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果神明臣服了。
他原本準備了萬千手法離開以后逃脫，他擁有無數神明好友，也拿捏了無數人的要害，自然有很多辦法。
然而。
當陳明拿出信仰契約。
當他知曉陳明在做什么，忽然又不敢動了。
神國，被滲透幾何？
他那些朋友，哪個已經被陳明征服？
在陳明這里，他看到過亡神、金家戰神……
他還聽說有最近風頭正熱的卡神、未亡人之神、賭狗戰神等等，都屬于陳明早已滲透的范圍。
甚至。
陳明不光掌握他的消息，就連戰神的消息也有。
他本是不信的。
然而。
陳明不光知道那位戰神的消息，甚至連那位戰神昨天晚上用了什么姿勢都知道……
這就有些恐怖了。
他不信。
因為那位戰神他也認識。
畢竟。
那位戰神曾經因為某些隱疾來咨詢過自己，于是，他悄咪咪聯系，結果發現陳明說的居然是真的！
這就有些離譜了。
于是。
當因果神明抬起頭。
當他看向如今的神國，看到的是一個巨大的篩子……
早已被陳明射穿。
如果說歸溟大人是神國明面上的第一戰神，那陳明很有可能就是神國暗地里的王，真正的無冕之王。
因此。
因果神明徹底臣服。
他自己調節了比例，信仰契約上繳九成。
“這么高？”
陳明有些例外。
這相當于處于上繳神位的其他都給自己了。
“您值得。”
因果神明神色肅然。
既然決定追隨陳明，他就要追隨的徹底。
他不知道因果危機為什么認定跟著陳明是對的，可能是被陳明的無賴鉆了漏洞，也可能……
陳明才是真正的主角。
錦上添花遠遠不如雪中送炭。
因此。
他決定傾盡所有。
“很好。”
陳明很欣慰。
不愧是因果神明，眼光真好。
…
許久。
因果神明回去了。
他也成為了陳明第一個拿下的強大神明。
嗯……
正常手段拿下的。
畢竟。
幸運女神有些特殊。
柚子姑娘更是特殊。
金甲戰神這一批就更不說了。
不可復制！
而因果神明的存在，也改了陳明一個可能——有了它，或許還能拿下更多的神明？如果這樣的話……
嘿。
而且。
因果神明也提供了自己的神明卡和信徒卡，科研所對于神明紋路的研發再次進入了新的臺階。
意義重大。
根據柳劍松的匯報。
神明紋路的研發和制卡紋路的轉換是同步的，一旦神明紋路完成，他們就能輕而易舉的施展。
到了那個時候……
因此。
無論是信仰，還是卡牌，陳明都需要拿下更多的神明。
…
“神明……”
陳明嘆息。
不對啊。
明明他原本的委托是根據柚子的信息，去不斷地拿下那些假神，獲取他們的信仰之力，推進規則。
現在怎么成了直接拿下真神了？
委實離譜。
不過。
好像收益的確挺好的。
假神畢竟是假神，收益都是一次性的，而真神的收益是長期的！
比如——
現在。
僅僅過了一天，因果神明的分成就到位了。
陳明看了一眼——九萬九。
？？？
陳明以為自己看錯了。
九萬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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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
好你個因果神明，果然有貓膩！
“一天九萬九？”
“是的。”
“你明面上不是一個月九萬九嗎？”
“有一些灰色收入。”
“怎么灰色？”
陳明驚嘆。
什么灰色收入能瞞過神明卡？！
“呃……”
“最早期，是那位制作神明卡的神明有一點點小小的因果麻煩需要處理……”
因果神明如此說道。
陳明：→_→
牛批！
難怪能瞞過神明卡！
原來是制作神明卡的那位先淪陷了。
果然。
這種事情，一旦爛了，都是從根子上爛的……
“只有你有灰色收入？”
陳明好奇。
“理論上只有我。”
因果神明如此說道，“但實際上……如果那位制作神明卡的神明，還有其他需求的話，可能……”
陳明懂了。
他也不相信那位只做過一次這種事情。
看來……
可以從這位入手了。
“制卡神明如何？”
“很強！”
“他曾經是一名戰神，退休以后轉了制卡神明，專門負責神國的卡牌制作，威望極高，尋常神明不敢招惹。”
“如果拿下他……”
“很難。”
因果神明嘆息，“此神閱歷恐怖，對神國歷史也非常了解，尋常手段，根本不可能拿下他。”
“唔……”
陳明若有所思。
戰神……
威望極高么？
無所謂，能不能拿下試試就知道了。正好，他做這種事情簡直輕車熟路。
于是。
當晚，當那位制卡神明抱著姑娘從自己的神國大別野醒來的時候，就看到一條神秘信息——“大人，伱也不想自己中飽私囊的事情被歸溟大人知道嗎？”
制卡神明：？？？
可笑！
這又是哪個野神？
居然跟自己玩這招套路！
可惜。
這東西他千年以前就已經玩爛了，為了抹掉證據，他可是用了無數法則洗禮，根本不可能留下痕跡！
上面都查過他幾次，越查越清白。
他可是真金不怕火煉！
于是。
他當場回復：“滾！”
說完。
他又抱著姑娘睡了。
…
然而。
夜深。
昏睡中。
忽然，一群神明穿著制服出現了，當場扣下了他，將他帶到一處從未見過的黑色區域，周圍一片死寂。
“誰？！”
制卡神明震怒。
“您說呢？”
一人走來，身子曼妙。
他看了一眼，頓時臉色微變，他認識此人，這是神國的調查官，曾經的普通工作人員，如今的神明——柚子。
這又是哪個混蛋舉報自己了？
“你們可能抓錯神了。”
他低聲道，“神國已經調查很多次了，都是誤會。”
“以前是。”
柚子輕笑，“但是抱歉——現在不一樣了。”
說完。
柚子給他看了一個東西，那是一個畫面，畫面中，被囚禁的因果神明在調查官面前訴說了一切。
制卡神明驚悚。
因果神明？！
該死。
那個理論上最不可能被抓住的因果神明居然被抓了？
他渾身冰涼。
不過。
單單這個，也不足以將他定罪，“他隨口亂說的，你們沒有證據。”
“是么？”
柚子似笑非笑，“因果神明只是第一個，為了抓你，我們又帶來七位神明，很快就到了，放心，你們會一起的。這次可是那位親自出手，我們調查數年，就是為了拿下你，這次，你插翅難飛！”
說完。
她轉身而去。
制卡神明渾身冰涼。
七位……
竟還有七位？！
他至今為止有過交易的不過九位，居然有八位被抓了？！
廢物！
都特么是廢物！
他身為高等神明，居然會落在這幾個廢物手上！
可恨。
他知道的，一旦因果神明和那些神明都被抓，在法則印證之下，他自己的話其實已經不重要了。
所以……
他必死無疑。
于是。
他就這樣在不安中度過一夜。
忐忑。
又有一絲僥幸。
然而。
夜深人靜。
就在他自己都不知道時間過了多久的時候，忽然，一個微弱的聲音在耳邊響起，“臣服我……我會帶你出去……”
“誰？！”
他渾身顫抖。
“我？”
“時間之神。”
“時間……”
時間？
竟有這種傳說中的神明？
可能嗎？
他來不及細想。
此時。
遠處傳來輕微的腳步聲，那位柚子女神又回來了！
該死！
“我同意！”
“你讓我干什么都行！”
他一聲低吼。
此時。
光影閃爍，一個信仰契約出現了，他來不及震驚這時間神明竟掌握神位，快速簽訂自己的神名……
下一秒。
碰！
他感覺有什么長方體的東西砸在了后腦勺。
再次醒來。
他竟已經回到了自己的神殿。
那里。
姑娘們還在。
他在姑娘們中醒來。
唔……
這里……
這……
這是發生了什么？
他記得自己被囚禁的時候看過時間，大概是5點半，也就是自己很可能是5點被抓的，而現在……
他一回頭，看向房間的時間。
5點整。
他竟然……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