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你……你別動我。”蘇子攸一下子就反應了過來,然后拍開了肆景的手。臉頰泛上莫名的暈紅,看起來少了一些英氣,更加的可愛了一些。
“怎么?難道你忘了當時是誰當著那么多人的面,喊出我是你的夫君的?怎么現在又不認賬了嗎?”肆景覺得現在這樣的蘇子攸很有意思,自己也可以再逗一逗她。
“不是,肆景你不能這樣。”蘇子攸的臉頰徹底的紅了起來。原來肆景,那樣看起來如此正經的人。有的時候竟然也會如此的惡劣,真的是太令人氣憤了。
肆景看到蘇子攸可能確實是有些氣憤了,便也收了手。
“好了,我不逗你了。趁著我把那些守衛們都支開了,咱們兩個還是盡快出去吧。我可不想被那幫老東西們嘮叨,我又不能說是一個不稱職的妖王,非要事事都讓我過問,有什么好的。”肆景看起來一副極度不耐煩的樣子,似乎也是對那幫長老有些不耐煩了。
“既然你能夠保證妖族沒有事情的話,那咱們這就偷偷溜出去。”蘇子攸看著肆景抱怨的模樣,十分的心疼。
自己是人族,根本幫不上肆景什么忙。雖然說自己在人族也是宗主之女,懂得許多的事情。但是妖族的事情,終究和人族還是有些不一樣的。
而且就算是她明白,有些人也是不會同意讓她插手的。所以說,肆景很多的事情都必須親力親為。
但是如果他娶的是一個妖族大族的女兒為妻呢?首先那族會十分的支持肆景的工作,而且他的妖后也可以為他分擔許多的事情。他就沒有必要像現在這般忙碌了,甚至可以說忙碌的嚇人。
畢竟他現在不止要處理妖族的事情,還要壓下妖族中一些反對的聲音,就算蘇子攸是被嫁過來求和的。
但是由于肆景過度的在乎,以及十分明顯的偏愛。下面的許多人雖然很服氣肆景,但是對于蘇子攸并不十分感冒。
也正因為如此,蘇子攸對于肆景,心中終究還是有那么一份愧疚在的。雖然說,肆景一直寬慰她,并且說是不介意。
就在蘇子攸的腦子中不斷的想著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的時候,肆景早就將她抱了起來。然后憑借著敏銳的身手躲過了宮殿中的所有守衛,就這樣輕輕松松的離開了妖王宮。
為了防止被那些老東西抓到,肆景還特意跑出了都城。就算那些長老們想要把他抓回去處理公務, 搜查的范圍也不可能超過整個都城。
這次他可是下定決心要帶著蘇子攸,好好的去玩一玩的,可不能就這樣被他們掃了興致。
“想什么呢?我們都走出都城了,也沒見你多開心。”肆景看著懷里的蘇子攸,似乎是微微有些生氣。
懷中的這個小東西明顯是在想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雖然說不知道她在想的是什么東西。但是無論是什么,這都令他十分的不開心。
明明是說好了要出來好好玩兒的,結果她就這樣走神了!這在肆景看來,屬實是有一些欺騙的成分在其中了。
“啊?沒什么。我在想,如果你要是娶了一個哪個妖族公主為妻,你現在的情況會不會好一點。”蘇子攸一臉茫然,然后不由自主的說出了自己內心的想法。
但是當她把這句話說完之后,她就后悔了。自己不應該將這句話說出來的,這個小心眼的妖王恐怕是會生氣的吧。
“冉思雨,有本事你把剛才的話再說一遍。”肆景,微微地瞇起了他那雙纖長的鳳眼。
他話語中明顯的嚴肅令蘇子攸有些害怕,如果她這句真的答不對的話,恐怕會有什么可怕的事情發生。
“我……我……我這也只是在擔心你啊。”蘇子攸,求生欲滿滿的辯解著。雖然說這可能有些風馬牛不相及,但是轉移話題倒的確是一個求生欲最高的答案了。
“小東西,你這小腦袋瓜里就不要再想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了,就算是想你也想不明白的。”肆景嘆了一口氣,倒是漸漸散去了剛剛那份嚴厲的殺氣。“既然我已經選擇了你,那么這件事情就已經成為了事實。這件事情都已經是不可能改變的了,你在想那些其它的事情有什么用處嗎?倒不如好好想想之后如何幫助我,咱們兩個怎么樣才能開心永遠的在一起。”
“我知道。”蘇子攸那么聰明,怎么可能不明白肆景說的是什么意思。
“好了,你不要再說了。小東西在咱們兩個出來玩的時候,都想著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然后也不想著我,你說該不該罰。”肆景一副風流公子的調笑口吻,就像是剛剛沒有再談那般嚴肅的事情一樣。
“這……的……的確挨罰。”蘇子攸一下子有些沒有反應過來肆景的轉變,腦子中還有些暈暈的。
“還在亂想!”肆景一把摟過了蘇子攸,然后狠狠的打了她的屁股幾下。“現在回神了沒有,我要罰你接下來的時間都只能想我,不能想其它的事情和人。”
“我我我……”蘇子攸的臉紅的就好像能夠燒著了一般。這……這可以算得上是輕薄了吧,但是怎么卻是有些開心呢。
蘇子攸將自己頭埋到了肆景的懷里,終究她還是有些害羞的。
過了不知道多久,只聽見肆景輕輕拍了拍她的后背,然后輕喚著她。
“小東西,起來了。再等下第一個目的地就看得到了,你確定要錯過這等美景嗎?”
“啊?這么快就到了嗎?我感覺還沒走多久啊。”蘇子攸掙扎著從肆景的懷中抬起了頭來,然后一臉疑惑的朝著四周張望著。
就算是肆景的速度再快,每一個城市只見少說也有個百十來公里,怎么可能沒兩分鐘就到了。
“貴妃顧嵐語,與宦官私交,淫亂不堪,不守婦道,有辱朝廷風雅,隨即打入冷宮,欽此!”
嘶啊喂哦,本美女的耳朵……這太監聲音也忒難聽了吧?讓蘇子攸想到了學生時代擦黑板的時候手指甲劃到黑板后那種令人難受不堪的聲音,聲聲刺耳……壓根就不是公鴨嗓好伐?像是倆塊金屬在親密接觸相互摩擦……跟公鴨嗓差了不知道幾百倍,還不如去聽公鴨叫呢……
一雙粗糙不堪的手拎起蘇子攸的身子就往冷宮的方向走,像拎狗似的……
某銀月,“這可不就是拎狗嘛……”
蘇子攸摸了摸身后,“本宮50m長的御用大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