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個多月的裝修,談知意的飯店總算是開了起來,一共三層,樓下是堂食,二樓是包間,至于三樓就是談知意母女的生活區。
這個飯店無論從裝修還是規模,談知意都是沖著高大上檔次去的。
經營飯店談知意很有經驗,所以從招人到開業,那速度快的像是坐火箭。
談婉婉跟著談知意從搬家公司的車上下來,看到的就是一個很大的飯莊。
“媽媽,這真的是我們家的店嗎?浩大啊……”談婉婉很驚訝。
“沒錯,以后這里就是我們的家了。走,跟媽媽進去看看,明天一早,我們就開張正式營業。”談知意用鑰匙打開了店門。
談婉婉像個好奇寶寶,進去之后這里看看那里瞧瞧,也就這個時候她才像個八歲的孩子。
簡單收拾了一下后,談知意在關門的時候,目光陰沉的看了眼對面街的那棟高樓。
那就是那家孤兒院的位置。
總有一天,一切都會有個了斷。
……
晚上,談知意用廚房新鮮的食材,親自下廚做了一大桌子菜。
談婉婉看著這一桌子的菜,忍不住問道:“媽媽,這么多菜也太浪費了,我們肯定吃不了。”
“今天不光是我們兩個人,還有一個人等下會過來。”
談婉婉緊張的看了眼門口,突然就不高興了。
談知意嘆了口氣,說道:“別瞎操心了閨女,這個給你看一下。”
兩個紅色的本本放到了談婉婉面前,這是談知意和沈伯庸今天剛去領的結婚證。
兩個人既然要給孩子一個完整幸福的家,結婚是必然的。為了以后住在一起更合法,他們就去提前領了結婚證。
至于這婚宴要不要舉辦,他們選擇聽婉婉的。
“媽媽,你給我找了個后爸?”
“不是后爸,是親爸。”沈伯庸這時候捧著一束鮮花,手里還提著一個禮物袋。
顯然在母女二人說話的時候,他已經進來了。
談婉婉看到沈伯庸的時候,立刻嚇得躲進了談知意的懷里。
談知意嘆了口氣:“你看,我就說這事情要緩一緩,瞧把孩子嚇的。”
“沈家基因這么好,我八歲的時候都已經學完這個小學的課程了,相信她的智商和情商都不會太低。你好,談婉婉,我是你爸爸,初次見面,這是見面禮。”
談婉婉沒吱聲。
倒是談知意忍不住問道:“等等,你八歲就學完所有課程了,那你不是可以跳級嗎?你跟我說句實話,那什么的時候你多少歲?”
談知意現在有個可怕的想法,當初原身十八歲了,該不會沈伯庸當時還是個未成年吧。
這豈不是……
“成年了。”沈伯庸拿出身份證給談知意看。
在看到身份證出生年份一樣,談知意這才松了口氣。
還好不是那啥,不然她都要替原身羞愧。
沈伯庸看向談婉婉。
“還不打算承認我嗎?”
“證據。”談婉婉手一伸。
談知意看了下談婉婉,這一刻她才覺得奇怪。
談婉婉真的像她覺得的那樣無知嗎?
沈伯庸拿出之前做的DNA報告給她看。
“好吧,我承認你是我爸爸。但是你為什么現在才出現?”談婉婉問道。
“這個就要問你媽媽了。談知意,你不準備解釋一下嗎?”沈伯庸把問題轉向談知意。
談知意捂著臉,說道:“沒什么好解釋的。我和你爸發生了點誤會,就分開了。至于我以前那些荒唐事,也是做給別人看的,其實你媽媽我還是很潔身自愛的,從頭到尾我只有你爸這么一個男人。”
談知意這話并不假,每次和男人一塊,原身都是玩的仙人跳。
錢到手自己可一點虧也沒吃。
反正擺拍幾張照片,就能乖乖讓那些男人把錢交出來。
不過她挑的人都是絕對不敢報警的,不然原身早就鋃鐺入獄了。
“我和你媽媽很相愛。”沈伯庸補充道。
“沒錯。我們很相愛,現在誤會解除了,所以我們就在一起了。”談知意挽住了沈伯庸的胳膊。
談婉婉點點頭,說道:“我知道了。那我可以吃飯了嗎?”
“你就這么接受了?”談知意很意外。
談婉婉說道:“只要媽媽不再和以前一樣,我就沒所謂。我最喜歡現在的媽媽了。”
這話是談婉婉的真心話,卻也是對談知意的一種肯定。
想到上個位面沈歡兒也說過類似的話,談知意心情復雜。
自己到底只是為了任務而扮演各種角色,還是不自覺的已經在每個角色之中投入感情而不自知?
現在談知意有點混亂。
她是她,還是原身?
258檢測到談知意的情緒波動有點大,立刻關切的問道:“宿主,你還好吧?如果覺得不舒服,就需要及時就醫。”
談知意搖頭:“沒有,只是想到了一些事情而已。”
一場溫馨的家宴結束,談婉婉主動邀請沈伯庸留下。
晚上,兩個人先后洗了澡,正準備關燈睡覺了,房門這時候被打開了一條縫。
談婉婉抱著枕頭探出一個小腦袋來。
“我能和你們一起睡嗎?”談婉婉問的很小心。
談知意和沈伯庸互相對視一眼,然后談知意朝著婉婉伸出了手。
婉婉開心的立刻的爬到了他們身邊,在他們中間的位置躺下。
談知意和沈伯庸面對面躺著。
談知意將一只手放在了婉婉身上,而沈伯庸卻將手環住了母女二人。
婉婉看到這場景,立刻笑著閉上了眼睛。
燈關了。
黑暗之中,婉婉開口說道:“爸爸媽媽,晚安。”
談知意和沈伯庸被觸動到,也紛紛開口給她道晚安。
這一晚,談婉婉是帶著笑意入睡的。
……
自從擺明了身份,沈伯庸就搬來和談知意母女一起住了。
可以說是領了結婚證,認了親,兩個人就帶著女兒過起了沒羞沒臊的日子。
才怪!
這天飯店才剛開門,就來了一群喊著談知意是狐貍精的女人。
談知意看著幾個女人要干架的架勢,直接拿了一個空酒瓶,當著眾人的面就砸碎了,用玻璃尖銳的地方對準幾個女人。
“把你們剛才的話再給我說一遍。”
“我罵你不要臉,難道罵錯了嗎?”其中一個女人質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