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9師父很強很腹黑
嚴寬見林鳳熙就光是嘴上說著,根本一點也不有想要拿出解藥的行動,一想這樣可不行啊,他那徒弟可是等不急了,那藥的藥效可是夠強的,要是他那寶貝徒弟為此廢了,那可是得不償失了。
少不得只能他拉下老臉了。
哎,向一個乳臭未干的小屁妮求解藥這可真是有夠丟臉的。不過顧言惜這小子態度強硬,他說沒有解藥就表示他不會管這事,這下手的重點還是得在這個小丫頭的事上。
“鳳熙啊,我替我家徒弟給你賠罪了,這解藥看看能不能給一份啊?那小子在我那的時候已經被我訓斥過了,他現在正在我的房間里反省著呢。”
嚴寬臉帶微笑的看著林鳳熙,那表情說不上的慈祥瑞和,仿佛就像是鄰居家的好大爺似的,簡直就是老好人一個。
“師父,你看怎么辦?”林鳳熙看著執法長老在她面前這么低姿態,心里覺得有些過意不去,雖說南宮瑾這個混蛋得罪了她,可是這執法長老只是南宮瑾的師父,人家老人家幾千歲的人了,都在她在面前如此低姿態,她要是再不給的話,似乎也有些不近人情。
林鳳熙想了一下,把這個決定權打算交給自己的美男師父,看他怎么決定。
“哼,嚴長老你家徒弟真是給你長臉啊!”顧言惜冷著一張臉,坐在正座上冷瞅著嚴寬,那表情說不出的冷、酷、拽。
當然是只是表面上的一套,私下里顧言惜帶著疑問問林鳳熙道:“你這是打算放過那個小子了?”
“師父,嚴長老好歹是咱們學院里的執法長老,他都這么低姿態站在咱們面前替那個混蛋求情了,這于情于理之間,咱們也有些說不過去不是?”
林鳳熙暗地里與顧言惜用神識說話。
嚴寬那方面可以感受到他們師徒兩人的神識波動,按他這個修為是完全可以截流林鳳熙的談話的,可是他知道,兩人正在為了他那寶貝徒弟在討論中,所以他也沒敢截聽他們的談話,免得惹怒了顧言惜,直接趕人,那他寶貝徒弟估計十之*要毀了。小不忍則亂大謀啊,他忍。等著他們兩個討論一個結果給他。
“哼,理他干什么?只是一個小小的執法長老而已,為師還真沒看在眼里。”顧言惜說到這里的時候瞟了一眼站在他下方的嚴寬長老。
嚴寬長老看著顧言惜這冷不丁的瞟過來一眼,他的心里突然突的一下有點玄。這會兒他的心就像是那十五只水桶一般七上八下的。
他在想著這是要討論出結果來了嗎?不過看顧言惜那臭屁小子的樣子,不太像是會有善果的樣子啊!然后他又看了看林鳳熙,那丫頭倒是一臉平靜的樣子,一點也看不出她情緒的深淺來。
嚴寬這會兒突然覺得林鳳熙還真不像是別人傳聞中那么不堪。至少從這個丫頭身上有著不同于同齡人的那股子沉穩的氣息。
嚴寬不由的又深深的看了一眼林鳳熙的相貌,這一看之下,他的心里暗自吃驚了一下。
早些年他有涉獵過一些奇書,懂得一種觀相之法,一般他看人面相都能猜出被觀看者大致的命運走勢,可是現下他用那觀相之法看林鳳熙,發覺他竟然看不清此女的命運之線,他不由的又施了幾分靈力,發現林鳳熙的命運絲線似乎被一圈淡淡地金色光輝包裹著,而且在命運絲線的彼岸,連接著一片金光大道,他想要再往下看的時候,突然那金光大道似乎是有意識一般,把他探索的一道神識給反傷了回來。
靈力被反噬,“咳。”嚴寬不由的用手掩嘴輕咳了一下,把那股子從心口里冒出來的心血給咽了回去。
當他再用目光看向林鳳熙時,眼中已經有著一絲驚駭。
此女的命盤不凡啊,他只是窺視了小小的一角,就引得心血反噬,看來此女注定不是異常凡人。
難不成她是大能修士轉世?
從古至今,有些修士不能得道飛仙,便選擇了輪回轉世,或是奪舍重生,一般像是這樣的修士,都是一些大能,可是近這十幾年來,他都沒有聽說過有大能離世入紅塵啊。
嚴寬覺得林鳳熙這命盤很奇怪,而且不是一般的奇怪,從面相學上看,這林鳳熙應是幼年夭折之相,可是她現下不但活得好好的,而且看上去臉色紅潤,氣色異常之好,這和他所學的觀相之法里任何一條面相都搭不上邊么。
難道她的命盤是超出五行之外?不在俗世之中的?
超出大能修士轉世與奪舍之外最令人難以預測的便是天人轉世了。
所謂天人轉世之際,那必是大陸上峰煙四起之時,天人轉世者只有逢那亂世之中才會出現。
現下雖然邊疆時有敵人來犯,可也不見得像是要出現亂世的局面啊?嚴寬想到這里的時候,忍不住額頭之上有些冒虛汗。
這天人轉世之說可是古來有之,只要時逢那個時代,必是血流成河的年代。
而且但凡有想要窺探天機之者,都不得善終。
但愿是他看錯了吧。嚴寬這會兒已經不敢再用自己的神識與靈力去窺探林鳳熙的命盤了,因為他也害怕,萬一林鳳熙這小丫頭是天人轉世,那么現下已經離亂世已經不久遠了。
再說顧言惜與林鳳熙兩師徒。
別看平時顧言惜一副冰冷無情生人勿近的模樣,其實骨子里他還真的是一個極品腹黑君。
兩人總算是討論出了一個結果。
顧言惜認為不能就這樣隨便的讓人把自己的首徒給這樣給欺負了,如果不負出一些代價的話,那么什么執法長老的弟子,還是執法長老本人,他都不會給面子。
“這顧師弟,你看我那孽徒的怪癥你可有解決之法。”
嚴寬感覺得出顧言惜與林鳳熙兩人之間的神識交流已經停止了,看來他們大約有了一個結論。他心里在想著,只要顧言惜與林鳳熙不是獅子大開口,在他能力范圍之內,就幫他那寶貝徒弟還了這個孽帳。
不過明知道南宮瑾這怪癥就是他們師徒所為,可是苦于一來沒有證據,二來誰也不敢得罪煉丹宗之人,所以他堂堂一個執法堂的長老才這么低聲下氣的站在這里。
嚴寬心里越想越氣,南宮瑾這臭小子,誰不好得罪,非得去得罪煉丹宗里這位冷面煞君顧言惜,估計不褪去一層皮,他這病還好不了。
“這方法倒是有一個,只是你那徒弟沒憑沒據的打傷我的弟子,這帳怎么算?”顧言惜語速勻速的拋出了這么一個話題。
“呵呵,顧師弟能想出解決的辦法,那我在這里先替我那孽徒向你感謝了,至于令徒之事,那是一場誤會,這丫頭一臉善相怎么看都不會是兇徒,是我那孽徒看走眼,得了失心瘋才會咬著令徒不放的,你大人不計小人過,就放了他這一回。至于丫頭受孽徒之累,受傷受驚嚇,我這有株千年老參,給她熬著補補可好?”
嚴寬似是料到會有這一步,早有準備的拿出了用寒玉做的一只長方形藥盒遞到了林鳳熙的面前。
“這多不好意思。”林鳳熙嘴上雖然說著客套話,可是那雙手卻是不慢,一眨眼的功夫她的手已經拿住了長方形藥盒的一端,想要從嚴寬手中接過這株藥材。
可是嚴寬似乎有些舍不得這株奇藥,在林鳳熙接住藥盒另一端時,不由自主下意識的拽緊了一下手指死捏住了藥盒的另一端口。
“嚴長老?”林鳳熙見嚴寬長老一臉心疼與戀戀不舍的樣子,就知道嚴寬長老這是表面上裝著大方,實際上骨子里還是不愿意把這株千年老參給拿出來的。
“哦,不好意思,失神了一下。”嚴寬被林鳳熙這么一叫,立馬回了神,松了手。
林鳳熙頓時穩妥的拿到了這株千年老參。
這可是千年老參啊,用寒玉做成的藥盒裝著真奢侈。
或許它被封存在寒玉盒中還留有一線生機,如果是這樣的話,把它栽種到她那神秘空間內,就不止是千年老參這么珍貴了,而是要變萬年老參成精了也說不定。
總之,林鳳熙拿到這個補償,心里很開心,恨不得自已現在就能夠回房間,進入到空間內把它拿出來種起來。
“嚴長老,令徒的癥狀可不輕啊。”顧言惜看著林鳳熙一臉欣喜的收下了那株千年老參,心里暗罵了林鳳熙一聲,沒出息。
“顧師弟,這話怎么說?”嚴寬把目光從千年老參那收了回來。
反正已經是給出去的東西,再也要不回來了,他這是舍不了孩子套不住狼。
只是這個顧言惜臭小子似乎還對他給出的誠意不滿意的樣子,他突然有種要被他狠敲一筆的預感。
真是不能小瞧了煉丹宗之人啊,顧言惜這個臭小子,百年不到就步入了元嬰修士一列,與他這種修煉了幾百年才成為元嬰修士之人,書院在對待他們的態度上就有很大的不同。看來只能由著他獅子大開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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