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存希從莫氏集團出來的時候,天已經黑了,爺爺因為身體的原因,和舅舅已經先離開了公司,走出公司的大門。
看到聶情的時候,莫存希還有些微微的震驚,隨即又很快的反應過來,兩個人四目相對,莫存希看著聶情的目光淡淡的,聶情看著莫存希的眼神卻莫名的帶了一些恨意。
兩人同樣差不多高的人,同樣式軍人出身兩人,站在一起,氣勢上都帶著毫不掩飾的優秀和屬于彼此的光芒的。
這樣的眼神,從前在那些女人的身上,她莫存希可還真的是沒少見過,以前見到,自己還總歸難過很久,現在看到,只覺得好笑。
面對聶情,莫存希說不上來的感覺,反正就是不想看見她,也特別不愿意看見她,不是因為顧疏遠,而是因為一年前的那一槍。
說實在的,她莫存希就是小心眼,還記恨上了。
忍著自己腳上傳來的疼痛,極力的讓自己走路的步子看起來正常一些,莫存希擦過聶情的肩膀,就走,門口,家里面的司機還在等著,爺爺今天晚上說有事情要宣布,讓他們每個人都務必全部回去。
她已經虧欠了爺爺太多了。
這一次真的不能再讓爺爺失望了。
當做沒有看見聶情一樣,莫存希準備走,卻在擦著聶情的肩膀朝后走去的那一刻,被聶情扯主了衣袖,莫存希身子一頓,站在聶情的側邊,輕笑一聲,
“聶小姐,找我莫存希要是部隊的事情,我想可能找錯人了,我們四連和風霆可沒有任何任務上的往來,要是別的事情,聶情小姐還是憋回去吧,我可不愿意聽,我自己本人脾氣可不好,我怕到時候懟的聶情小姐懷疑人生,那我就罪過了…”
說著,冷冷的甩開聶情的手,抬腳就走,卻聽到聶情的聲音從后面低低的傳來,
“我今天來為顧疏遠…”
聞言,莫存希冷笑一聲,疑惑的問著聶情,
“和我有什么關系?”
聶情轉身,走到莫存希的面前,死死地盯著莫存希,沉聲道:
“莫存希,你究竟有沒有心?有沒有?你知不知道你走的這一年,他是怎么過的?那些曾經的事情,他已經知道錯了,他已經在極力的去彌補你了,莫存希,你到底還要他怎樣?你到底還要怎么樣?還要怎么樣啊?”
今天下午,他們接到顧瑞文的電話時,馬上就讓楊孟定位了顧疏遠的車子方向,卻發顧疏遠開著車一路去到了海邊,他們被嚇死了,以為顧疏遠是受了太大的刺激了,要去尋死。
他們那會就想莫存希到底給顧疏遠說了什么,那樣的人怎么可能會去尋死。
可是等到他們到的時候,顧疏遠一個人站在海邊。
人沒有死,沒有自殺或任何輕生的念頭,可是聶情卻知道,那一刻的顧疏遠比死了還要難受,或者說他人沒有死,可是卻離死快了。
那樣優秀的一個人啊,那樣光芒萬丈的一個人啊。
怎么就這樣了呢。
他們寸步不離的跟著顧疏遠害怕那個人真的因為受的刺激太大,趁他們不注意的時候,就去尋短見,可是他們一路跟著顧疏遠,回到了軍隊總院。
看到那個人直接講自己手中風霆的指揮令交了上去,要就此退出風霆。
整個部隊都震驚了,直到顧老太太親自過來部隊將顧疏遠帶回了顧家,到現在都沒有一點兒消息。
聶情清楚的看到顧疏遠那雙曾經能夠讓人看到很多東西和光彩的眼睛,在那一刻變得空洞又無力。
做著不符合自己性格和身份的事情。
直到聽到顧瑞文的話,才知道為何今天的顧疏遠會那么的反常。
原因嗎?
莫存希一個就夠了。
聽到聶情的話,莫存希只覺得這些話,恐怕真的是她今天聽到過最好笑得得笑話了,哦不,應該是她自回江城來,最好笑的一句話了。
帶著冷意的眼睛,對上聶情,莫存希沉聲道:
“聶情,你沒毛病吧?還是說和顧疏遠在一起,他得了神經病了,你也有神經病了?來問我要怎么樣?你自己覺得好笑不好笑?難道不應該是我莫存希要問你,問你和顧疏遠,你們要怎樣?他們顧家要怎么樣?”
“莫存希,你知不知道他…”
“我不知道,我莫存希也不想知道,你們現在的這些人也真的是好笑的很,一個個的覺得他顧疏遠可憐至極,覺得我莫存希為什么還不原諒他顧疏遠?我就想要問問你們,我憑什么原諒?我莫存希憑什么原諒他?聶情,我拿刀捅你一刀,然后跟你說一聲對不起,你覺得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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