qū)別。
感覺有些累了的何建業(yè)坐上汽車,汽車發(fā)動後,林老二習慣性的問道:“二少爺,我們去哪裡?”
“嗯,我對南京也不熟悉,你看南京城裡哪裡的西餐最好我們就去哪裡?!焙谓I(yè)直接說道,
沒在南京吃過西餐那東西的林老二哪裡知道哪的西餐好吃?。∠肓讼?,西餐嘛!洋人吃的,那就直接去駐華使館區(qū),那裡的西餐都是供應來華的洋人的,應該不錯吧!隨著汽車漸漸駛入使館區(qū),在一個用著洋文招牌的西餐店停下,林老二看進進出出用餐的人還不少,就這裡了。下車,跟隨何建業(yè)一起朝餐廳走去。
“先生,這裡是外國友人的用餐區(qū)域,要用餐請去旁邊的中餐館?!币粋€洋人侍者說著蹩腳的中文攔住了何建業(yè)。
“我就是來吃西餐的,我沒走錯。請幫忙安排!”何建業(yè)用一口流利的英文說道,
“哦!sorry!please wait.come with me.”洋人侍者示意何建業(yè)跟上自己,
在一個餐桌旁坐下,何建業(yè)熟練的點上了菜,並隨口問問林老二想吃點什麼,沒吃過西餐的林老二那知道啊!只是讓何建業(yè)點自己吃的,不用管他。
點完餐後,侍者給兩人倒上了兩杯白水,在等待上餐的同時,何建業(yè)在細細打量民國時代的外國餐廳的佈局和用餐者的情況,一眼望去,都是一片祥和,客人有說有笑的吃著,不時用餐巾在擦拭嘴上的殘留物。
“嗯,這環(huán)境不錯,少了這個時代大部分中國飯館的喧譁和吵鬧,讓人可一寧靜的享受美食,看來以後可以多來?!焙谓I(yè)想到,
正在愉快用餐的何建業(yè)突然被一聲不大的驚呼聲給吸引了。
“oh,shit,James,stop,You can’t do this.(噢,詹姆士,你不能這麼做。)”一個白人老者在對著一個略顯落魄的白人青年男子道,
“Uncle, please, please give me a few minutes. I promise I won‘t disturb your guest too long, Please help me.(叔叔,求你了,再給我?guī)追昼?,我保證不會打擾你的客人太久的,幫幫我。)”那個青年男人用祈求的口氣說道,
在旁邊吃飯的何建業(yè)放下手中的刀叉,津津有味的看著這兩個外國人的表演,明知道在這種場合不會有吵鬧的何建業(yè)心裡隱隱期待發(fā)生點什麼。
“Give up! In the present economic environment,Your product will not be of interest to anyone,The only guests who are interested have been scared off by your high price,Yesterday。(放棄吧!在目前的經濟環(huán)境下,你的產品不會有人感興趣的。唯一的感興趣的客人已經被你高昂的價格嚇跑了,在昨天。)白人老者繼續(xù)說道,
放下手中的餐具,不是太餓的何建業(yè)示意侍者撤下餐具,並點了咖啡繼續(xù)觀看。
“My factory has the best machinery and the best workers,Just give me time and give me the money, develop new products, The factory must be renewed, I promise(我的工廠擁有最好的機械和工人,只要給我時間,給我資金,開發(fā)初新產品,工廠一定回煥發(fā)新生的,我保證。)”落魄的白人青年男子情緒有點激動道,
“Please get out of here,I‘m angry。Right off?。ㄎ疑鷼饬?,請你離開這裡,立刻。)”白人老者神色不善;落魄的白人青年男子一臉祈求的望著老者。
“Waiter, Ask him to leave.(服務生,請他離開。)”白人老者互換侍者。
“Please wait a moment. Did I have the honor of inviting this gentleman to have a cup of coffee?(稍等,我能要求這位喝杯咖啡嗎?)”聽到此處充滿好奇的何建業(yè)對著白人老者說道,
“好的,喝一杯。”聽到這個聲音的青年男子立馬跟著何建業(yè)來到旁邊的餐桌,點了杯咖啡。白人老者見狀搖著頭離開了。
何建業(yè)看著白人男子安靜的喝著咖啡,就在旁邊看著他,看這個有點病急亂投醫(yī)的男子能否忍住向他求助的慾望。
“這位先生,我叫詹姆士,來自美國德克薩斯州,請問先生怎麼稱呼?”喝完一杯咖啡的詹姆士平復了下心情對著何建業(yè)問道,
“何建業(yè),江西清江人,在美國的佛吉尼亞待過幾年?!焙谓I(yè)說道,
“哦,何先生,很高興認識你”詹姆士伸手說道,
“謝謝,很高興認識你?!焙谓I(yè)禮貌性的與對方握手,
“詹姆士先生,時間已經不早了,我想家人還在等待我回去,我就不多陪了,祝你愉快!”何建業(yè)看看手錶對著詹姆士說道,說完起身向門口走去。
“何先生,不介意的可否多留一下?!闭材肥吭诒翅岷暗?,
“有什麼事嘛?恐怕我時間不多了,家人還在等我。”何建業(yè)轉身問道,
“坐下,請坐下,服務生,來兩杯咖啡。”詹姆士說道,
“我保證不會耽誤你太久的。”詹姆士說道,
在服務生上完兩杯咖啡離開後,詹姆士自己說了起來。
“是這樣的,我們家在德克薩斯州開了一家制造醫(yī)療器械的工廠,您知道的從1931年開始的經濟危機席捲了整個美國,直到現(xiàn)在美國的經濟仍然沒有復甦的跡象,我們家的工廠被銀行的貸款已經快逼瘋了,如果再不能找到投資者的資金注入的話,我們家的工廠就只有宣告破產了,這次我跟隨商船來到中國,本來想用船上的醫(yī)療器械在這裡賣個好價錢來緩解危機,那知道這個神秘的國家對西方的醫(yī)療器械的需求量太小了,眼看時間快到了,可商船卸下的醫(yī)療器械大部分還堆放在碼頭的倉庫裡,我快連租金都付不上了,所以我來到外國友人最多的使館區(qū)看看能不能尋求到幫助。先生,你需要醫(yī)療器械嗎?我可以很便宜的賣給你,我只想湊夠回美國的船票錢,等回美國後再想辦法,這也是我父親的意思。”詹姆士說道,
“我對醫(yī)療器械沒興趣,但是我對西藥的興趣還蠻大的?!焙谓I(yè)說道,
“哦!shit,原本在經濟危機來臨時我們的醫(yī)療器械廠還不至於負債如此之多,可是父親決定與實驗室開展合作,想轉型醫(yī)藥製造廠,結果研發(fā)的產品還沒出來,就被銀行逼的快破產了。”詹姆士沮喪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