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金蠶蠱附在他那塊黑黝黝的肌膚上,貪婪的吸食著。
看了好一會兒,便道:“看樣子是不需要我了,那我回去睡覺了。”
淨(jìng)空微微頷首:“讓魅影幫我準(zhǔn)備一些熱水。”
“行。”說完,再次看他,見他確實沒有什麼事情,便打開門出去。
魅影見小公子才進去一會兒就出來,連忙詢問:“小公子,淨(jìng)空他無礙吧?”
“無礙,他想沐浴,讓你給他準(zhǔn)備熱水。”
“哦,那屬下這就去。”魅影說完,轉(zhuǎn)身便走了。
他還是有些不放心淨(jìng)空,暗自吩咐了一下小白。
睡著的小白,立即睜開眼睛,夏侯羿剛離開,小白就從房間裡出來,來到淨(jìng)空的門前,推門進去。
“你進來做什麼?”
淨(jìng)空看著進來的小白,愣了一下,把詢問它。
“公子讓我守著你。”說完便無視他,走到一旁的椅子坐下,然後就趴在那裡睡覺。
淨(jìng)空聽完他的話,看著他,嘴角上揚,笑了起來。
……
次日清晨。
“少主,族長的人來通報,要請姑爺過去。”
赫連刈正在梳洗,聽到這話,皺起眉頭。
“可有說是什麼事情?”
赫連一搖頭:“沒有說。”
“好,你去請夏侯羿。”
赫連一點頭便出去了,他一走,慕容子倩便過來。
“爹他找羿兒做什麼?”
“不知,稍後我會跟他一同去,你在府裡,哪裡都別去。”
“好。”慕容子倩點頭。
赫連一來到姑爺小姐的院子,二人還沒有醒,赫連一站在門口,不知是敲門還是不敲門。
實際上,屋裡的夏侯羿早就醒了,只是貪婪,沒有起來,見外面的人徘徊了許久還未離去,便知是有事情,便起身下牀穿衣服。
打開門看到門外的赫連一,眉微微一走,走出去把門關(guān)上,這才轉(zhuǎn)身看著他。
“有何事?”
“姑爺,族長請您過去一趟。”
一聽是族長找自己,眼睛睜大:“這一大早的叫我過去,不會是請我吃早飯吧?”
“不知。”赫連一回答。
見他都不知,那就真的不知道了,但是挺好奇這個族長叫自己過去是爲(wèi)什麼?沒有拒絕。
“那你帶我過去吧!”
“是,姑爺。”赫連一說完,便轉(zhuǎn)身前方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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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院,赫連刈等著他,夏侯羿看到他的時候,走過去便詢問。
“岳父這是要隨小婿一同?”
“嗯。”赫連刈微微頷首。
就這樣,三人一同向族長的府邸走去。
來到族長的府邸門口,看著也不起很好的大門口,笑起來。
“看來這裡的族長,過得也不怎麼樣嘛。”
赫連刈沒有說話,只是沉著臉。
族長的人看少主跟少主的那位女婿來了,立即帶著他們?nèi)ネe面。
走進客廳,夏侯羿看道右長老也在,有一絲絲的驚嚇,接著就跟沒看見他老人家似的,走進去就找了一個位子,直接坐下。
赫連城看著他這般,眉皺得緊緊的,然後看著自己的兒子,冷著道:“看看你家寶寶嫁的什麼人。”
赫連刈坐下之後,看了他一眼,知道他是故意的,所以沒有說什麼,而是詢問坐在上座的父親。
“不知族長找羿兒來這裡有什麼事情?”
“聽聞大巫找過他,而且還給了他一樣?xùn)|西,就是想問問大巫給了他什麼,可否拿出來看看。”
赫連刈一聽這話,眼睛掃了一讓的右長老一眼,然後看像夏侯羿。
夏侯羿嘴角上揚,微微一笑:“族長的消息還真是靈通,這才幾日,就知道大巫給了我一樣?xùn)|西。”
“不知大巫給了你什麼東西。”赫連城懶得跟他廢話。
“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就是一張破地圖。”夏侯羿懶洋洋的道。
“拿出來看看。”
這話很強硬,讓他很不爽,直接冷道:“沒了。”
“什麼?”赫連城激動的站了起來。
看著如此激動的族長,夏侯羿嘴角詭異的一笑:“揣回家的第二天就沒了,也不知道被那個小賊偷了去,不過無所謂了,反正我從小就過目不忘,有沒有那張地圖都無所謂了。”
右長老原本暗喜,聽到他後面的話,眉便皺了起來,他這一小小的變化,都在赫連刈的眼裡,也在夏侯羿的眼裡。
赫連城聽他已經(jīng)記在腦子裡,立即道:“那你給我畫一張出來。”
“憑什麼?”夏侯羿直接甩出這三個字。
赫連城愣住,沒有想到他會這般跟自己說話。
直言道:“就憑我是你的長輩,寶寶的爺爺。”
“哦,寶寶的爺爺啊。”他故意拉長聲調(diào),接著轉(zhuǎn)頭看著自家的岳父,“岳父大人,我家寶寶何時有爺爺了?”
赫連城聽了這話,臉色很難看。
“我還記得寶寶說過,她的爺爺奶奶不喜歡她,可是不要緊呀,我皇爺爺皇奶奶可喜歡寶寶了。”
赫連城右長老,聽了這話,兩人很是吃驚,沒想到他是皇室中人。
赫連刈聽了他的話,很是內(nèi)疚,也對這眼前的父親生起了怨恨。
夏侯羿說完,轉(zhuǎn)頭看著赫連城,不客氣的道:“一大早把我叫過來,飯都沒得吃,要是沒別的事情,那我就回去吃飯了。”
這話剛說完,赫連城便道:“來人,備一桌好菜好酒。”
“族長你這是打算討好我?”夏侯羿吃驚的模樣。
赫連城臉黑下來,我堂堂赫連一族的族長,還需要討好你這一小輩,簡直就是笑話。
“吃完,給我把地圖畫出來。”
“那這飯我還是不吃了,回家吃挺好的。”說完便起身,向大門走去。
赫連城見狀,手緊緊的捏著,沒想到這個小輩,這般的油鹽不進,不知好歹,而且還目無尊長。
赫連刈見夏侯羿走了,他也懶得逗留,起身跟著一同離開了這裡。
“這都什麼人。”
右長老見族長很生氣,連忙道:“族長莫氣,皇室中人,這般是情理之中。”
聽完右長老的話,他氣消了很多。
右長老看著族長,道:“老身也該回去了,就不打擾族長。”
“嗯。”赫連城點頭。
看著離開的右長老,眼睛微瞇,這個右長老一大早過來,暗示自己,究竟是何意?
其實他自己早就知道大巫找過那個人,也知道大巫給了他一張地圖,而那張地圖,他也看過。
大巫告訴過他,哪天她把地圖送給誰,那麼那個人就是有資格進入主公墓的人。
剛纔聽他說地圖掉了,他是很著急的,又聽他記住了,便讓他畫出來,就是想看看他是不是真的記住。
只是爲(wèi)何右長老聽到地圖掉了的時候,似乎很高興,難道地圖在右長老的手中?
越想越頭疼,索性不想了。
這一輩子就這麼一個兒子,偏生娶了一個外來女,還爲(wèi)了這個女人與自己反目,想著就氣人。
本來想著他只要把那個赫連娜娜娶了之後,找個機會把族長的位子傳給他,誰知道他會這般的偏激。
越想越心累。
……
赫連刈跟著夏侯羿出了族長的府門,走了好一截路,終究還是沒忍住。
“東西當(dāng)真不見了?”
“嗯。”
聽這他應(yīng)了一聲,赫連刈就沒有再說話了,直到回府,這纔開口。
“跟我來書房一趟。”
聽著岳父的話,點了一下頭,然後跟著向書房走去。
來到書房,兩人坐下之後。
“地圖可是在右長老的手中。”赫連刈詢問。
剛纔在那裡,看著右長老的表情變化,不得不讓人懷疑。
夏侯羿也沒有覺得驚訝,點了一下頭:“就是在他的手中,不過有件事情,不知道岳父可知道。”
聽他這話,赫連刈好奇起來:“什麼事情?”
“右長老的掌有毒,據(jù)我所知,這是邪功一類的武功。”夏侯羿看著岳父。
赫連刈吃驚,他沒有想到右長老會邪功,然後搖頭。
見岳父搖頭,他便知道了:“看來這個右長老隱藏得很好。”
“你又是如何知道的?”赫連刈好奇。
“昨晚淨(jìng)空中了他一掌,或許他是想滅口,然,他算錯了一步,淨(jìng)空一聲鑽研醫(yī)術(shù),他那種毒不是問題。”
聽完後面的話,赫連刈放心了。
“稍後我讓廚房的人做點補身子的給他端去。”
“那小婿在這裡替淨(jìng)空謝過了。”夏侯羿笑道。
赫連刈看著他這樣子,沒有說什麼,道:“行了,接下來你打算怎麼做?”
見岳父問起這個,他也就沒有猶豫,不隱瞞的道:“右長老現(xiàn)在已經(jīng)確認那地圖是真的,那麼接下來,他肯定會安排人進去看,相信他肯定也會一起去。”
“然後你打算做什麼?”赫連刈詢問。
“什麼都不做,在這裡吃飽了就睡。”
赫連刈愣住,搞不清楚他這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了。
見岳父這般,他微笑起來:“岳父,你似乎忘記了鑰匙。”
一聽這“鑰匙”二字,赫連刈便明白了。
見岳父明白了,他也不用說什麼,這個時候?qū)殞毰率瞧饋砹耍闫鹕怼?
“小婿回去了。”
赫連刈點頭,“嗯”了一聲。
夏侯羿離開後,他坐在書房裡,坐了好一會兒才起身離開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