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有志向的青年,爲了入選重案組各個使出了渾身的力氣,一笑都不知道,原來那個沉默的三隊隊長,居然也是能言善辯的能手。
其他人也在不留餘力的展示自己的技能。
警局裡警員沒有一百,也得有八十了,今天來參加選拔的,得有六十個,每個人都有特長。
特長比較重複的還好選,就拔個大個就行,那些特長特殊的,就真的很難取捨。
有的人還是一起共事多年的隊友。
儘管如此,爲了重案組的平均實力,李立志還是在盡力挑選能人。
這場選拔經過最初的展示環節,看看只剩下二十人。
這二十人中,每人都有擅長的領域,一時間難以選出。
最後幾個人商量了一下,先分析重案組都需要什麼樣的人才,再根據需要來找到這樣的人才。
“我認爲這樣的選拔方式很公平,即使落選也不會不平衡。”局長也在一邊給他們出主意。
有了打算,幾個人一分析。
隊伍裡,現在陳河負責法醫工作,許令怡是犯罪側寫師,謝芳菲是勘察員,李立志是隊長。
他們還缺一些技術工種,比如武力值強的,可以制服罪犯。
槍法精準的,如果有重大持槍搶劫入侵案件,可以遠距離狙殺。
還有精通電腦的,可以在第一時間鎖定嫌疑人的位置。
同時還有後勤人員,也就是會醫術的,這樣的人在警局裡很少,但是確實有一個小姑娘,她考進警校之前,一直是跟著爺爺學醫術的。
這樣,基本上就可以完整的組成這個重案組了。
條件一出來,就有不少人失落的低下了頭。
但是這些不符合條件的,也沒有覺得不公平,重案組需要的就是每一個人都可以單獨負責一個局面。
最後留下來的,一個叫王桓,是武警分撥到這邊的,以前也是個小隊長,最擅長格鬥,對槍支也很有研究。
還有一個叫黃家革,他是槍支管理員,非常擅長遠程瞄準射擊,只不過原來局裡不需要這樣的人才,他自己喜歡槍,所以就讓他去管理槍支。
精通電腦的,就是那個一隊新畢業的小男孩兒,一笑還和他一起查過信息,叫葛新。
最後就是那個會醫術的小姑娘,她叫楊慧兒,就是原著裡那個有事回家,被女主頂替了位置的小姑娘。
選拔結束,其他落選的人就離開了,局長帶著他們來到新的辦公室。
以後他們八個人就是重案組,局長還賦予了李立志一個權利,就是必要時可以調動一隊配合查案。
這樣也不會顯得人手單薄。
李立志當然高興,把局長送出去後,回到新辦公室,高聲喊道:“今天下班團建!我請!”
最年輕的那個男孩兒率先歡呼起來,自己瞎高興了半天,發現好像沒有人那麼興奮,一下子蔫了。
楊慧兒也是個活潑的姑娘,她吐吐舌頭,拉著葛新回到他自己的工位。
李立志看氣氛似乎不是那麼熱烈,默默摸了鼻子:“大家先工作,晚上我們去擼串?!?
這羣人家庭都不是特別好,所以也不會選消費高的地方,相比起來,擼串還是最讓人放鬆的環境了。
一笑和陳河都沒有意見,別人更不會有意見。
這次重案組有了專門的辦公室,陳河平時也會在這裡查一下資料。
沒有需要他的時候,他就會坐在一笑旁邊的辦公桌死死的盯著電腦。
重案組並不是每天都有工作,所以局長就讓他們查卷宗,看看有沒有積壓了很多年的大案,讓他們嘗試去查案。
這樣的工作比較適合女同志,幾個大漢翻了一會就坐不住了,一個個嚷嚷著要出去透氣。
大家都是敞亮人,沒有半天的時間,就都混熟了。
王桓一說要出去透氣,立馬就跟著站起來幾個,包括李立志那個大隊長。
察覺到一笑和謝芳菲奇怪的視線,他摸了摸鼻子,面不改色的跟著出去。
檔案室裡還能沉得住氣的,就是一笑和謝芳菲了。
楊慧兒那小丫頭平時就負責管理這些東西,但是她一點也不喜歡讀書,所以一本都沒看過,就知道哪個書架上放著什麼年份的卷宗。
當然,除了一笑和謝芳菲,男生裡面,也就陳河能坐得住了。
在他之前,局裡也經歷過很多任法醫,有些法醫資格老道,其中很多見解到現在依然可以用得到。
所以他看卷宗的時候,依然是十分認真。
這傢伙,平時說話相處的時候,非常靦腆,一到工作的時候就很認真。
其他人都在找最近幾年還沒有破獲的大案,只有他挨個翻著法醫們的屍檢報告。
一笑翻了好幾十個檔案袋,沒有找到,就把他們又都放回書架上,然後接著去找其他的檔案。
“恩人你看!”還沒把當然搬下來,謝芳菲一咋呼,嚇得一笑差點把書櫃推到。
眼疾手快的扶住書架,她緩慢的從梯子上下來:“你幹嘛!差點嚇死我!”
謝芳菲不好意思的抿抿嘴:“對不起啊,我就是找到一個還沒結案的案子?!?
一笑抱著但讓走過來,把懷裡的東西放到一邊,走到她旁邊。
這姑娘拿著一本卷宗,上面整整三十幾頁的紙,最後卻沒有結案結論。
一笑接過來一看,這個案件被命名爲縫紉機殺人案。
縫紉機?
那都什麼年代的物件了?現在還有人會用?
一笑一看這卷宗年份,得!十三年前的案子了!
“這麼多年前的案子了!你找找最近幾年的??!”
謝芳菲一縮脖子,把卷宗拿回來:“我就是覺得這一家三口太可憐了?!?
她嘀咕的很小聲,但是一笑卻聽在耳朵裡。
起初她沒在意,知道翻閱自己那堆檔案的時候,發現了一個用縫紉機殺人的案件。
這個案件發生在去年,當時沒有人找到有用線索,也沒有人把兩個案件聯繫起來。
但是一笑靈光一閃,覺得這兩起案件很有可能有聯繫。
十三年前的縫紉機殺人案轟動警界,也有不少人知道了兇手兇殘的作案手法。
就算去年的案子不是同一個人做的,那也很有可能是模仿者。
“芳菲,把剛纔那個檔案給我。”
謝芳菲不知道怎麼了,但還是從旁邊把檔案拿過來給她。
她想好好看看來著,就沒放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