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你的事情,不該知道的別打聽,你準(zhǔn)備準(zhǔn)備,最好是明天或者後天能夠啓程。”
夏侯弈聽完這話,驚道:“這麼急?”
“東西早點(diǎn)拿回來早安心。”
見娘不告訴他,他即便是問也問不出什麼,只能點(diǎn)頭:“那孩兒這就去安排。”
“恩,去吧。”
夏侯弈走後,她看著歐陽煜,道:“看著孩子們在這裡過得不錯,我就放心了。”
歐陽煜沒有說話,起身道:“你去休息,我去找蛇皇說點(diǎn)事情。”
她知道他找蛇皇說什麼,點(diǎn)點(diǎn)頭:“好。”
她回去後,歐陽煜就去找蛇皇了。
......
蛇皇的宮殿裡。
蛇皇看著眼前的歐陽煜,跟夏侯弈一樣,跟碧柔長得幾分相似。
看了好一會兒,脣角上揚(yáng),詢問:“你來找本皇有什麼事情?”
“母親讓我?guī)г捊o您。”
蛇皇一聽這話,激動的道:“快說。”
“母親說她在那裡過得很好很幸福,希望你莫要牽掛,莫要擔(dān)心。讓你好好保重,她還說她對不起您,沒有孝敬你,希望你別怪她。”
聽完他的話,蛇皇擡手擦了一下溼潤的眼角,道:“我從來就沒有怪過她,只要她過得幸福就好。”
歐陽煜看著他,要說的話也說完,起身就道:“那告辭了。”
“等等。”蛇皇叫住他。
歐陽煜停下腳步,轉(zhuǎn)身看著他。
“我打算把皇位傳給弈兒這個孩子,你沒有意見吧?”
一聽是這個,歐陽煜道:“這個你問他是否願意。”
蛇皇笑了起來,他這是沒意見了,起身走到他的面前,道:“你還會離開嗎?”
“暫時不回去。”
聽完這話,蛇皇有些失落,不過沒有表現(xiàn)出來。
歐陽煜知道他在想什麼,不過能否回去,他自己也不知,在來這裡前,就跟父皇商量過,若是回不去,那就讓皇甫觴繼承皇位,他的那些人,吩咐他們誓死守護(hù)幽龍,總之一切都安排好纔來這裡的。
不過這裡感覺很不一樣,自來這裡,他感覺身體充滿了能量,身體裡似乎多出來了一種很強(qiáng)的力量。
看著蛇皇,道:“過兩天我們就要去一趟京都。”
蛇皇知道他要去看望女兒,點(diǎn)頭:“好,我去安排。”
“無需,弈兒已經(jīng)去安排了。”
聽到這話,蛇皇笑笑,沒有再說什麼了。
歐陽煜離開後,蛇皇便一個人站在這裡傻笑,突然覺得不是那麼的寂寞了,現(xiàn)在他是外孫曾外孫也有了,感覺人生圓滿,很幸福。
異時空的大門通常是幾百年開啓一次,即便他們要回去,也得等幾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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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
夏侯弈看著爹孃,想跟著一起去,但是寶寶跟孩子跟著的話,一路上奔波,擔(dān)心孩子受不住。
“爹孃,你們一路小心。”說完對小白道:“保護(hù)好我爹孃。”
小白點(diǎn)頭:“主子放心。”
這邊,夏侯軒拉著奶奶的手臂不鬆手,小嘴巴撅起來,聲音裡透著不開心:“奶奶,你就不能留下來陪軒兒嗎?”
“軒兒乖,奶奶辦完事情就回來陪軒兒,好不好?”
“軒兒,聽話,鬆開奶奶的手。”寶寶對兒子道。
軒兒不情願的鬆開小手,撲進(jìn)母親的懷中。
歐陽煜見此,對自己的兒子道:“怎麼感覺你兒子娘裡娘氣的。”
夏侯弈翻了一個白眼,道:“說得好像他不是你孫子似得。”
“得把他這個愛哭的性格改改。”歐陽煜說完就翻身上了馬。
葉可璇親了軒兒一下,揉了揉他的頭,然後也翻身上馬了。
小白也是一樣。
“爹孃,一路順風(fēng)。”夏侯弈揮揮手道。
說完一陣灰塵,他們就走了。
“回去吧!”夏侯弈從寶寶的懷中把兒子抱過來,邊走邊道:“軒兒,爹爹跟你是怎麼說的?”
“軒兒是男子漢,不能哭。”軒兒稚嫩的聲音道,說完就擦乾自己的眼淚,“軒兒不哭了。”
看著兒子這般,笑著點(diǎn)了一下,擡手捏了他的小鼻子,道:“這纔是爹爹的乖寶寶。”
“娘纔是爹爹的乖寶寶。”軒兒笑起來。
“哎呦,還跟爹爹貧嘴了。”
跟著的寶寶看著他逗弄孩子,父子二人笑得很開心,她臉色不禁洋溢著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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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倫仙。
“君樺,你趕緊把你兒子抱走。”夏侯欣看著自己跟鬼一樣的臉,要崩潰了,大叫起來。
君樺聽到她的聲音,立即進(jìn)來,抱著兒子就往外面走。
很快,外面就傳來孩子的哭聲。
夏侯欣聽到孩子哭,胡亂的把臉擦擦,跑出去,看著君樺把兒子按在膝蓋上打屁股,走過去就把兒子奪回來,瞪著他。
“你打我兒子做什麼?”
“那你鬼叫什麼,不就是要我揍兒子嗎?”君樺無辜的道。
她懷中的君亦謙吸吸鼻子,對母親求愛護(hù)道:“娘,我的屁屁的痛。”
一聽兒子屁股痛,她連忙抱著兒子進(jìn)去。
君亦謙看著自家的爹爹,裂開嘴巴笑起來。
君樺看著兒子脫離危險,也笑了起來,轉(zhuǎn)身去忙自己的。
每次夏侯欣睡懶覺,他就會讓兒子去叫她起牀,然後肯定還是發(fā)火的她,他聽到叫聲就進(jìn)去抱出兒子,假裝打他,然後她就會不生氣了,這樣她也起來了。
這個辦法百試不爽,每次都成。
夏侯欣抱著兒子回屋裡,扒他的褲子看看。
君亦謙立即拉緊自己的褲子:“娘,男女授受不親。”
“我是你娘。”
“娘也是女的,不行。”君亦謙堅決不讓她脫自己的褲子。
見此,夏侯欣就看著他,問道:“你屁股不痛嗎?”
“天天打已經(jīng)習(xí)慣了。”君亦謙老陳的道。
聽完兒子的話,她翻了一個白眼。
“你就是一個打不怕的豬。”
“那還不是怪娘。”
“你還有臉說娘,你說你每天在我臉上畫什麼?就不能讓我多睡一會兒?”說起這個,她就鬱悶,這個兒子基本都是每天會來。
君亦謙笑起來:“娘,爹說你在不加油的修靈,就會老,慢慢的老去。到時候爹爹會去給我找個後孃。”
“什麼?”夏侯欣的臉黑下來,“這是你爹說的?”
看著自家孃的模樣,君亦謙老實(shí)的道:“前面是爹爹說的,最後一句是孩兒加上去的。”
聽完這話,她就不生氣,不過兒子這個話倒是提醒了她,在不修靈,那就不能一直陪著他,到時候自己死了,他若是喜歡上別的女人怎麼辦,越想越不順,起身就出去。
君亦謙見娘走,拉住她就問:“娘,你要去哪裡?”
“一日之計在於晨,娘要去修靈了。”說完就走了。
君亦謙見娘想通了,眨了眨自己的大眼睛,然後裂開嘴巴笑著去找爹。
......
廚房裡,君亦謙進(jìn)去就道:“爹,娘她終於願意修靈了。”
君樺聽完兒子的話,回頭看著兒子,問道:“你跟你娘說什麼了?”
“我跟娘說,你若是再補(bǔ)修靈,就不能一直陪著爹,然後等她死去後,爹爹就會給我找個後孃。”
君樺拿著鍋鏟的手停下來,回頭看著兒子。
“你真的這樣跟你娘說的?”
君亦謙點(diǎn)點(diǎn)小腦袋。
君樺笑起來,對兒子豎起大拇指:“還是你高。”
“那是。”君亦謙驕傲的拍了自己的小胸膛,然後聞到空氣中的香味,抱著爹的大腿,詢問:“爹,早飯是什麼?”
“你娘喜歡吃的。”
一聽這話,君亦謙崛起嘴巴:“那我的嘞?”
“由於你今天說了不應(yīng)該說的話,沒早飯,現(xiàn)在你給我去蹲馬步一個時辰。”君樺很嚴(yán)肅的看著他。
君亦謙欲哭無淚,覺得自己就不應(yīng)該告訴爹自己說了什麼話,沒有反抗,轉(zhuǎn)身就去蹲馬步。
謝淵一早就看到夏侯欣在練功,還擡頭看了一眼天,看看這太陽是不是從西邊出來的,現(xiàn)在又看到君亦謙蹲馬步,笑著過去。
“亦謙,你這是犯了什麼錯,又被你爹罰?”
君亦謙看著眼前幸災(zāi)樂禍的師祖,把小腦袋扭到一旁,不理會他。
謝淵見他還鬧彆扭了,笑道:“又不能吃早飯了吧?”
君亦謙不說話。
謝淵道:“想不想師祖給你做吃的?”
君亦謙一聽這話,轉(zhuǎn)過頭看著他,臉上露出笑容,點(diǎn)點(diǎn)小腦袋。
“那你叫一聲師祖來聽聽。”謝淵誘惑道。
君亦謙一聽這話,再次把頭扭向一旁,不理他了。
謝淵見他這樣,便道:“既然這樣,那老夫走了,昨天就抓了一隻斑鳩,我啊,這就去烤了吃,嘖嘖,肯定很香。”
“師祖。”君亦謙被他說得肚子咕嚕咕嚕的叫了,轉(zhuǎn)頭就叫了一聲。
謝淵聽到這聲‘師祖’,眉開眼笑,走回來,捏了一下他的鼻子。
“你等著,師祖這就去給你烤,你蹲完馬步就去師祖那。”
君亦謙連連點(diǎn)頭。
謝淵走後,君樺出現(xiàn)。
君亦謙看到自家的爹,立即端正自家的身體,很認(rèn)真的蹲馬步。
君樺掃了他一眼,走過來拿起一隻雞腿,往他嘴裡一塞。
君亦謙很是開心,手拿著雞腿便道:“謝謝爹。”
“吃完去練字。”君樺說完這句話就走了。
君亦謙很愉快的啃著雞腿。
其實(shí)爹挺好的,雖然總是罰他,但是他還是覺得爹很好,爹就是他的偶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