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6章 赤井秀一的妙用 求月票ヾ()
——烏佐很肯定一會兒船上會發(fā)生案件,甚至連如何應(yīng)對媒體採訪都想好了。也就是說,海原號果然是他事先佈置的舞臺,而這就意味著……
組織的船真的是這小子弄沉的!
伏特加一瞬間恍然大悟,感覺己方終於抓到了證據(jù)。
然而在開口問罪之前,他突然想起剛纔他提到了這個話題,卻被大哥無情喝止的事……又默默把話憋了回去。
……大哥好像很早就確定了船是被烏佐弄沉的。
他到底是怎麼發(fā)現(xiàn)的,找到了什麼證據(jù)?
伏特加感覺自己還有很多需要學(xué)習(xí)的地方。
……
旁邊,琴酒倒是隱約明白了江夏突然提起衣服的意思。
同時想起了前天剛出發(fā)時,烏佐在車站說“擔(dān)心哪天你們身份暴露連累我,所以要裝不認(rèn)識”的事。
……所以剛纔,烏佐留下合照,應(yīng)該也是出於類似的考慮。
——這一路上,他們和烏佐出現(xiàn)在了同一輛列車裡、同樣在蜘蛛山附近出沒過,現(xiàn)在又是搭乘同一艘船。
雖然琴酒覺得自己的行蹤非常隱秘,但俗話說,做過的事必然會留下痕跡。
除非一路炮火洗地……但這一次,他總不能把烏佐這個最顯眼的痕跡一起用炮火洗掉。
烏佐大概也是想到了這一點。
所以他事先給組織扣了個鍋。
——烏佐從來不戴首飾,而那款“項鍊”雖然被儘量設(shè)計成了項鍊的樣子,但有一定警惕心和聯(lián)想能力的人都不難猜到,以“項鍊”的厚度和寬度,它同時也可以是一件控制裝置。
一個不戴首飾的偵探,突然戴了一條可疑的項鍊。此外,在那個時間點,他周圍還有危險的黑衣人出沒……
日後,如果真的有敏銳且多事的人發(fā)現(xiàn)了江夏和黑衣人們軌跡的重合,一路追查到這艘船上,屆時,烏佐設(shè)下的這道保險就會跳出來攔路,在“江夏和組織成員共同行動”以外,開闢出一條“狡詐的組織成員威脅無辜偵探”這種虛假的道路,從而在真相被揭穿前,給出一定的緩衝。
甚至如果那個追查者比較天真,他還可能會直接去找“被威脅”的烏佐商量對策、詢問詳情,這無疑是把自己送到了組織的眼皮子底下。
……真是狡詐。
——即使是琴酒,此時也忍不住留下了類似的評價。
而且,這讓他再次想起了武田信一找烏佐求助的事。
……這麼看來,“正義的偵探”這個身份,除了能接觸到上流社會的隱私,它似乎還是一個絕佳的誘餌。
不過在那之前,還有一件事有待確認(rèn)。
琴酒手指緩緩摩挲著槍柄:“如果本來沒人懷疑你,但跟你合影的那個女人忍不住馬上把照片發(fā)上網(wǎng),然後有人因此將你和組織聯(lián)繫在一起……”
江夏搖了搖頭:“不會,我看人很準(zhǔn)。”
船長女兒身邊,此時還正跟著一隻鬼。如果她有發(fā)照片上網(wǎng)之類的舉動,那麼馬上就會有一位熱心佚名來到她背後,幫她一覺睡到明天,順便粉碎照片。
而她要是過一陣再發(fā),到時候就算被人看到,大不了再編一段“脫險”或者“被組織拋出橄欖枝以後假意答應(yīng)並藉此收集組織的犯罪證據(jù)”之類的經(jīng)歷——偵探嘛,好奇心強,最擅長的就是生命不止作死不息,在死亡邊緣反覆橫跳。
另外,江夏剛纔說的也是實話。
——船長女兒違背承諾的可能性不大。
這個世界的普通人,素質(zhì)其實普遍偏高。
那些有明顯背德行爲(wèi)的人,大多已經(jīng)變成了三選一的導(dǎo)火線,很難平安活到現(xiàn)在……而按照江夏對“海原號”相關(guān)劇情的印象,船長女兒其實是個比較講義氣、頗爲(wèi)直白的人。
她答應(yīng)了不發(fā),應(yīng)該就會好好把照片藏著。
江夏回顧了一下自己隨手扔下的防掉馬機關(guān),突然想起了之前的一點疑問。
他看向琴酒:“我之前發(fā)現(xiàn)‘項鍊’上的攝像頭是可拆卸的,這種‘項鍊’,應(yīng)該也有沒裝攝像頭和竊聽器的樸素低配版吧。”
琴酒點了一下頭。
“項鍊”確實不止一個版本,攝像頭、發(fā)信器、竊聽器都能隨時裝卸,另外還有炸彈版和電擊版,以及兩者結(jié)合版……最後一種尚在研發(fā)。它們分別適用於不同的場合。
江夏看到琴酒點頭,更放心了。
和他想得差不多——項鍊主體爲(wèi)黑色,上面的針孔攝像機幾乎和背景融爲(wèi)一體,非常隱蔽。不過在“合照”這種定格的畫面裡,還是容易被看到。
所以剛纔合影之前,江夏趁船長女兒沒注意,把攝像頭轉(zhuǎn)到了旁邊。這樣一來,表面上,那個項鍊就變成了沒搭載攝像頭的低配版。
作爲(wèi)一個有警惕心的偵探,他不可能在監(jiān)視器的注視下,答應(yīng)圍觀羣衆(zhòng)的合影要求。
但要是沒有攝像頭,只是一個威脅裝置,那被別人求合照,他應(yīng)該不會拒絕——江夏桐志不擅長拒絕別人,這不是衆(zhòng)所周知的事嗎?特別是有人邀請他去家裡做客、去聚會、去郊遊的時候……以此類推,合影當(dāng)然也一樣。
琴酒見江夏似乎有了打算,沒再多問。
臨出門前,他想了想,又把剛纔扔進(jìn)包裡的“項鍊”取出來,丟給江夏:“演戲就演全套。等我忙完了東京的事,再找時間去給你開鎖。”
“……”江夏接住看了一眼,不是很想戴。
“項鍊”本身的尺寸正好,可一旦在裡面墊上傀儡黏土,就會變得有點勒脖子。
如果不墊……他又不可能把一個隨時會電到自己的東西留在要害旁邊。
而且,琴酒說他“忙完了”再來開鎖,這和等到柯南上二年級有什麼區(qū)別……
江夏捏著項鍊想了想。
片刻後,想起琴酒剛纔騙人的“指紋試錯三次就會爆炸”的事,他順勢道:“設(shè)置成用我的指紋開鎖吧——否則萬一我不小心碰到鎖面,容易炸死自己。”
……有了“鑰匙”,他就可以只在用到的時候戴一下,平時丟到角落裡放著。
而且這東西還能拿來抓別人,它看上去至少比麻醉針逼格更高。比如萬一偶遇赤井秀一,屆時就能套個馬甲,想辦法把赤井秀一逮過去給老闆看一看。
等榨出足夠的殺氣,再“不小心”把人放跑,留著準(zhǔn)備壓榨下一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