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上次的事情,林秋晴的活便多了起來,還得注意規(guī)矩,不能說話,不能大聲說話,這簡直是剝奪了她自身自由權(quán)利。
都怪那個傲嬌的陸少銘,自己受了這么多苦。
“秋晴,這段時間你辛苦了,少銘哥,他也不故意針對你的,只是脾氣不好。”林瑤歉意的看著林秋晴,為陸少銘辯解。
林秋晴無淚望天,心里很不爽,可是也不能說實話,“我沒事,陸家能讓我留下就不錯了,規(guī)矩什么的應(yīng)該遵守?!?
“你不怪他就好,他人其實挺好的,日子一久你便知道?!绷脂庍@話不知道說給誰聽的。
“瑤姐,你是不是很喜歡陸少銘?!绷智锴缍⒅龁?,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她穿過來,年齡小了十歲,現(xiàn)在的她只有十五歲,是個小女孩。
那件事情之后,林瑤知道林秋晴看到那天陸少銘吻她的事情,她怕林秋晴亂說,只是胡亂解釋過,并沒有說明她對陸少銘的真正感情是什么樣的。
林瑤的臉?biāo)查g就紅了,連耳邊都燒紅了,她慌張的看著林秋晴,飛快的抬頭看著她,有些結(jié)巴,“秋晴,你別瞎說,我,我沒有?!?
林秋晴也沒逼她,知道哥哥和妹妹廝混在一起,名聲并不好聽,盡管不是親生的,但是豪門大院自然會在意。
林瑤不想說,也沒關(guān)系。
“瑤姐,我知道你心里的苦,但是喜歡一個人就是美好而痛苦的,不要在意別人的眼光,只顧自己活的開心,可以嗎?”林秋晴適時的給她開解心里,“真愛是可以跨越時空,不論年紀(jì),不論美丑,不論性別,所以不管怎么樣我都會支持你的。”
林瑤感動的熱淚盈眶,什么話也沒說。
隨著林瑤的十八歲即將來臨,林秋晴的心緊張起來,她一定要改變林瑤的命運,也要改變自己的命運。
她趁著好不容易休息,去了一趟醫(yī)院,提前探探路也好,如果阻止不了林瑤聽見陸淵夫婦的對話,那么她就需要來醫(yī)院攔截林瑤了,阻止她和許彥的相認(rèn)。
林秋晴在醫(yī)院轉(zhuǎn)了幾圈,熟悉路形后,就進了醫(yī)院,詢問了護士,是否有許彥這個人,沒想到還真有。
她猶豫著要不要去見見,先認(rèn)識一下,隨后一想,還是算了,該來的總會來。
因為肚子不舒服,她去了廁所,出來洗手時,突然發(fā)現(xiàn)有個男人正背對著她,好像在撒尿。
她突然怒了,光天化日,朗朗乾坤,這男人竟然如此不要臉,她拿起旁邊的掃把打了他一棍。
正在撒尿的男人突然停了,他轉(zhuǎn)身看到林秋晴時,臉上愕然,他提起褲子,正對著她,細(xì)長的桃花眼微微瞇起,微張薄唇,聲音富有磁性,“你敢打我。”
人是很帥的,面容是無害的,聲音是柔和的,只是人品是差的,林秋晴想不到他一個大男人竟然如此不要臉,“無恥混蛋,看你人模人樣,沒想到是個衣冠楚楚的混蛋。”
男人突然上前一步,林秋晴以為他要打她,連忙揮動起手里的掃把,卻被他抓住了手,力道大的快要捏斷她的手,她忍著疼沒讓眼淚流出來,不停的掙扎著,見他不松手,她低頭咬了他一口,用了全力,嘴里一片血腥味,看來見紅了,讓你欺負(fù)我,咬死你。
男人吭嘰一聲,松了手,林秋晴自然也松了嘴,本來想想算了,也教訓(xùn)他了。
瞪了他一眼,轉(zhuǎn)身剛走一步,就被他拖到旁邊,狠狠的按在墻上,他一手捏著林秋晴的下巴,一手捏著她的雙手,林秋晴動彈不得。
只能靠嘴罵,“你這個混蛋,快放開我?!?
他勾唇一笑,明明是柔和笑意卻無端讓人心里發(fā)寒,“你無緣無故打我一棍就走了,世上那有這么便宜的事情?!?
“那是你活該,誰讓你進女廁所,你說你是不是變態(tài),趕緊回家吃藥吧?!绷智锴缛滩蛔〈罅R,下巴要被他捏斷了。
“女廁所,呵,你是眼瘸還是文盲,連男女都不認(rèn)識,我看變態(tài)的應(yīng)該是你,小小年紀(jì)不學(xué)好?!蹦腥溯p笑起來,明明笑容那么無害,下手竟然這么重。
“你胡說什么,這里明明是女廁所……”林秋晴的話突然停了,因為從外面進來兩個男人,一臉詫異的看著他們兩,隨后進了廁所里。
“怎么不說話了,嗯。”男人調(diào)笑的看著她,從來沒人敢對他不敬,這女人,充其量是個女孩竟然敢打他,不給她點顏色看看,他心里不舒服。
“我,我?!绷智锴绲芍Y(jié)巴了,怪自己太沖動,可是做都做了,怎么辦?
正當(dāng)林秋晴不知道怎么辦時,門口響起一個聲音,“韓先生,你在干什么?”
兩人一同看向門口,見一個身穿白大褂的年輕男子站在門口,一臉平靜的看著他們。
韓沐禾松了手,林秋晴踢了他一腳,飛快的跑走了。
韓沐禾正想去追,年輕男子攔住了她,“韓先生,這里是醫(yī)院,請你注意影響,還有你的化驗單已經(jīng)出來了,過來拿吧?!?
年輕男子平靜的說完,轉(zhuǎn)身離開了,韓沐禾摸了摸被林秋晴咬傷的手,勾起一抹邪笑,敢招惹我,我會讓你知道后果。
林秋晴跑出來后,心里撲通通的跳個不停,真是丟死人了,是她著急走錯了門,冤枉了那個倒霉蛋,只希望不要再遇上才好。
林秋晴沒心思逛街,就回了陸家別墅,今天她休息不用干活,所以早早的就睡下了。
夢里她看見了消失已久的鳳眠,還是同樣的景物,他懶散的躺在果樹枝丫上,容貌依舊傾城絕色,半閉著眼,好像在休息。
他的翅膀不見了,變成了兩條修長的手臂,手指細(xì)長,骨節(jié)分明。
林秋晴見到他比見親爹還親,她走到果樹下,還未開口,鳳眠說,“還沒餓死?!?
聽到這話,林秋晴心里有些惱,但是很快被她壓下去了,眼前這人可不能得罪了,還得靠他救人呢。
“是啊!托你的福,我好的很?!?
“那就好?!兵P眠突的坐了起來,對她伸出白皙修長的手,“上來?!?
“我上不去。”這么高,她就是爬也爬不上去。
只見鳳眠一揮寬大的衣袍,林秋晴便穩(wěn)穩(wěn)的坐在他的身邊,她看了一眼下面,好高,再次相信了他的能力。
兩人挨的很近,林秋晴可以清楚的聞到他身上清幽的香氣,似桃花迷人又似青草般青香,她不由得深吸幾口氣。
“顧問還好嗎?他在哪?我可不可以見他?”林秋晴一連三個問題,這么久了她很掛念顧問。
鳳眠沒有回答,調(diào)侃道,“你怎么不問問我好不好?!?
林秋晴莫名其妙的看著他,絕美的容貌,強大的神力,每天這么悠閑,她想不通他有什么不好。
“那你好嗎?”她下意識的問。
“我一點都不好,這里疼?!兵P眠拾起她的手,不管她的驚訝,將手放在他的胸膛前,“這里很疼,每天都很疼。”
林秋晴手掌下,那顆心臟輕輕的跳動著,一下一下極有節(jié)奏,她莫名的悲戚起來,很哀傷,很痛苦,可是卻找不到源頭。
鳳眠的身影漸漸變的透明,突然從她眼前消失,她大驚,突的從樹上摔了下來。
醒了之后才發(fā)現(xiàn)這是陸家,自己滾到地上了,剛剛只是一場夢,悲傷那么真實,她抬手揉了揉臉,發(fā)現(xiàn)自己淚流滿面。
好不容易見到鳳眠,怎么什么也沒問。
林瑤十八歲生日如期而至,盡管林秋晴希望她的十八歲永遠不要到來,但是怎么可能呢。
陸淵早幾天前就在準(zhǔn)備著,給林瑤辦一個盛大的生日宴會,就選在自家的別墅,請?zhí)l(fā)了不少,邀請的自然都是商業(yè)界有名望的老板。
舉行宴會好是好,只是苦了這些女傭們,林秋晴這幾天腳不沾地,忙著采買,忙著做飯,忙著盯林瑤,可謂是累的不行,倒床既睡。
林瑤和陸少銘的關(guān)系還是不清不楚的曖昧著,陸家里包括林秋晴,還有一些人是知道的,但是礙于陸少銘的鐵血魄力,不敢亂說,丟了工作是小,丟了一輩子工作那可真是得不償失。
林秋晴有時間就會開導(dǎo)林瑤一番,看著她臉上越來越多的笑容,她慢慢的松了口氣,真希望林瑤能一直這樣下來。
終于到了宴會當(dāng)天,家里早已布置好,長桌子,原木椅子,水果,糕點,只等著客人來訪。
林瑤是在宴會開始前得知了真相,當(dāng)時客人都已經(jīng)來齊,只等著陸淵出現(xiàn),可陸夫人對這次大辦林瑤的生日宴會很不滿,跟陸淵吵了起來,被上樓找陸淵的林瑤聽見,才引發(fā)后面的事情。
林秋晴在廚房里忙著,她心里急的很,可是廚房里忙亂著,她根本走不開,最后算著時間,她找了一個借口出了廚房,到處找林瑤,宴會自然沒有,那就是房間,她只要讓她待在房間里,她去喊陸淵夫婦就能阻止一切。
想象是美好的,現(xiàn)實是殘酷的,她剛走到走廊,便被人捂著嘴拖進了衛(wèi)生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