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是他做的?”
聽到蘇銳的問話,文殊斂下眸光,臉上的神情有些複雜:“蘇鈺那孩子,是個可憐的孩子。我知道他一直……唉?!?
文殊嘆了口氣,並沒有繼續說下去,或許她覺得此時此刻在自己“準女婿”面前提起這樣的話題有些奇怪吧——自己丈夫的親侄子對自己有著某種不一樣的慾望神馬的,這種事情,像文殊這樣的大家閨秀,即使心裡知道也不會把它說出來的。
今天之所以她把這件事告訴蘇銳,是因爲文殊感覺到了蘇銳似乎已經看穿了真相。
是啊,這個青年的目光真的能夠洞穿人心。
感覺到文殊不想再提蘇鈺的事情,蘇銳也就不再繼續追問,他把裝滿血跡的容器放在牀頭的櫃子上,雙手手掌向下,氣聚丹田,內勁從掌心外發,那滿滿一容器的血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不斷的揮發!
文殊見到眼前這種超出科學範疇的事情,先是愣了一下,隨即她注意到蘇銳不斷蒼白的臉色,目色裡閃過一抹溫柔的讚賞——
這個孩子不僅不介意在自己面前展示自己的“與衆不同”,甚至故意把蘇鈺注射到自己體內的毒素全都毀屍滅跡,這對於文殊來說也是一種變相的保護。
當然,他所做的一切,並不是因爲自己對他有多重要。
一切都是因爲小晚。
他愛小晚,愛屋及烏,纔會如此盡心盡力爲自己著想。
想到自己一直擔心的女兒這一次終於找到了一個好的歸宿,文殊臉上的笑容就更加的溫柔了。
當蘇銳做完一切,擡起眼,就看到文殊正靠在牀頭,一臉溫和的看著自己,她的脣角掛著淺淺的笑意,房間裡並沒有開窗,但是此時此刻文殊的身上似乎帶著太陽的光輝一般。
蘇銳開始有點明白,自小失去父母的蘇鈺爲何對文殊有一種偏執的感情,而長相完全繼承了文殊的蔣悠又爲何那麼受男人們的歡迎。
原來女主的光環繼承與她的母親,只是文殊出身書香門第,她骨子裡的賢淑溫柔是蔣悠那種經常會好心幫倒忙,做事不經大腦的女主大人無論如何也媲美不了的。
“好了?!?
收回自己的思緒,蘇銳衝著文殊笑了笑:“伯母,我叫他們進來吧,蘇伯父早就在外面等的心急如焚了!”
說話間蘇銳已經轉身向著臥室大門口走去,他輕輕拉開房門,門口衆人的視線在第一時間都望向蘇銳。
見到蘇銳的臉色有點蒼白,蘇晚立刻上前一步,關心的握住了他的手:“沒事吧?”
“沒事?!?
蘇銳衝著蘇晚笑了笑,擡頭又看向一旁的蘇海城:“伯父,伯母已經醒了,你進去看看她吧?”
什麼?
蘇海城不可置信的看了蘇銳一眼,隨即就猛地擡腳衝了進去,,與蘇海城擦身而過,蘇銳直接擡手就把臥室的房門帶上了。
“這個時候我們還是不要去打擾他們的好?!?
這樣說著,蘇銳的腳步一個踉蹌,整個人身子一歪直接倒在了蘇晚的懷裡。
“蘇……蕭啓!”
蘇晚大驚失色之下立刻緊張的把蘇銳扶住了:“你……你別嚇我?!?
“我只是太累了。”
蘇銳把頭枕在蘇晚消瘦的香肩之上,連語氣也變得有些有氣無力:“媳婦兒,你扶我回你房間休息一會兒好嗎?”
“好,好?!?
蘇晚立刻轉身扶著蘇銳向著自己的臥室走去,被留在門外的蔣悠和羅語等人只能繼續默默的被人無視到底……
蘇晚的臥室距離文殊的臥室並不遠,費力的把蘇銳扶進了臥室,蘇晚正要轉身去關門,身側的蘇銳突然整個人失重般的壓了過來,結果,兩個人就一起倒在了毛茸茸的地毯上。
身上倒是沒怎麼摔疼,但是兩個人的鼻子重重的撞到了一起,這讓蘇晚有些吃疼的皺眉,但是此刻她更關心的還是蘇銳的身體:“你沒事吧?”
她擡起眼簾,關切焦急的看著自己身上的男人,結果——
“滴答”
一滴滴鮮紅的血液落在了蘇晚的臉上。
“你鼻子流血了?!?
蘇晚掙扎了一下,想要從蘇銳的身下掙扎出來,結果身上的蘇銳卻猛地俯下身子緊緊抱住了蘇晚:“媳婦兒,你別動了成嗎?我抱著你一會兒就好了。”
感覺到蘇銳身體某個部位的變化,蘇晚的臉色立刻精彩紛呈起來——
隨時隨地都能發、情,這個技能蘇將軍你是如何Get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