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葉可璇起來,新來的丫鬟給她梳妝打扮。
來到正廳外面,看著不少官員提著補品過來,皺起眉頭。
正好這個時候,淨空出來,她伸手就把淨空拉過來。
“怎麼回事?”
淨空看到她,想起公子閃腰的事情,曖昧的看著夫人。
“這些都是看望公子,屬下正要去找夫人。”
“找我做什麼?”總感覺怪怪的。
淨空微笑,道:“夫人進去就知道了。”
看著他這樣,她眨了眨眼睛,擡腳就進去。
今天穿的是一身粉色的衣服,整個人看起來都粉嫩粉嫩的。
走進去就引來在座官員的目光。
只是這些目光裡帶著一些特別的意思,感覺怪怪的,擡頭看歐陽煜笑得很欠收拾,走過去便小聲詢問。
“怎麼回事?”
歐陽煜曖昧的一笑,扶著腰起身給大家介紹。
“這位就是內人。”
“李夫人真是絕色。”一位年輕的官員起身道。
接著其他人連連點頭,不過紛紛看著她笑,不對,應該說是看著歐陽煜笑。
這笑容總感覺怪怪的,但是她就是搞不清楚怪在哪裡。
大家見過了李將軍的夫人,然後便打算告辭。
“我等不打擾將軍跟夫人,將軍好好養(yǎng)傷,改日在上門看望。”
“謝謝各位。”歐陽煜客氣了一句,然後把淨空叫來,“淨空,送送各位大人。”
淨空進來,面帶笑容,陪同各位大人出去。
待人都走完,她轉身看著歐陽煜。
“這都怎麼回事?”
“夫人看到了他們是來看望我的。”說完曖昧一笑,“其實也是來看望夫人你的,見見是何等女子,居然讓本將軍閃了腰。”
“……”葉可璇覺得她似乎懂了。
“你真無恥。”罵了一句,走到一旁的位子坐下。
歐陽煜轉過頭,看著她:“我什麼都沒有說,只是讓人帶話給皇上,說臣的夫人來了,腰閃了上不了早朝,然後他們就自己來了。”
葉可璇覺得他真的很無恥,這話很明顯就是讓人誤會。
“你也不怕別人笑話你。”
“這有什麼好笑話的,他們只會覺得夫人你很厲害。”
看著他,咬著牙:“看來我得重新認識你了。”
“夫人確實應該重新認識一下我。”
說完起身,不過手還是扶著腰。
看他還裝,便道:“人都走光了,你就別裝了。”
“夫人,我沒裝,腰真?zhèn)恕!?
聽完這話,她愣了一下,回想起自己昨晚的那一腳,那一腳確實用了很大的勁。
只是現在後悔了,後悔沒有踢斷,這樣看他還怎麼做妖。
歐陽煜見她盯著自己,以爲她是良心發(fā)現,微笑道:“夫人,要不你扶我走路。”
“想都別想。”說完,瞪了他一眼,直接起身離開了這裡。
歐陽煜想追,但是這腰真疼。
昨晚她可是下了狠腳,要不是他骨頭硬,估計被她踢殘廢。
淨空送完人回來,趕緊過來扶著他。
“公子,你這傷得躺著養(yǎng),屬下扶公子回房吧!”
歐陽煜點頭,沒有拒絕。
李啓明閃腰事件,瞬間傳遍了整個朝堂。
本欲找皇上的軒轅劍,氣得臉都綠了,下了早朝便直接回府。
軒轅明珠一直守著,看到父親回來,上前詢問。
“父親向皇上說了嗎?”
軒轅劍走過去,坐下便擡手猛的拍了一下桌子。
軒轅明珠一看這樣,便知道事情沒成,只是好奇父親爲何生如此大的氣,走過去。
“父親,爲何事氣?”
軒轅劍擡起頭看著眼前的女兒,皺起眉頭。
“明珠,你老實說,昨天你說的那些話是真還是假的。”
軒轅明珠猶豫了,不敢看父親的眼睛。
她這樣,軒轅劍便得到答案,擡手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
“軒轅明珠,你現在居然膽敢跟你父親說謊話,在軍營裡,你這是謊報軍情,你知道謊報軍情是什麼罪嗎?”
軒轅明珠最討厭的就是父親用這種語氣跟自己說話,要不是父親從小讓她習武,如今也不會落得這般還嫁不出去,心裡頓時委屈起來。
見女兒不說話,嘆了一口氣。
“爹知道你喜歡那個李啓明,但是你也不能說謊,要是今天爹真的去了,皇上的聖旨下來,到時候李啓明不願意,這不是讓爹難做嗎?”
道理軒轅明珠懂,但是她就是不甘,就是想嫁給李啓明。
“聖旨下來,難不成他李啓明會敢抗旨不成?”
軒轅劍搖頭,覺得女兒還是不懂,道:“李啓明如果真愛那個女人,肯定會抗旨,爹是男人,如果是爹,爹也會這樣做。”
當年也就是因爲明珠的娘,才上戰(zhàn)場,就爲了得到皇上的一道聖旨,只要他不願意,不得逼他娶別的女人。
也因此,明珠的娘去了,皇上也不曾給他找續(xù)緣,其他人也不給他介紹女人。
軒轅明珠知道自家爹,爲了娘,孤單了半輩子。
可是如果不那樣,李啓明如何能娶她。
“爹,女兒是真的喜歡李啓明。”
“喜歡也得人家喜歡你才行,我看李啓明也不是討厭你,相處相處說不定能行,到時候弄個平妻也可以。”
女兒喜歡,他也只能這樣了,女兒二十好幾,再留就要成老姑娘,真沒人娶,這樣就真的害了女兒。
軒轅明珠聽完這話,只能點頭,但是心裡還是想著別的辦法,總之是不會坐以待斃,她不能等,畢竟年紀越來越大,等不得。
“行了,你下去吧!”說完見女兒穿著的是男兒裝扮,便道:“從明天開始你換回女裝,別整天穿成這副模樣,沒個女人樣。”
聽了自家爹這話,她笑起來6,點頭便回房,打算待會出門買些女裝回來,她就不信會輸給那個女人。
葉可璇,吃過早飯,淨空來到她的面前,告訴她食寶齋被成功購買,不過那個劉廚子需要今天與她見面詳談。
聽到消息的葉可璇,草草的吃完早飯後就帶著淨空出門。
食寶齋今早就沒有開門,對面的金德彪看到的時候,臉上一直小,就沒有合攏嘴巴過。
是時候找那個頑固的師傅談談了。
擡腳剛跨出門,看到昨晚那位姑娘帶著人過去,男子敲了敲門,然後門開,見劉權貴很客氣的讓她進去,頓時感覺不妙。
快步過去,敲門。
劉權貴聽到敲門的聲音,示意葉可璇坐,然後去開門。
門一開,見是金德彪,立即關上,然還是慢了。
“師傅,你這是做什麼?”金德彪推門,推開眼前的劉權貴,走進來。
雙眼掃向坐在那裡的葉可璇。
他一眼就看出來,這個女人是主,那個男人是僕,走到她的面前。
“這家酒樓是我先看上的,姑娘還是不要搶人家的東西較好。”
葉可璇擡眼瞧了他一眼,冷笑。
“你看上就是你的了?”
“自然。”
見他這樣回答,起身走到門口。
金德彪還以爲她識時務,準備走,劉權貴一開始也這樣認爲,但是接下來的話,讓兩人都愣住。
“我看中對面的那家酒樓,是不是代表它也是我的了?”回頭微笑著,看著金德彪。
劉權貴看著她,決定把這酒樓買給這個女人,相信她一定能把食寶齋發(fā)展下去。
金德彪的臉上表情很豐富,露出兇惡之色。
“行,我到要看看你能撐多久。”說完便離開這裡。
金德彪走後,劉權貴便把酒樓的房契拿出來,放在她面前。
“食寶齋是我?guī)煾档男难缃裎覠o能,不能繼續(xù)下去,姑娘如果能把這酒樓發(fā)展下去,銀子的事情我們就不用談,但是我有條件。”
“什麼條件?”她並沒有接過房契。
“條件就是,保留這裡的一切物件。”
“這個恐怕有點難,你要知道,你這店太過老舊,就這樣重新開業(yè),只怕效果也不會好,我是開店做生意的,不是開著店擱著自己看。”
葉可璇摸著手上食指的玉扳指,這個還是昨晚買的,她很喜歡就買了下來。
劉權貴也知道自己的要求過份,但是這都是師傅的心血,他不能斷了,要是師傅知道了,一定不會原諒他的。
見劉權貴這般,她道:“我可以保留這裡的一切,但是我會添加一些東西,改變一下這裡,劉老闆,你看這樣可行?”
劉權貴連連點頭:“這個可以,這個可以,只要你們不拆。”
見他答應了,便笑了一下,拿起房契收起來,起身道:“行,那就這樣決定了,購買這裡的銀子我就就當是你的入股,不能佔你便宜。”
劉權貴見她是實誠的人,也就不客氣,點頭答應了。
見她要走了,想到自己還不知道她叫什麼,便開口詢問:“請問姑娘貴姓?”
“葉。”葉可璇給了一個字。
“葉姑娘好,我叫劉權貴,以後有什麼吩咐儘管說。”
“行,記住了,過些天我會送一個人過來,還需要你教教她怎麼管理經營。”
劉權貴一聽她不親自管理,愣了一下。
“你放心,她是我徒弟,她是代理管理這裡。”知道劉權貴會擔憂,所以這樣說。
聽完,劉權貴便放心了,點頭便答應了下來:“行,到時候我一定用心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