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翠花看著大夥兒對他們指責謾罵,立即反駁了回去,憤憤的道,“這些都是我林家祖產,即使沒有房契,也改變不了這樣的事實。你們有意見,等到幾個族老們來了之後,再來說,現在爲了一個外人,竟然指著我李翠花的鼻子罵著不是,你們有沒有弄錯?”
既然張大夫已經發話,以後他們家的有個病痛什麼的,不出面診治,那就是與他們林老家撕破了臉皮,如此,她也不要顧及什麼面子東西了,直接排外,對著張大夫就不滿起來,還挑撥著村裡其他人來排外。
“他一個外村人,除了姓張,誰知道他叫什麼,做什麼的,三年前爲何會這麼狼狽的暈倒在我們村頭?如果不是大夥好心,把他救起,還好心的收留在林家村,不然,他有命活到今天嗎?”
“現在倒好,就因爲會一點赤腳大夫的醫術,就對著本村之人進行威脅。大夥兒也也不想想,今天他能威脅到我林老三家,明兒後天就不會威脅你們嗎?要知道,你們當中很大一部分,還是對那個死丫頭打過罵過?”
李翠花說的振振有詞一般,林家村的一些人,還真被她說得有些疑慮了。
萬一這個張大夫真因爲林月蘭那個剋星之事,而對他們產生報復或者以後他們有些小病有痛,拒絕他對他們看診之類?
在涉及到自已切身利弊之時,大部分村民就是那牆頭草,風往哪邊,它就往哪邊倒。
此刻又覺得李翠花說得在理,心裡在打鼓偏向李翠花這邊了。
“各位,老夫在慎重的說一下。蘭丫頭姑娘跟你提過,以前大夥兒對她之事,她可以既往不咎,既然如此,老夫同樣不會對以前之事說事,大夥兒放心吧!”張大夫很是認真的說道。
見招拆招!
李翠花以這個說事,那他同樣把這個事撇過去,看誰說得過誰。
但很顯然,大夥兒更偏向張大夫。
因爲張大夫在這林家村三年,人品可見,而且醇厚有善心,向來是說一不二,一個信守承諾的大夫。
二是,李翠花這張嘴,大夥兒是最信不得,今天這事,明天那事,天天就找人吵架謾罵,似乎不跟大夥兒吵架,就過不了日子似的。因此,對於李翠花,大部分人還是很厭惡的。
因此,他們寧可相信張大夫一次,不願意因爲李翠花而與張大夫結怨上。
“好,張大夫,我信你!”
“張大夫,我也信你!”
……
眼看著大夥兒又站到張大夫那邊去,李翠花急了。
要知道,大夥兒的這些態度,很是可能決定了他們能不能從林月蘭手中把祖宅換五百銀子。
因爲,一會大夥兒證明那些房契和地契,是林家產祖產,必須歸還林老三家。
如果林月蘭想繼續住下去,那就只能出錢買了。
本來,李翠花是信心十足的認定能夠拿回祖宅的,因爲大夥兒很是討厭林月蘭這個剋星掃把星的。
可讓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會在中途殺出張大夫這個程咬金出來。
李翠花大著嗓門嚷嚷道,“大夥兒可不能相信他,不能相信他。大夥兒也不想想,他口中的蘭丫頭是誰?那可是咱林家村的剋星,現在他的話,大家能信嗎?能信嗎?”
拔河一樣,一下子往李翠花這邊拔過來,一會又往張大夫這邊拉過來。
張大夫眼看著李翠花是不依不饒的,很是憤怒。
他也不辯解什麼,只說道,“大家能相信老夫就信吧,不信就不要信了。但,老夫還是那一句話,以後大家是否來找老夫看診,大家還得掂量掂量一下了。”
張大夫說完這些,這又立馬把大夥兒嚇著了。
只是不等大家再說了什麼,就聽見從遠處傳來的大叫聲。
“不好了,不好了,九爺爺和深爺爺過世了!”
“什麼?!”
這個消息如炸彈一樣,立即把大家都炸開了。
“不可能!”最先反應過來的李翠花,臉色立即變得灰白。
這如果兩人死了,他們要怎麼以拿回祖宅爲藉口,從林月蘭那個掃把星手裡拿到錢。呵呵,人家的生死不管,首先想到的就是自家的錢。
“小銅,九叔和深叔怎麼就這麼突然就……”突然就死了呢。
叫小銅的人搖了搖頭,說道,“不知道。只是,兩位族老爺爺都是在林三叔找過之後,他們就突然去世的。”
“什麼?!”
所有的目光,立即變得憤怒和不可思議的盯向李翠花,把李翠花嚇得一個哆嗦。
小銅沒有多說,他立即找到張大夫這,很是恭敬的說道,“張大夫,里正叔讓您過去瞧瞧。”
張大夫點了點頭道,“好!”
說著,就吩咐了小童在家看家,然後,和小銅一起過去了。
一天之間,林家村死了兩個德高望重的族老林九爺和林深。
林家村四個族老,林七爺、林九爺、林安及林深,林七爺嚴重癱瘓半身不遂,林九爺和林深,兩個一天之內死亡,就剩下一個林安,這樣的消息震驚了整個林家村的人。
整個林家村瞬間彷彿失去陽光,烏雲漫步籠罩在這個林家村。
對於林家村的村民來說,村族老就想當於他們轉軸骨,現在這根轉軸骨一下子沒了,他們不知道要怎麼辦了?
“九叔和深叔,怎麼會突然之間死亡呢?”林亦爲緊緊的皺著眉頭,看著祠堂棺柩裡的兩位老人,感覺很是不可思議?
林九爺的孫子林今滿臉嚴肅哀痛的神情,說道,“今天林三叔他們來找爺爺,然後,我就去院裡井裡打一點水進來,準備給爺爺燒點熱水,泡點茶喝。但是,”
說著,他眼神憤恨的瞪向林老三的方向,說道,“我回來之後,林三叔卻離開了,而我爺爺就……就這……副模樣了。”
那副模樣,眼孔睜大,眼球凸起,表情猙獰,明顯是驚嚇過度而死的。
林今隨即憤怒的對著林老三呵斥道,“林三鬥,你們到底對我爺爺說了什麼,做了什麼?我爺爺怎麼就會……”說著,就要衝過來對著林老三揮著拳頭,只是被衆人拉住了。
林三鬥,就是林老三的真名。
林老三的兩個兒子林大牛和林三牛此刻嚇得躲在牆角,連個大氣都不敢闖。
因爲,林九爺和林深的兩家所有親人都把他們團團圍住了。
林老三此刻神情嚴肅,但眼神更是泄露出他心底的恐慌。
他怎麼也不會想到,他今天會一離開,他們就出事了啊?
明明,他們在他離開之前,還很精神抖擻的就答應了給他作個證明,要回祖宅這事啊。
怎麼眨眼間,他們說沒就沒了呢?
再主要一點就是,他們沒了就沒了唄,好好的走多好。
可爲何他們都是在他走後,來個不正常的死亡呢?
一個嚇死,一個被摔死,流血滿地!
面對林今指責,林老三說道,“我根本就沒有跟他們說什麼,只是請他們出一下面,讓我好收回祖宅!”
“不可能!”林今一點都不相信的說道,“你前腳一走,我爺爺後腳就被嚇死,這事肯定跟你脫不了關係!”
林老三有口難辯!
這事確實巧合。
林九爺那邊的人也說道,“我爹也是你林三鬥找過之後,就被摔死的,而且房間凌亂,看起來像有過爭執和打鬥過一般。林三鬥,你們說說,是不是跟我爹吵架了?”
“沒有!”這事是絕不能承認的。
明明他帶著兒子是上門求著辦事的,討好還來不及,怎麼可能跟著他去吵架呢?
“我呸!”林小風也就是林九爺的小兒子,立即憤慨的說道,“我明明聽見你來求我爺爺讓出面證明一下,林月蘭那丫頭所在居住的屋子,還是你們的祖宅,你們有權收回。可我爺爺不願意做著這昧良心之事,你就跟我爹吵起來,是不是?”他在外邊明明聽到就是他爹和林老三這樣吵起來的。
但是,等他進去時,林老三帶著兩個兒子離開了,而他的老父親,卻躺在血波里。
聽到林小風的話,林老三的眉頭緊緊的擰在一起,他厲聲的喝道,“林小風,你別血口噴人。我是有請你爺爺出面作這個證明,但他也當場答應了。我們根本就沒有吵起來,你雖把這污水潑到我頭上來!”
林小風聽到林老三的狡辯,簡直氣結,再大聲吼道,“林老三,明明是我親耳聽到,我怎麼就冤枉你了,啊?”
實質上,林小風的這段記憶,是被小綠催眠了,再植入這個記憶的。
催眠植入新記憶這事,也是它主人林月蘭出的主意,目的嘛,當然是讓他們狗咬狗起。
這不,現在就咬了起來嘛。
大夥兒對兩人的話立即產生了狐疑,但是大家卻似乎更偏向林小風這一邊。發
主要是因爲今天兩位族老的死,似乎都與林老三及他的兩個兒子有關。
林大牛探出半個頭,“你胡說,明明是你爺爺答應出面,可是卻要我們更多的錢。”
半傻不傻的林大牛,就這樣出說一句更是愚蠢的話、
他這話,簡直是污染了一個族老的品質。
大夥兒怎麼會願意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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