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也沒有什么好找的,屋子里是開放式的,站在門口一眼就能望到頂。
除了衛生間是封閉式的以外,就沒有任何能遮擋視線的東西。
打開衛生間的門,里面也就是簡簡單單的一個馬桶和用玻璃墻隔出的浴室。
除此之外就什么都沒有了。
“難道真的是我們找錯了地方?”看到這個看起來沒有任何生活痕跡的地方,莫商也忍不住懷疑了起來。
“既然沒有尋到,那我們就先回去吧,馬上也到了該吃午飯的時候。”冥月嬌隨便在屋子里轉了一圈開口說道。
“也只能如此了。”莫商幾人萬萬沒有想到他們千辛萬苦的過來,竟然連個實驗室都沒有找到,情緒上都有些失落。
“大家不要這么沮喪嘛,我還有一件事情還沒有和你們說呢!”冥月嬌笑著說道。
“什么事情啊?”毛冰疑惑的問道。
莫商幾人也好奇的看著冥月嬌,眼中充滿了好奇。
“我準備這幾日把白光滅尸陣的范圍擴大。”
這話一出,莫商幾人紛紛欣喜若狂的看著冥月嬌詢問道。
“白光滅尸陣就是籠罩著鐵網土地范圍的陣法嗎?”
“沒錯,就是那個陣法。”
“可以再擴大多大范圍呢?”莫商迫不及待的問道。
“一個城市的范圍。”
聽到冥月嬌的話,莫商幾人眼睛里散發著驚人的亮光,互相看了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激動的神色。
“那個,月嬌小姐。”莫商有些局促的開口說道,“荷市這么大,應該是需要許多人打理的,不如我去基地尋找一些勤勞肯干的人來荷市,幫你把荷市恢復成以往繁華的樣子,你只要給他們一個容身之地就行了。”
說完還怕冥月嬌誤會他是帶人來占領地盤的,連忙保證道。
“月嬌小姐,我帶的過來的人都是一些手無寸鐵的普通人,絕對不會對你造成什么威脅的,你只要把他們當作家仆一樣對待就行了。”
冥月嬌笑著搖了搖頭,莫商的心瞬間就涼了一半,嗓子就像是被什么給堵住了一樣,艱難的說道,“月嬌小姐,你不妨再考慮一下,他們都很溫順勤勞的。”
“你可以讓你們基地的所有人都遷移到荷市來。”冥月嬌開口說道。
莫商震驚的抬起頭,不敢置信的看著冥月嬌,“月嬌小姐,你說的是真的嗎?”
“自然是真的了。”冥月嬌點頭說道。
得到了冥月嬌的肯定,莫商和毛冰幾人撲通一下重重的跪在了地上,砰砰砰猛地再地上磕了好幾個響頭。
“多謝月嬌小姐對我們基地所有的民眾慷慨相助,你的大恩大德我們基地所有的人都會銘記在心的。”
“先不要謝的太早。”冥月嬌看著跪在地上,額頭都磕的青紫的莫商幾人說道,“讓你們基地的人遷移過來是有條件的。”
“什么條件盡管提,我們赴湯蹈火也在所不辭。”莫商神情嚴肅的說道。
“也沒有這么嚴重,就是希望能讓黎星當城主,只要是住在荷市的市民就要敬愛他。”冥月嬌拉著黎星手說道,“只要有一個人不敬愛他,我就會把白光滅尸陣從荷市撤走。”
“好,如若有人膽敢對黎星兄弟不愛敬,不用你說,我第一個殺了他。”莫商眼中閃過一絲狠光保證道。
“這事你可以做的了主嗎?不要回去和你們基地領導人報告一下嗎?”冥月嬌詢問道。
“不用,這事我就能做主。”
看到毛冰他們對莫商的話沒有異議,冥月嬌微微的挑眉,看來莫商再他們基地里話語權還是挺高的。
不過也是,他們都是實力強大的異能者,再基地里不可能沒有一點權勢。
“好了,既然大家都達成了共識就都起來吧,實驗室的事情就放在一邊,我們先把白光滅尸陣籠罩的范圍擴大之后再說。”冥月嬌淡淡的開口說道。
“是!”
正在流著口水喂雞的鐘伶看著滿臉喜意的隊長和隊員,迎上前去問道。
“你們怎么這么高興啊?是找到了病毒的源頭嗎?”
“沒有。”毛冰臉上咧著傻笑,搖頭笑道。
沒有還這么開心,不應該是愁容滿面嗎?心情沮喪嗎?
怎么一個個都笑得跟二傻子一樣。
隨后毛冰拉鐘伶的手激動的說道,“跟你說一個好消息,基地所有的人都將會遷移到荷市來。”
鐘伶手上的木瓢哐當一聲摔落在地上,木瓢里面裝的喂雞的米全都灑落在地上。
看到地上有米的雞紛紛跑到了鐘伶的腳下,咯咯咯的啄了起來。
“你說的是真的嗎?”鐘伶簡直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感覺就像是毛冰哄她開心一樣。
“當然是真的了,這可是月嬌小姐親口說的。”毛冰高高揚起下巴,挺起胸膛驕傲的說道。
鐘伶連忙轉過頭一臉期待的看著冥月嬌,“月嬌小姐,這是真的嗎?”
“是真的。”冥月嬌笑了點了點說道。
“可是。”鐘伶緊張的不知所措的說道,“你這個地方人容不下基地所有的人,不如就讓那些身體弱的人過來吧!”
“不用擔心,我讓白光滅尸陣覆蓋整個荷市,到時候就能容納你們基地所有的人了。”
冥月嬌的話讓鐘伶的眼眶都開始泛紅,她和莫商幾人不一樣。
莫商他們是無父無母也沒有親人的孤兒,她還有一個身體弱的弟弟,這次她愿意拼著性命出來做任務,就是為了能讓她弟弟再基地里生活的好一點。
但是這還遠遠不夠,看到冥月嬌創建的遺失了樂園就起了心思,想著先留下來。
等和冥月嬌感情深厚了,再央求她允許把自己的弟弟給接過來。
要是再讓身體羸弱的弟弟留在冰川上,遲早有一天會熬不下去死在那里的。
沒有想到她還沒有開口求冥月嬌收留她弟弟,就聽到了基地所有人都要遷移過來的消息。
真是太好了,人類終于迎來了希望的曙光,她也不用擔心弟弟會有一天長眠于寒冷的冰川之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