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知道安橋那個賤蹄子有什么好?大樹你要是想娶媳婦,娘我給你找其他好姑娘,”在聽到李大樹的話時,李寡婦頓時便不樂意了。
不樂意自己的兒子一直都心心念念著安橋,在加上下自己的兒子好多次面子,這便更加讓李寡婦心生怨恨。
“好了娘,你讓我娶其他女人,你也要我看得上才行啊,那些女人一個個丑不拉幾的,送我都不要,我說了,我就娶安橋,她不肯嫁是不是,那我便逼她不得不嫁,”一聽到自己娘親的話,李大樹便立刻反駁道。
其實說句真的,李大樹若是真的很喜歡安橋,那也不見得,最多就是迷戀安橋的容貌,畢竟在這平鄉村內,安橋是最美的哪一個。
是人都喜歡美的事物,而李大樹便更加如此了,在加上安橋的多出拒絕,便更加讓李大樹求而不得欲想得之,這也許就是大男人主義。
男人就是這樣喜歡帶有挑戰性的東西,你越是辛辛苦苦都得不到,他便越是要得到,而此刻的李大樹就是如此,安橋死活不嫁他,那他越要看到她嫁是時候那種痛苦的模樣。
“好好,你要怎么鬧就怎么鬧,娘都支持你,不過大樹那安氏家好像和一些貴人有交往,你這一弄不會得罪了那些貴人吧?”而的李寡婦便在擔心自己的兒子,在無意之中得罪了一些貴人,那樣子的話,豈不是很麻煩。
畢竟安橋好官爺的兒子有來晚這件事情,整個平鄉村都是一清二楚了,所以此刻的李寡婦還真的有些擔憂和讓自己的兒子惹麻煩上身。
“娘這一點你放心,安心那賤丫頭她是不可能會知道是我做的,在說了,等我傷好了之后,第一個便先殺了這賤丫頭在說,反正整個安家內,我怎么看也就這賤丫頭還有些本事,等我殺了這賤丫頭之后,到那個時候安氏和安橋還可以拿我怎么辦?”說著李大樹臉上便露出了一抹狠戾來。“至于貴人,他們有我也有,等我殺了這賤丫頭在拿到錢之后,我就可以去京城了,”
李大樹什么都不會偷雞摸狗耍橫那是一流的,打傷打殘別人那也是家常便飯,至于打死人的時候雖然沒有,卻也不妨礙他這樣做,畢竟在金錢和美人的誘惑下他可是什么也做的出來。
李寡婦一聽到自己兒子的話,臉上卻依舊有些擔憂,不過在聽到李大樹后面的話時,便也松了一口氣,只是眼眸內卻帶著幾分哀怨的神色,“大樹這殺人償命,你要是真的弄死了那安心,那你豈不是也要坐牢?”
對于兒子說要殺人,李寡婦先是震驚了一會,很快想到的卻是自己的兒子殺了人以后,那豈不是要坐牢,雖然在聽到李大樹后面的話時,李寡婦安心了不少。
不過山高皇帝遠,在加上那人早在多年前就丟下自己母子兩了,誰知道他到底會不會出手幫大樹啊?
“娘你傻啊,我們村口哪里不是有著一座湖,到時候將這小賤丫頭丟下去,自己淹死她,那時候誰會想到是我殺的人啊,在說了,我只要有了錢就可以上京去找那個人了,娘那時候你可就有著好日子過了,”對于李寡婦的話李大樹沒好氣道,而且聽那模樣會挺熟門熟路的。
在得到了兒子的計劃之后,李寡婦也安心了不少,而且眼眸內也閃過了一抹幻想,如果真的可以那樣的話,那對于她來說比是最好不過的事情了。
畢竟她這一輩子已經過夠了苦日子,所以此刻有機會翻身她也的的確確很樂意,只是一想到那無情無義的男人時,李寡婦心中便有著一抹恨意,一瞬間過。
此刻雖然對于殺人這種事情,一開始有些排斥,不過在一想到可以得到那安橋,然后在從安橋身上謀奪安氏家的錢之后。
李寡婦頓時便將那排斥和罪惡感給拋棄了,畢竟自己可要拿著錢和兒子一起上京去找那人問清楚,為什么這么多年都音信全無。
只是此刻的二人卻不知道,此刻他們所說的話,早已經被安心給聽到了,“出來,誰在哪里?”
而這時候李大樹卻突然呵斥道,而當李寡婦一聽到兒子的話,頓時比一驚,臉色也慘白了起來,畢竟如果此刻有人那剛才他們的計劃豈不是都讓那人給聽到了。
“出來,在不出來我就報官了,”李大樹見人未曾出來時,便對著李寡婦使了使眼色,然后悄悄的讓她拿起了一根鐵棍,然后便不聲不響的走了出去。
“你出來,我不管你是誰?只要你出來,我便不和你計較了,不管你要是在不出來,小心我不客氣了,”李大樹見暗處依舊未曾有人出現時,便有些疑惑了起來。
難道自己聽錯了?壓根就沒有人進來過,只是很快李大樹便搖了搖頭,畢竟他在那條路上混久了,一天到晚便和別人打架,所以這種警覺性還是有的。
“我打死你這個、、、”而此刻的李寡婦一到了剛才李大樹對他暗中指定的地點,便狠狠的將鐵棒砸了下,只是很快她卻停住了手中的鐵棒了。
“你想干什么?冷靜一點,”很快李寡婦腹部便讓一把匕首給指著了,而當那匕首刺痛她的皮膚時,李寡婦頓時便嚇的哆嗦了起來。
生怕眼前的丫頭會一時失手將匕首給刺進去,“娘出了什么事情?”很快一旁的李大樹在未曾聽到李寡婦的聲音時,便開口叫喚道。
“娘你什么吧?沒事站那里干什么、、、”只是他下一秒話會未曾落下,便看到李寡婦被人用刀給指了出來,而當李大樹見此時,臉上頓時扭曲了起來。
“你?安心你怎么會在這里?”李大樹一看到來人時,便扭曲著目光道,而此刻來人便是安心了。
其實安心早已經來到了李寡婦家好一會了,而且剛才李寡婦和李大樹的談話,她也是聽得一清二楚,好啊,想要她的命是不是,那她就先要了他們的命。
“李大樹將我姐姐的東西交出來,不然的話,你娘就別想活命了,”安心冷冷的看著李大樹道,而當李大樹聽到安心的話時,頓時便在那床上躺下了。
“哈、、、你要我娘的命?小丫頭殺人你學過嗎?還敢在這里說,”此刻的李大樹便是認定了安心不敢動手,畢竟一個十幾歲的小丫頭會殺人才怪。
“啊啊、、、、你還真敢啊、、、、”很快李寡婦便發出了一聲慘叫那手便被安心給削了一只去,手上的巨疼頓時便讓李寡婦發出了慘叫聲來。
“大樹這丫頭來真的,大樹你快點救救娘,”在見識過安心下手半點不留情時,李寡婦這時候慌了,真的怕極了。
而當渣床上的李大樹一聽到自己娘的慘叫時,便扭曲著目光,“賤丫頭你敢動我娘,你給我等著,明天我就讓你姐姐身敗名裂,那東西好像是你姐姐的對不對?可真香了,要是我拿了出來,不知道會有著多少人羨慕我?”
一看到安心敢動手傷了李寡婦,李大樹眼眸內先是閃過了一抹震驚,不過很快卻平靜了下來,哼,一個小丫頭也敢跟他玩橫,看他不想玩死她們。
“賤丫頭讓你姐姐做我媳婦,那是她的福氣,等老子日后飛黃騰達了,不知道多少女子撲上來,你們安家人為什么就如此死腦筋?不過現在不管怎么樣了,你傷了我娘,我要殺你償命,你姐姐我也娶定了,”
“我傷你娘?李大樹這都是你逼我的,”安心在聽到李大樹話時,頓時怒極反笑道,“你最好將我姐姐的東西交出來,否則的話可是怪不得我了,”
“哼,賤丫頭你有種就殺啊,我告訴你,你要是敢動我娘一根頭發,你們安家便別想有人活著走出平鄉村,”只是下一秒李大樹卻瞪大了眼眸,這賤丫頭還真的敢啊。
安心進刀在李寡婦身邊晃動道,她身上已經有了一條人命便不會在意多幾條了,其實人便是如此,那有過第一次之后,日后自然也不會在大驚小怪了。
“你、、、、”李寡婦看到那刀刺入自己的腹部時,整個人便倒地抽搐了起來,而此刻的安心卻未曾在看她一眼。
“李大樹你娘現在還活著,你也可以救她,不過你要先將我姐姐的東西交出來,”安心走向李大樹道,而此刻的李大樹在看到安心手中血淋淋的匕首時,頓時便嚇的往后退了一步。
“你想都別想了,我告訴你,你姐姐的東西是在我這里,不過我是死也不會給你的,哈哈、、你現在殺了我,那東西討同意是找不到,那說說,到時候官府的來,來到了發現了你姐姐的肚兜,你認為你姐姐脫得了嫌疑嗎?安心我告訴你,你殺我娘我可以不和你計較,不過你最好快點走,要不然的話,你就等著坐牢,那東西我也會在下一秒就拿出去,不過你殺了我的話,那東西便會落到官府之中,到時候整個平鄉村的人,都會知道你姐姐是什么樣的下賤貨色?”
說便一副得意的模樣看著安心,此刻的她便料定了安心不敢在動他,要知道那肚兜他可是藏起來了,要怎么可能會讓安心輕易找到。
只是李大樹一看到自己地上的母親時,眼眸內卻閃過了一抹狠戾,若不是昨天失血過多,今日他沒有力氣,此刻的他便一定會親手弄死這丫頭。
“找我為什么要找啊?”只是讓李大樹意外的卻是,安心卻在下一秒笑了笑,然后拿去一旁的煤油燈,然后看了看李大樹道,“等這里的一切都化為了灰燼,你認為我會需要要那破肚兜嗎?”
說著便將煤油燈丟在了床榻上,很快火星一碰到被子,頓時便燃起了熊熊烈火,“現在的天氣天干物燥,你說是不是很容易就起火了,”
看著一片燃起的大火,在看到那安心的笑容,此刻的她便猶如火光之中爬出來的惡鬼一般,映照在那火光下,深淵便的眼眸頓時便仿佛勾魂的使者,讓李大樹心驚不已。
此刻的李大樹怎么也沒想到?安心居然如此不按常理出牌,前一刻明明會如此在意那肚兜的,卻在下一秒可以毫無顧忌的對著動手。
“來、、、”很快李大樹便對著大門外高聲呼喊道,此刻的李大樹算是知道了,自己若是之留著這里的話,一定會死的。
不他還不可以死,他還有著很多事情要走,他還要去京城享受榮華富貴,他呀去京城問問自己那父親,為什么在自己小的時候假死離開了家。
只是就在李大樹,剛剛叫出聲音來說,卻在下一秒讓安心一腳踢到了過去,很快身下便傳來了巨疼,讓李大樹捂著下半身。
而傷口也在那一刻這一次滲出了鮮血來,讓李大樹整個人便噗咚的跪在了地上,那手臂上的鮮血卻點點滴滴的滴落在地面上。
“你這個賤丫頭?”身下的巨疼讓李大樹頓時扭曲了起來,而此刻房間內的大火也是越來越盛,在加上是冬天了,天干物燥很多東西便都在一瞬間被點燃了。
“你就自己在這里慢慢等死,李大樹今天我免費教你一課,不是所有人你都可以得罪的,而得罪錯了人,那代價就是你的性命,而此刻你要付出的代價,便是你和你娘的性命,”
說著便準備離開,第一次動手殺巧姨娘的時候,安心還會有著心有余悸的想法,只是第二次看到安鐵天死的時候,她卻平靜了很多。
而在第三次自己動手的時候,便早已經成為了稀松平常的事情,此刻的安心嘴角上便露出了一抹笑容來,這是不是一回生二回熟。
只是就在安心離去的時候,在下一秒李大樹卻叫喚道,“安心你不可以殺我,你知不知道我是誰?我告訴你,我爹他在京城做大官,他早晚會回來看我,你要是殺了我,我爹一定不會放過你們一家人的,”
李大樹捂著下身道,“我告訴你,村子內的人,所有人都認為我爹死了,其實不是,我爹和你爹一樣在京城做了大官,不過我爹卻是別人的招贅女婿,而且我爹在這么多年來,都沒有兒子,就我一個兒子而已,而且我爹前些日子來信了,說在過一兩年他便會來接我回京,所以你今天要是動了我,你會不得好死的,”
其實李大樹的爹在十幾年前陰差陽錯的作為了京城內官家小姐的招贅女婿,只可惜那官家小姐肚子不爭氣,一直都未曾有男孩。
畢竟不孝有三無后為大,李大樹的父親在看到沒有兒子之后,自然心急如焚,不過在這時候他才想起來,自己在平鄉村還有著一個兒子。
于是便前些日子偷偷寄信回來,確認李大樹的存在,然后好安排一切接李大樹回京城,所以說此刻李寡婦和李大樹也就是才知道自己父親和相公沒有死的消息。
“那多謝你了,多謝你告訴我這么多,”安心在聽到李大樹的話時,卻笑了笑,此刻的她很真要多謝了李大樹將這一切告訴她。
“一開始我先留你全尸,不過現在卻不需要了,”說著便在李大樹那驚恐的目光下,在一旁拿起了裝煤油的油罐灌,然后便到在了李大樹的身上。
“你告訴了我,殺了你之后,也要將后事處理好,我現在便讓這里的一切都化為灰燼,到時候誰會懷疑,是我一個半歲大點的孩子做的,你聽聽外面很多人在叫救火,不過他們卻不敢進了,”
“李大樹你說你父親會來接你是不是?不過可惜的是,你在也等不到了,這里的一切很快便會化為灰燼,你也會死于非命,”一開始她也不做絕,只是此刻卻不得不做絕了。
居然李大樹說了他父親是做大官的,那自己便更加留不得他們母子倆了,畢竟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
她可不想在此刻便讓一個官爺給記恨上,所以李大樹和李寡婦是必須要死,而且還要死的干干凈凈。
“你放心我會將這里弄成賊人洗劫的模樣,讓別人誤以為是強盜進來了,所以在劫財不成,誤殺了你,”說著便走出去,將李寡婦的一份給劃開了一道口子,然后在用手拼命的撕裂開來。
“至于你娘則是,因為反抗不想別人侮辱,所以才會讓那賊人怒氣傷人,而你則是因為家中起火,沒辦法逃生,也被活活燒死在這房間內,”
李大樹聽到安心的話時,眼眸內頓時便閃過了一抹驚恐,在看到安心在四周圍翻箱倒柜時,眼眸內的恐懼便更加之盛了,這丫頭壓根就不是人。
她居然可以在短短幾分鐘內,想到毀尸滅跡的辦法,然后在將一切都嫁禍給別人,“對了,我好像忘記了,李大樹你曾經得罪過不是人,你說我要是在你身上劃上幾刀,做出一副解恨的模樣,這是不是會效果更加好?”
少女的聲音便猶如魔音一般,讓李大樹忍不住想玩后退,看到那刀刺向自己身后,李大樹頓時便發出了一聲慘叫,只是下一秒嘴卻讓刀子給堵住了。
“乖乖別叫了,你不是說要殺了我嗎?所以此刻的你被我殺了,這也怪不得誰,勝者為王,弱者就該乖乖躺在,別到處惹事情,”安心將刀放在李大樹的嘴上道,“我早就說了,叫你們別動我的家人,為什么你們卻偏偏要來?我都說了,動著必死,你們卻偏偏愛以身試險,這不是讓我為難嗎?”
“啊啊、、、、”因為刀被一下子抽了出來,李大樹的嘴頓時便鮮血淋漓了起來,而當李大樹再一次看向安心的目光,那便猶如看鬼魅一樣了。
此刻在他面前的孩子絕對不是人,閃過是人的話,又怎么可能用如此天真可愛的面容,說出如此血腥的話,和干出如此殘酷的事情來?
“好了你也該上路了,”此刻的安心才不管李大樹心中的想法,自己便將火星丟在了李大樹身上,她殘忍嗎?對她向來就是最殘忍的一個人了。
不是有人說了,最毒婦人心,而她便是那個婦人,只是此刻的她卻未曾有著半點后悔,對于她來說可以護著家人,比說什么都要好。
很快就連安心也被包圍在那熊熊烈火之下了,“啊啊、、、、你會不得好死的,安心你會不得好死,我爹一定會殺了你給我報仇的,”
冬季的火勢快速蔓延著,很快便燒在了李大樹身上,而此刻的李大樹頓時便發出了一陣陣慘叫聲,他便不斷在詛咒著安心。
而當安心聽到李大樹那詛咒時,嘴角行便露出了一抹殘酷的笑容,報應?因果報應嗎?
只可惜她從來不相信這些,如果真的有報應那有如何,她無愧于心,若不是李大樹欺人太甚她有豈會做的如此之絕?
而此刻在外面的村民,在看到李寡婦家起火時,便一個個跑了出來。“這是怎么回事?怎么著火了?”
很快眾人便看到那火勢燒遍了這個房間,而當眾人見此時,便一個個快速回家提著水桶準備救火。
只是附近人家都沒有井口,所以要提水都要是不遠處的小溪提,這一來一回便浪費了回到時間,等他們將大火熄滅之后,李寡婦的家早已經燒毀殆盡了。
那熊熊烈火在映照在每個人的臉上,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有著不同的心思,雖然李寡婦一家人很不討喜,不過此刻她死了,他們還是有些傷心的,畢竟多年鄰居。
深夜之中李大夫起身,看著那無盡的月色,在看到李寡婦家起火時,心中頓時一跳,一個冰冷的情緒蔓延了全身。
畢竟天下哪里有著如此巧的事情?在白天安心才問她李寡婦家的事情,而在晚上卻燒起了大火來,這是造孽啊。
看著那熊熊烈火,李大夫頓時便癱瘓在地上,而就在此刻他卻發現了,房間內還有著另外一道人影,而當李大夫看清楚人影時,離開便嚇的向后退了一步。
“你是安丫頭叫來殺我的?”看著那人時,李大夫頓時便退后了一步,很快黑暗之中便走了一個黑衣人。
“不是,我只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有人請我護她一年,所以在這一年內,任何對她有危險的事情都要抹殺掉,給你一個選擇,自盡將李寡婦家的一切,都歸咎到自己身上,若是不然你可以選擇和李寡婦家一樣,”
那人的聲音很冷,冷到讓李大夫打了一個哆嗦,此刻的李大夫在聽到黑衣人的話時,頓時便打開了房門,然后看到了自己的兒子和兒媳婦,都倒在了地上。
“小娟兒子你們、、、”一看到兒子到在了冰冷的地上時,李大夫頓時便害怕極了,生怕自己的兒子也慘遭橫禍。
“你放心死不了,我只是對他點了穴,所以你根本就不要擔心,不過給你選擇,如果你不選,我可以幫你,讓人死的安樂,不過那時候、、、”說著便看向李大夫,的那個李大夫見此時,頓時便露出了一抹苦澀的笑容。
“我選自己死,其實我一早就有了預感,在那丫頭來的時候,我便清楚了,那丫頭不會善終了這件事情,本來老頭子我活了大半輩子,見的人也不少了,所以在那丫頭離去時,去便知道,很多事情該來的終究要來,李寡婦一家其實說白了也是我害死的,此刻償命也是理所當然,只是人在做天在看,難道那丫頭就不怕遭報應?”
在白天遇到安心之后,李大夫一直便很不安,非常的不安心,而此刻這個不祥的預感終于成為了真的,只是他卻想不到那丫頭居然會如此之狠?
說著李大夫便眼眸扭紅的看著那黑衣人,“那丫頭根本就不是人,小小年紀就已經心狠手辣到了這種地步,她也不怕遭到報應,她會不得好死的,一定會的,”
此刻的李大夫說不恨安心那是假話,畢竟此刻他可是因為安心而被別人逼著去死,他有豈會不恨。
“哼,這一點我不在意,我在意的是,她在這一年內的安危,我說了,這這一年內不會讓她有著任何危險,而在一年過后,那丫頭是死是活都會我沒有半點關系,你自己了斷前寫下遺囑,不過別玩花樣,不然的話,你這可愛的小孫女,可是會見血的,”
對于安心是否會遭到報應,這和他半點關系都沒有,他只是受了他人恩惠,才留在這丫頭身邊報恩的。
“好,你別亂來,”李大夫慌忙的叫喚道,生怕那人會在下一秒就將丫丫給弄傷了,李大夫看了看丫丫,然后將人抱了起來,眼眸內便留下了不甘心的淚水。
沒想到行醫數年,終究逃不過一死,只是他的死卻不是自己想要的,而此刻在另外一邊的安心,自然不知道李大夫這一邊的事情。
一想到自己在也看不到自己的小孫女時,李大夫頓時便哭了起來,他好不容易才可以熬到現在,可以安安樂樂的享受著一切,只是此刻沒想到?
“想我李某人一生之中光明磊落,從未做過傷天害理的事情,沒想到最終卻難以善終啊,蒼天難道好人真的就沒有好報嗎?好人沒有好報嗎?”
李大夫心中在啼血,只是此刻的他卻不得不按照那人的話去做,因為如果他不做,死的人便會是自己的兒子和兒媳婦,還有自己那最寶貴的小孫女。
只是一想到自己要離開了人世間,李大夫眼眸內便留下了血淚,他真的很想問一句,那丫頭,在她心目中自己難道就真的該死嗎?當第二天清晨時,昏昏入睡的安心便在房間內醒來,一醒來時頓時便嚇了一跳,很快便看了看四周圍,這不是自己的房間嗎?
此刻的安心便依舊心有余悸,在夢中的時候,她仿佛聽到了有誰在問她話,“我難道真的就罪該萬死嗎?”
一聽到那聲音安心便驚醒了,安心看了看四周圍,頓時便松了一口氣,此刻看來應該僅僅是一個噩夢。
此刻的安心便想了想昨日的事情,在昨天她準備回家的時候,好像在后來發生了什么事情?只是此刻的她一時之間卻想不起來了。
“二丫出大事了,”而就在這時候,安心卻突然聽懂了安氏的驚恐聲,很快安氏便走了進來,一看到安氏安心便有些疑惑了起來。
“二丫你知道嗎?昨天夜里,李寡婦一家人被人搶劫了,而李大夫也在昨天夜了自殺了,還留下遺書,說是他殺了李寡婦一家人,原因便是李大樹,在李大夫給他看來病之后,每一次不給錢不打緊,還時時刻刻訛詐他,所以他一瞬間沒忍住就動手殺了李寡婦一家人,然后在放火燒了李寡婦的家,”
安氏一早上便聽到了這件事情,一聽到這件事情時,安氏頓時便微微一愣,怎么可能?李大夫昨天還給自己的女兒看過病,怎么可能在今天就畏罪自殺了?
只是就算安氏在不相信,卻依舊沒有辦法,因為此刻就連官府的人,都早已經來到了。
而且官府的人還說,李大夫下手十分之殘忍,一定會嚴懲不貸,而此刻李大夫的兒子和兒媳婦也受到了牽連。
而當安心聽到安氏的話時,頓時便微微一愣,李大夫他怎么可能是殺人兇手?畢竟人是她殺的,這一點是絕對不會錯的。
很快安心便穿上衣服,“娘去出去看看,一會就回來了,你別擔心,姐姐的事情我晚上在回來告訴你,”
說著,便姐妹們往李大夫家中走去,而此刻的安氏雖然有些擔憂,不過一想到安心其實的性子時,卻也未曾在阻擾了。
而此刻李大夫一家人,便哭的上氣不接下氣,而那小丫丫便是更加之厲害,直接便爬在李大夫身上哇哇大哭了起來。
在看到地上臉色發青的李大夫時,安心心中頓時一些不是滋味,嘴角上也有著一抹苦苦的澀意,其實在來到這里時,她便已經猜到了一切。
恐怕此刻李大夫是因為自己而死,畢竟知道她和李寡婦家恩恩怨怨的人,也就李大夫一人而已,只是他又是被誰殺的?秦憶寒?
安心很快便低著頭沉思了起來,如果這一次是秦憶寒做的,那便代表他在幫助自己,只是如果是別人的話,安心卻不知道那人究竟是幫她還是害她?
畢竟李寡婦一家人哪里,她已經將現場弄成了入室盜竊不成,被李寡婦一家人看到之后,便生出了殺人之下的案子了,此刻卻讓李大夫擦上一腳,恐怕是很難善終了。
“嗚嗚嗚、、、我爹不會殺人的,你們弄錯了,我爹不會殺人的,”此刻李大夫的兒子,便對著周圍的人吼叫道。
他怎么也沒辦法相信自己父親會是殺人兇手,畢竟他的父親向來都只是救人,何時殺過人?
“這我們不管,畢竟這一切都是你爹自己說的,他也畏罪自殺了,此刻是死無對證,你所他沒有殺人,那證據那?你爹都承認了,你也別在狡辯了,你先跟我回去做一個口供,然后在處理你爹的身后事,這還真他媽的晦氣,”
很快安心便看到了一個捕頭模樣的人,在哪里對著李大夫一家人罵罵咧咧,而此刻在李大夫身旁的小丫丫,頓時便爬在李大夫身上,哭的上氣不接下氣。
“嗚嗚、、、你們都是壞人,嗚嗚、、都是壞人,爺爺不會死的,嗚嗚、、、爺爺你明明說了,要帶丫丫去玩的,嗚嗚、、、”那孩童的哭啼聲,便在院子內響起了。
而此刻四周圍的村民在看到這一切的時候,頓時便扭過頭,有說李大夫表里不一,也有不相信李大夫是殺人兇手的,反正在場的人便是每個人都有著不同的想法。
“嗚嗚、、、官爺你讓我們跟你走了,我這小女兒誰來照顧啊,”而此刻李大夫的兒媳婦,便跪在那捕頭的面前道,“求求你官爺,行行好,讓我安頓了孩子在說,”
雖然對于自己的公公,突然自己便成了殺人兇手這件事情,很震驚不過此刻的她卻也沒辦法在去思考這些了,唯一可以做的,便是先想辦法安置女兒在說。
誰知道自己跟那些人走了之后,要什么時候才回了?所以此刻李大夫的兒媳婦便想著先將女兒托付給人。
“等你安置?開玩笑要是你們也畏罪自殺了,老子找誰去?在說了,這里人這么多,你隨隨便便安置在一個人家里不就行了,”那捕頭一聽到李大夫兒媳婦的話時,便怒道。
畢竟此刻這大冷天,誰愿意在這種鬼地方多待一會,“好了,你們幾個還不快點將尸體抬回去,另外這二人也帶上,誰知道是不是他們一起謀害了李寡婦一家人,然后讓自己的老爹頂罪的,畢竟這種事情老子我可見多了,”
那捕頭的一句話讓在場的所有人都驚呆了,此刻看向李大夫的兒子的目光,便帶著審視和探究,看的李大夫的兒子,都一臉雪白了起來。
“求求你們給我先照看一下孩子行不行,”而此刻的李大夫的兒媳婦,小娟便將丫丫抱著,然后看向四周圍的村民,只是看當眾人看到時,頓時便退開了。
若是沒有捕快的那一句話,恐怕還是會有人心軟收留小丫丫,只是此刻的他們避都來不及,又怎么可能惹禍上身?
“你們難道要看到這孩子死嗎,求求你們了,往日公公待你們那般好,你們難道就不可以大發善心?幫我帶帶這孩子,難道你們忍心讓這孩子也跟著我們一起去大牢了?”小娟看到眾人的目光時,頓時便抱著孩子哭啼了起來。
畢竟此刻如果她不找人帶孩子的話,那這孩子便一定會跟著他們起來詢府大牢內,要是讓這孩子進去那種地方,孩子她還有著機會活著走出來嗎?
“夠了小娟別求他們,他們這些人都是沒心的人,當初我爹爹他們盡心盡力,那家有病,不是靠我爹幫忙的,現在好了,我家一落難,一個個卻避如蛇蝎,”李大夫的兒子,在看到周圍在場人的目光時,眼眸內頓時便有著說不出的失望。
他爹這一輩子為整個平鄉村盡心盡力,那個病了他爹不是第一個去,只是此刻的他們卻如此忘恩負義,連在照看一個孩子都不肯。
“嗚嗚、、、丫丫不要和娘分開,丫丫要和爹娘這一起,丫丫要爺爺,”小丫丫雖然不知道眾人在說些什么?不過孩子卻是最敏感的。
很快她便發現了在場所有人看向她的目光,便是各式各異了起來,有同情,有厭惡,有掙扎,也有著笑話。
“嗚嗚、、、但是你可以讓我怎么辦?難道讓丫丫跟著我們一起去大牢內帶著,哪里壓根就不是人帶的,嗚嗚、、、”小娟一聽到丈夫的話,立刻便反駁道。
而此刻在一旁的衙役也早已經不耐煩了,于是便直接就拿著小娟和李大夫的兒子準備離去,而此刻在一旁的安心見此是,便走了出去。
“嬸子如果放心,就將小丫丫交給我,”對于李大夫的死,她是沒辦法改變,只是她卻不可否認,在看李大夫死了的時候,心居然生出了一股高興。
在那一刻安心頓時便有些嘲笑自己,原來自己的心,早已經在不知不覺間,變的如此卑鄙無恥了,居然會因為一個人無辜者的死而高興。
只是安心卻不可否認,她在看到李大夫的死了安心了,其實她想,無論是誰殺了李大夫,此刻都早已經不重要了。
因為她知道如果有一天,自己在面對威脅的時候,她也會毫不猶豫的殺李大夫滅口,所以此刻的她又可以怪誰?這便是人性。
每個人在威脅到來時,便會選擇將威脅清除,而此刻的她也不例外,至于收留小丫丫這件事情,也許是她想證明自己,還未曾泯滅良知到那種地步吧。
雖然李大夫的死壞了自己的計劃,只是又何嘗不是清理了目擊者,而此刻的安心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該感激那人,還是該怨那人壞了自己的計劃?
畢竟如果沒有李大夫那一紙遺書,恐怕李寡婦一家的死,便會友由強盜搶劫案,而此刻卻偏偏成為了殺人案。
這案子若是調查起來,也是一件麻煩的去,所以那個人應該是害了她,卻也可以說是救了她,因為他幫助自己毀滅的證據。
“你、、”小娟在聽到安心的話時,遲疑了一會,在扭過頭看了看自己的丈夫,見他也點了點頭時,小娟便將小丫丫抱給了安心。
“安心多謝了,日后我們會報答你的,”李大夫的兒子一看到是安心便同意了將女兒交個她,而且還說出了什么報答之類的話來,目的便是希望安心可以好好照顧小丫丫。
只是此刻李大夫的兒子,頓時比感覺好笑,大人們都處處躲著,沒想到到了最后,幫助自己的人,卻是一個孩子。
此刻的他只希望這孩子可以照顧好丫丫,畢竟這么一去他們也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活著出來。
這一次李大夫的兒子他是很清楚的明白,他們活命的機會應該很少了,畢竟自己的父親不可能殺人,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便代表是突然栽贓嫁禍的,那自己和妻子又怎么可能逃過一劫?
而當安心接過哭的滿臉淚痕的小丫丫時,嘴角上便扯了一抹笑容,“不用了,”報答什么她是受不起了,畢竟此刻這一切都是因為自己而且。
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而此刻的李大夫也是如此,所以這是她欠李家的一份債,她對于妄想傷她家人之人,那是絕對不會心慈手軟半分,只是無辜者她卻還是有著一副愧疚的。
“嗚嗚、、、丫丫要跟著娘親,”小丫丫一看到自己的父母被帶走,頓時便滔滔大哭了起來,整個人便差一點便哭暈了過去。
而小娟在聽到自己女兒的哭啼時,頓時便向跑回去,只不過在下一秒卻被就的丈夫給拉著了,“你想讓丫丫一起死嗎?小娟走吧,別在回頭了,那樣子只會害了孩子的,”
而此刻李大夫的兒子,便紅著眼睛道,而當小娟聽到是,頓時便倒在丈夫懷中嗚嗚的哭了出來,對不起了孩子。
“好了,小丫丫別哭,你爹和娘很快就回來了,安心姐姐帶你去姐姐家玩,”安心看著小娟夫妻倆離去之后,眼眸內有著一抹復雜的情緒。
很快她便抱著小丫丫哄道,而當小丫丫聽到安心的聲音時,便哭的更加厲害了,“嗚嗚安心姐姐,娘親走了,爺爺死了,嗚嗚。”
丫丫一眼就認出了安心,畢竟那些身上那個甜甜的味道,讓小丫丫很喜歡,所以他也很喜歡安心,所以在一看到安心時,頓時便猶如抓住了海中浮萍的落難者一般。
在聽到丫丫的哭喊聲,安心摸了摸丫丫的小腦袋道,“沒關系的丫丫,有安心姐姐,安心姐姐會好好照顧你,你娘親和爹爹也很快就會回來了,”
聽到安心的安慰,小丫丫雖然沒有在大哭大鬧,卻依舊掛著小金豆豆,那模樣煞惹人憐愛和疼惜。
而此刻在周圍的人見此時,便道,“安心你怎么可以將這丫頭帶回去?她爺爺可是殺人兇手,你莫要養出了白眼狼來,”
“就是剛才那官爺都說了,指不定還是她的父母也參與在其中,二丫你怎么可以這般糊涂,快點將這小丫頭丟了,免得惹晦氣,畢竟她將可是剛剛時了人。”
“就是二丫你也不想想,她父母都是殺人犯,你指不定這孩子也會是一個殺人犯,二丫為了你自己和家人好快點丟了,反正你和她非親非故,她就算死了,也和你們沒有半點關系。”
而當安心聽到四周圍的話時,嘴角上便露出了一抹詭異的笑容來,殺人兇手不就在你們面前,晦氣,如果小丫丫晦氣你她便更加晦氣了。
安心直接便抱著小丫丫離去,不在理會周圍那些嘴里,可笑李大夫盡心盡力為他們看病多年,沒想到一朝落難,卻成為了過街老鼠,連兒女也沒辦法安寧。
而此刻在安心懷中的小丫丫便一不哭不鬧了,仿佛在剛才她聽懂了那些人的話,她知道此刻安心若是丟下她,她一定會餓死的,然后在也看不到爹爹和娘親了。
“嗚嗚、、、安心姐姐你會不會丟了小丫丫,”此刻的小丫丫便抓住安心的衣服道,小眼睛上還有著很多淚水在打轉著,那小模樣看到安心都心軟不已。
“不會,小丫丫怎么乖,我有怎么舍得丟掉小丫丫?”丟下小丫丫她是做不到,因為這已經是自己的一份責任了。
小丫丫的家算是被自己毀了,雖然此刻她在來幫小丫丫,有些過于偽善,只是她卻依舊如此做了,也許是想圖個安心吧。
畢竟不可否認李大夫的死和她有關,雖然不知道那人是在幫自己?還是在害自己?自己眼前的一切都是她造成的,這一點卻是千真萬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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