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再多問什麼了,怕老爸那狐貍看出端倪,畢竟這件事還是不要牽扯警方比較好。 服部平次擡手點了點酸脹的太陽穴,工藤,看來我們的推理要進入死衚衕了呢
工藤新一毫無知覺地將身體的重心移至桌腳,原本清朗的冰藍變得深不可測。
怎麼會這樣
黑衣組織的boss只有一個女兒啊,平水心心念唸的也只有一個人。
如果真正的平水秋已經在三年前死去,那麼現在這個叫做滕江五月的人又是誰
而且那位小姐若是真的已死,平水不可能不知道,那又爲什麼還要我們幫他保護她
疑點太多了。
他不耐地揉亂了髮絲,思緒一下子理不清楚。
良久後,服部平次終於打破了靜寂,
工藤,我要去一趟洛杉磯,很多事情還是親自去調查比較好。
他微愣,卻又勾了勾脣角,
什麼時候出發
明天。我打算速去速回。
那麼,我就只能在你回來之前,先按兵不動了。工藤新一笑,一切,比我想象的,複雜太多太多。
是啊,確實太複雜,疑點多的數不清,服部平次應和著,還有,工藤啊,g那邊你真的不用和警視廳商量一下嗎
恩這個到時候在說。
冰藍色眼底的溫潤少年,此刻驀然暗淡,我說,服部
什麼
我們曾經答應過中森,要帶著黑羽活著回去,對吧而我們卻早就失信於她了。
無可否認。
所以,這回平水的委託,我們不能再辜負了呢。
保護好她,拜託你們了,一定要幫我找到她然後保護好她。
拜託了。
她是我的僅有全部啊。
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