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霸看了王烈他們一眼絲毫沒有上前打招呼的意思,王烈?guī)兹艘矝]有往雄霸這邊走,就好像完全不認識一樣,這也正合了雄霸的心意。
瞄了一眼,雄霸就不再關(guān)心王烈?guī)兹耍涯抗馔断蛄藣{谷口。跟眾人一樣雄霸對能讓黑衣人有所顧忌的人極為好奇。
“踏踏……”極為輕松的腳步聲傳來,光是聽這腳步聲就知道來人極為自信跟輕松,仿佛并不是來危險重重的小秘界,而是郊游一般。
一道血紅的身影,緩步從峽谷口走入平原。來人三十上下,一頭血紅長發(fā)披在腦后,露出一張白的有些妖異的面孔,那雙似清明似混沌的雙眼,不時閃過一絲瘋狂。
“是他!”眾人驚呼道。在雄霸的感覺中,除了那閉目仿佛對什么都不感興趣的白衣老者跟那利劍般的灰衣老者外,眾人的呼吸都仿佛輕了許多。
“這是誰?”雄霸看著這中年人,朝禽獸三雄的老大趙鯤問道。
“封昊。”趙鯤在雄霸耳旁壓低聲音的說道,聲音里竟然還有那么一絲顫抖。
“什么封號?”雄霸有些疑惑的問道:“難道這個紅衣男子還有封號?誰給封的呢?”
拍拍額頭,凌月一臉的沒救了的神情。
“不是封號,是封昊。”趙鯤解釋道。
“還不是封號?”雄霸被趙鯤說迷糊了,更加疑惑的問道。
“他的名字叫封昊,日天的那個。”趙鯤看著雄霸疑惑的臉就向給他一拳,心里早就把對紅衣男子的忌憚拋到了九重天之上,看著雄霸趙鯤憤怒的大喊道。
“日天?”雄霸一拍額頭,頓悟道:“原來如此,封昊,好怪異的名字啊。”
“咚”趙鯤重重的坐在地上,這次是打死也不接口了,心里暗暗發(fā)誓以后再也不跟雄霸解釋什么了。
“小子,你對我的名字有異議嗎?”就在眾人打量封昊的時候,封昊也在打量著在場的眾人。看見盤膝而坐的白衣老者跟利劍般的灰衣老者,封昊瞳孔微微一縮,不過緊接著就被一股瘋狂取代,聽到有人如此的議論自己封昊歪頭看著雄霸毫無感情的問道。
無人交談的小平原,雄霸說話的聲音雖然不大,不過眾人那個不是耳朵靈敏之輩,對于剛才雄霸跟趙鯤的交談那是一字不差的聽在耳中,以前眾人都沒有感覺封昊的名字有什么異常,聽雄霸這么一說都感覺到好笑。不過除了灰衣老者面露笑容外,其余等人沒有一個敢笑的。
眾人紛紛把目光轉(zhuǎn)向雄霸,就連那白衣老者也睜開眼,眼里透著一絲有趣的看著雄霸。眾人都想看看這個從來沒有見過的小子到底能給出個怎樣的答案。
王烈的眼里甚至還有一絲期待,期望著雄霸跟封昊起沖突。
“無意間沖撞你如果你感覺過意不去的話,我叫雄霸你也可以議論議論我的名字。”雄霸聽到那封昊的話知道自己不對在先,起身認真的朝封
昊說道。
雄霸是真心的感到道歉,不過雄霸道歉的話語聽在眾人耳中都感覺是在挑釁一般,凌月更是搖搖頭,雖然知道雄霸在某些方面非常的不諧世事,可是竟然這么的不諧世事,也不知道吃什么長這么大的。
搖搖頭,凌月滿臉的憐惜,心道:“本姑娘以后要多調(diào)教調(diào)教了。”至于雄霸話語所能引起的后果凌月絲毫沒有放在心上。不說凌月身上多到數(shù)不清底牌,凌月就不信雄霸沒有一招同歸于盡的招式。
封昊看著雄霸,眼里的瘋狂是越來越濃烈,雄霸身子站的筆直,絲毫不懼的跟封昊對視著,銀眸依舊帶著歉意。
封昊看著雄霸開口道:“雄霸好名字,有氣勢,不過你如果不能讓我滿意的話,下場就是死。”語氣里滿是不容置疑跟一種順我者昌逆我者亡的霸道。
劍眉一挑,雄霸銀眸里已經(jīng)沒有了歉意,有些玩味的看著封昊淡淡道:“不知如何讓你滿意呢?”
“把你身后那女娃獻給大爺,大爺玩爽了自然就原諒你了。”封昊對雄霸的語氣毫不在意,目光滿是邪淫的看著雄霸身后的凌月。封昊在外海還從來沒有見過氣質(zhì)如此高貴的女子,猶如一朵盛開于雪山之巔的冰蓮,冷傲而又純潔,神圣不可侵犯。
此時凌月盤膝坐在一個不知從哪里弄來的軟墊上,一手拄著下巴,滿臉好玩的看著雄霸跟封昊,就差拍手叫好了。
如果雄霸知道封昊心里是怎么形容凌月的,雄霸一定會吐血。
看著封昊,雄霸銀眸依舊帶著玩味,嘴角則勾起一個殘忍的弧度,寒聲道:“不想死就趕緊給我滾到一個我看不見的角落里去。”
雄霸身后的凌月聽到封昊的話就忍不住要起身,此時雄霸剛好開口,聽完雄霸的話凌月又平靜了下來,依然保持著手柱下巴的姿勢,不過眼神里閃爍著極為危險的光芒。
“你再說一遍。”封昊的臉色突然變得極為猙獰,仿佛化身成了毫無理智的野獸。
“滾。”雄霸的聲音極為冰冷,銀眸里的寒芒都快凝成了實質(zhì)。
王烈眼里閃過一絲欣喜,有些期待著之后的發(fā)展,心里已經(jīng)描繪出雄霸被封號撕成碎片的畫面了。
一處神秘空間內(nèi)回蕩著三角眼老者也就是凌月的祖父暴怒的吼聲:“那個螻蟻,竟敢如此跟我外孫女說話,我要將他粗骨揚灰,囚禁他的魂魄,折磨十萬年百萬年。”
“冷靜,你外孫女身上的寶物有多少你又不是不知道,不欺負別人就算好的了。”竹道人安慰道:“你看我,我就不管雄霸,生死由命這才是歷練,才能成長。”
此時竹道人跟三角眼老者站在一塊巨大的水幕前,水幕上將小島上的一切場景顯示的清清楚楚。
聽到竹道人的話,三角眼老者不屑的說道:“你那是什么徒弟,我看就跟個傻子差不多。怎么能跟我外孫女比。要不是那個老妖婆還有她那外
向的娘從中作梗,他現(xiàn)在早就成了我們胡家唯一的繼承人了。”
竹道人笑的極為尷尬,道:“你放心,像他這種根本就突破不了靈脈境的廢物能活多久。到時候我將他的神魂給你拘來,隨你處置。”
摸著下巴,竹道人道:“至于我徒弟為人處世上面,我自有打算。”
“哼。”冷哼一聲,三角眼老者緊緊盯著水幕上封昊的臉,寒聲道:“他要是再敢說我外歲女一句,我就直接出去將他滅了。”
點點頭,多少年的交情竹道人知道三角眼老者不是在開玩笑。嘴唇微微動了兩下,竹道人也看向水幕就好像什么也沒發(fā)生一樣。
“好,你很好。”封昊瞳孔有一抹不正常的血紅,看起來極為猙獰。
盯著封昊,雄霸眼里閃爍著危險的光芒,心里倒是出奇的平靜沒有一絲起伏,輕聲道:“你聾子嗎?我說滾!”最后一個滾字簡直是聲若雷震,一股無形的氣勢從雄霸身上沖天而起,就連天空中那漫天的云彩都被推著倒卷,一時間小島上空一朵云彩也沒有。
眾人早先就猜測雄霸跟凌月可能是來自天星大陸的少年天驕,不然不會如此年輕就達到靈血境中期。
感受著雄霸如威如獄般的威壓,眾人心中都感覺不可思議,這威壓竟然比靈血境頂峰的都要強烈。只有凌月看著雄霸的背影輕咦了一聲,眼神里閃過一絲異樣的光芒。
竹道人說的沒錯,在外海除了凌月還沒有一人能感受出雄霸威壓里那極大的破綻,眾人感受到的只有那無處不在的壓迫感,就連那灰衣老者跟白衣老者也不例外。
“小子,你是天驕又如何,威壓強又如何,你以為這樣能唬住我嗎?”封昊感受到的威壓比眾人的感受到的總和還要強烈,臉色猙獰的嘶吼道,心里一種莫名的恨意都快讓封昊爆炸了。
雄霸能清晰的感受到封昊對自己的恨意,不能說是對自己的恨意,而是一種莫名的恨意。
心里有一種想法,雄霸試著挑釁道:“像你這種垃圾,連給我提鞋的資格都不配。”那種嘲諷跟不屑被雄霸演繹的是淋淋盡致。
“吼。”封昊仰天一聲嘶吼,聲震四野,靈血初期的幾人直接被震的耳朵都流出了鮮血,站都站不穩(wěn)。
不理那邊發(fā)狂的封昊,雄霸回頭朝凌月咧嘴一笑,指著封昊滿是輕松的說道:“看我給你收了這個妖孽。”就像凌月猜測的那樣,雄霸確實有一張威力超強的底牌,一旦用出別說靈血巔峰的封昊了,就是靈脈境巔峰的也得化成飛灰。
這張底牌就是雄霸自身的木屬性靈骨,也許是空間骨被壓制的緣故,雄霸竟然能調(diào)動全身的力量把木屬性靈骨所蘊含的力量一次性爆發(fā)出去,而且隨著雄霸的強大,木屬性靈骨所能爆發(fā)出來的威力就越是強大,代價就是永遠失去木屬性靈骨,至于還有什么代價雄霸就不得而知了也許是死亡也許是其他重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