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鳳梧,古青陽,洪一下車,一夜的舟車勞頓對于三人來講都不過是小兒科,真正到了這個神秘的地方,三人倒是有些好奇心。
秋鳳梧,古青陽下車,只是秋鳳梧的身后,火云刀已經(jīng)蒙上一層布,但卻依舊散發(fā)著金光,不過被布蒙上的火云刀,倒是只能看到大致的雛形,看不清楚是何東西。
抬頭望去,放眼望去,此處不過坐落一處小城,根本就沒有什么出奇之處,不說城池,更像一個大點(diǎn)的村落,若非真的有出奇的地方,兩人只覺得真正有些出彩的地方,不過就那一座門,門匾上寫著四個大字,“天衣圣城”,而他出彩,也只是因?yàn)橛小疤煲隆倍骤傆谄渖稀?
“這坐城真就不簡單啊!”秋鳳梧看著寧靜的小城,人來車往,不自覺便是說了一句。
古青陽淡淡一笑,“的確不簡單,天衣門的圣地豈是那般簡單可言的!”古青陽也是贊同道。
洪一皺眉,使勁的瞧著這座平淡到像一座村落的小城,始終瞧不出任何端倪。
秋鳳梧看出洪一的疑惑,微微一笑,“你看看這里的人,看看這座村落,你發(fā)現(xiàn)了什么?”洪一聽了秋鳳梧的話,知道他并非無的放矢。
看著城里的一切,漸漸的洪一也看出了點(diǎn)門道,皺眉道,“這座城,很靜,靜的出奇!且不說這里是南方聯(lián)盟大會的舉行之地,就算是平時的市集買賣之時,也應(yīng)該有些吵雜之聲,可是,這里卻是沒有,就像是大家都在恪守著一段戒律一般,無人喧嘩嬉鬧!”
“沒錯,你倒是有點(diǎn)眼力,而能讓這么多人,都恪守的清規(guī),人人都不觸犯,就連村婦兒童也都遵守,只能說,這座城太恐怖!”古青陽雖表面平靜,但是內(nèi)心早已經(jīng)翻出了滔天駭浪,太可怕,可怕的不僅是約束力,而是這里的人,他們恪守規(guī)定的人,如果連婦孺小孩都能遵守,那么,他們還有什么事做不成,這股凝結(jié)而成的能量,就像沉睡之中的猛獅,一旦驚醒,將一發(fā)不可收拾。
“嗯,你們都只看到了大的方面,可有注意到這座城的本質(zhì)?”秋鳳梧淡淡的笑道。
“本質(zhì)?”古青陽,洪一疑惑道。
“嗯!”秋鳳梧微笑的點(diǎn)點(diǎn)頭,繼續(xù)說道,“你看看,城里的每個人,他們每個人地步伐輕盈,輕聲細(xì)語,每個人走路的路線,宛如規(guī)定好了一半,絕不摩肩擦踵,再看他們的眼神,不怒卻別有一番威嚴(yán)溢于其中,就連小孩子也都如此,我想,這里的每個人,人皆民,民皆兵,還是精兵,就算是那些小孩子,想必也是天衣門之中的天之驕子!”
“嗯!”古青陽洪一聽著秋鳳梧的話,也是轉(zhuǎn)而把目光轉(zhuǎn)移到城里的人們。
雖然,城里的人,都有說有笑,但也只是輕聲笑語,而他們的步伐,卻是沾地即離,不帶走一絲灰塵,先不說他們的武功怎么樣,單單他們的輕功想必不是泛泛之輩,
而再看觸目所及的城池,兒童并不多見,而就城之下幾個嬉鬧的孩童,眼瞳異常明亮,而且他們嬉鬧追逐的步伐之快,遠(yuǎn)非尋常兒童所能比的,古青陽,洪一心中震驚。
“看來這天衣門,南方第一勢力,果然不是泛泛之輩,就算他的名頭,也只是在天衣人在時,盛及一時,而之后五十年的沉寂,想必更讓他沉淀下來,去其糟粕,取其精華,就算現(xiàn)如今,他的能量遠(yuǎn)非,其他門派所能比擬的!”古青陽驚嘆道。
秋鳳梧點(diǎn)點(diǎn)頭,這樣的事情,不可謂一個奇跡,孔雀山莊,成名江湖已有百年,對于這樣的一切,秋鳳梧相信孔雀山莊輕而易舉的就可以做到,也應(yīng)該是江湖第一勢力所能擁有的驚人能量,可就是一個只有五十年歷史的天衣門,卻在五十年里,就做到了這一切,而且還是在世人不覺之中。
城內(nèi),走出兩名年輕男子,面色帶著微笑,走到古青陽的面前,不卑不亢的說道,“歡迎古前輩來到天衣圣城,門主已恭候大駕多時!”兩人躬身行禮,然后對著秋鳳梧,洪一點(diǎn)頭致意,絲毫沒有瞧不起秋鳳梧洪一的意思。
秋鳳梧,洪一也是點(diǎn)頭致意。
古青陽回頭看了看秋鳳梧,征求一下他的意見。
“前輩,您去,我們有請柬,可以到達(dá)大會,還請放心,我們兩個還想去這座不平凡的小城內(nèi)開開眼界,既然天衣門主等侯您多時,那您便先行一步!”秋鳳梧微微一笑,看出古青陽的意圖,便是說道。
兩名年輕人,略微奇怪,看得出,古青陽在征求身后那年紀(jì)輕輕的男子,兩人相視一眼,眼中滿是震撼,能讓江湖聲望第一高的古青陽征求意見的年輕人,又是什么大人物。
仔細(xì)端詳二人,前面一人,一身簡單不能再簡單的布衣,頭戴以略帶調(diào)皮的小檐帽,服飾沒有任何出彩的地方,但卻氣質(zhì)絕佳,嘴角帶著一絲和煦的微笑,配合著漆黑而深邃的眼瞳,不自然的給人一種似乎不符年齡的墩厚氣息。
而秋鳳梧的身后的洪一,一襲白衣,面色略帶一絲盛氣,只是略帶玩味的看著眼前的兩人,身后一張長弓雖然未動,但是總感覺,有種蓄勢待發(fā)之勢,更奇怪的是,他的左右兩邊帶著兩柄截然不同的武器,一把樸素到不行的長刀,一把做工精細(xì),上面想著兩顆耀眼的寶石,左右搭配的顯得有些不倫不類之嫌。
雖然看不出所以然,但是兩名迎賓者,定然不會認(rèn)為這樣的兩個人是簡單的人物,特別讓他們驚訝的是藍(lán)衣青年,那種氣息,他們也差不多在門主的身上感受到過,更讓他們奇怪的是,他身后的那匹白布,居然透射出金色的光芒!
“敢問前輩,這兩位是?”一名年輕人,抬手示意秋鳳梧,恭敬的問道。
“哦,呵呵,沒什么,就是故人之子,特地帶來見見世面,沒什么,沒什么!”古青陽云淡風(fēng)輕的解釋道,他可不想讓
秋鳳梧的身份,在這座小小的城池里面惹起軒然大波。“那好,就依世侄所言,在此別過,兩位帶路!”
雖然古青陽說的輕描淡寫,似乎真的沒什么一般,但是兩人并沒有對秋鳳梧兩人生起輕視之心,而是對著秋鳳梧拱手道,“希望你在城里逛的順心,有招呼不周的地方,還請兩位見諒,古前輩,這邊請!”一名年輕人,依舊微笑道,說完,兩人便是分開兩旁,給古青陽讓路,然后緊隨其后!
“少主,這天衣圣城果然非同一般,就算是兩個年紀(jì)輕輕的迎賓者,見到譽(yù)滿江湖的古前輩也是不卑不亢,對于我們這兩個‘無名小卒’也是客氣有佳,難得,難得!”洪一贊賞道,然后又啞然失笑。
“的確,他們的武功也都在你之上,后天后期!南方第一勢力,豈是好相與的,不過,你笑什么?”秋鳳梧十分贊同洪一的說法。
洪一微微一笑,對于秋鳳梧所說的他們的武功在洪一之上,洪一一點(diǎn)也不介意,若是較量起來,也許百十個這樣的迎賓者,他都不放在眼里,“我是在想,少主,若是你的身份被他們知道了,他們是否還會如此鎮(zhèn)定!”
“你這小子!”秋鳳梧也是笑笑,說完,便是當(dāng)先走進(jìn)圣城,他還記得,那個迎賓者說過,可以淘到東西的。
洪一一個箭步跟上,“少主,你這天下第一莊的莊主,就不想見見著人中龍鳳的南方第一勢力的天衣門門主!”
“想,我想見到這個不尋常的門主,不過,我更想見到的是,天衣門的創(chuàng)始人,天衣人!而且現(xiàn)在,不是我們?nèi)ヒ娔莻€人的時候,我們也不便出面于天衣圣城!”秋鳳梧抬頭看著天空,眼神之中帶著點(diǎn)希冀,一代天驕,橫空出世,大戰(zhàn)各大門派三百高手,未曾一敗,創(chuàng)天衣門,消匿于江湖,卻帶來五十年不朽的傳奇。
而這樣的一個人,秋鳳梧并不相信他已經(jīng)死了。
“天衣人?”洪一思維有些跟不上秋鳳梧節(jié)奏,呆立于秋鳳梧的身后,“那不過是五十年前的人物,也有可能魂歸西天了啊!”抬頭,秋鳳梧卻已經(jīng)遠(yuǎn)去,“少主,等等!”
秋鳳梧的身形,在人流之中變換著,定睛一看,似是很慢,可是眨眼間,卻已是到了十米開外,而不讓身邊的人流感到異樣,秋鳳梧嘴角掛著一絲微笑,“這種如同事先安排了一樣的路線,的確走起來很有意思!”
“少主,為什么我們不便出現(xiàn)在天衣圣城?”終于跟上來的洪一,問道。
秋鳳梧微微一笑,轉(zhuǎn)過身看著“青龍會能在我剛剛展示了火云刀之后便是趕來搶奪火云刀,想必,這背后并非那么簡單,而一旦跟青龍會扯上關(guān)系,事情便簡單不了!”
“可是,青龍會總該不會到天衣圣城來搶?”洪一反問道,“古前輩,不是說過,這次南方聯(lián)盟的地點(diǎn),保密措施極其嚴(yán)密,只有古前輩一人有地圖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