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葉芙蓉挽著楊根旺的手臂就走了過來。
“喲!看看這是誰啊,臉倒是挺大的,以爲這種高檔的地方是誰想來就能來的嗎?”
說完,葉芙蓉忽然掩嘴一笑,陰陽怪氣的諷刺道:“差點忘了,本來看你可憐想賞你一頓飯,卻忘了有些地方是你這種鄉(xiāng)下土狗一輩子都沒機會進來的!”
喻溶月看了眼這對狗男女,淡淡道:“正好,這男的是我丈夫,他可以做我邀請人吧。”
“這……”服務員很吃驚,因爲她知道眼前的男人和葉女士纔是夫妻。
現(xiàn)在怎麼又冒出來一個妻子。
“別聽她胡說八道,就她這樣怎麼可能和我丈夫有什麼關係。”葉芙蓉擔心被人看扁,立刻解釋。
喻溶月冷笑。
真是有人不要臉起來天下無敵。
“是嗎?我還帶了結婚證,要不要看看?”喻溶月說著要動包。
“真是不要臉的東西,你還愣著做什麼,還不快點把這個瘋子給我趕出去。”葉芙蓉被羞辱了,只能找服務員晦氣。
喻溶月淡定說道:“你也不用爲難一個服務員。要我離開你說了不算,這家酒莊的主人說了纔算。”
“親愛的,我都聽到了,沒來晚吧。”伊麗兒衝了進來,問道。
“老闆。”服務員看到自家老闆對喻溶月說話的態(tài)度,頓時心裡一陣打鼓。
剛纔她瞧不起喻溶月的話該不會都被老闆聽到了吧。
“有人說這裡我不配進來,你怎麼看?”
“誰這麼沒眼力界?”伊麗兒責問。
“是我!伊麗兒,你什麼時候連這種不三不四的人都認識的?快點把她趕出去,一個鄉(xiāng)巴佬也敢在這裡裝,真是夠了!”葉芙蓉嫌棄的說道。
“喲!這不是葉大小姐嗎?不好意思我沒看到你。不過你說誰是鄉(xiāng)巴佬?她嗎?”伊麗兒指著喻溶月問道。
“這裡還有別人身上散發(fā)著窮酸味嗎?”葉芙蓉瞪著喻溶月,眼刀恨不得在她身上挖個洞。
伊麗兒臉一沉,對著服務員說道:“還愣著做什麼,還不把這討厭的人給我趕出去。”
服務員倒是聰明,她在這裡待了這麼久,很少見到老闆和什麼人親近,剛纔老闆的舉動已經(jīng)證明了親疏關係。
被一把拽著往外拖的葉芙蓉頓時急了。
“你們幹什麼?我讓你們把那個賤人趕出去,你拉我做什麼?”
“拉的就是你。敢在我面前罵我閨蜜,真是不想活了。”伊麗兒和喻溶月曾經(jīng)在一個縣城上過小學。
只不過伊麗兒的父母做生意做的大就把伊麗兒給帶走了。
二人在學生那會就是閨蜜,現(xiàn)在喻溶月的生意做的很大,又和伊麗兒家的公司有很多的生意來往,就這堅不可摧的關係,豈是一個嬌縱跋扈的葉芙蓉可以破壞的。
葉芙蓉被趕了出去,楊根旺立刻跟了出去,扶住了葉芙蓉。
“伊麗兒,你該不會忘了你們家和我葉家有一個重要的合作吧?你不求著我還對我這樣,我告訴你這個合作案你就別想了,我是不會讓我家和你們家合作的。”
“哦!你請便。反正我的財神在這裡,你們?nèi)~家我還看不上呢。”伊麗兒搭著喻溶月的肩膀,表示親密。
“你!你居然要爲了這麼一個賤人放棄和葉家合作嗎?”葉芙蓉不敢相信。
喻溶月不過就是個鄉(xiāng)下土狗,憑什麼能讓她吃癟!
伊麗兒湊到喻溶月的耳邊低語:“等著啊,看我怎麼幫你虐渣。”
隨後,伊麗兒大步朝著葉芙蓉走過去:“對不起啊,我剛纔就是腦子一熱衝昏頭了。閨蜜哪有生意重要。你放心,只要你把這個合作案讓給我家,你讓我對她做什麼我都願意。”
葉芙蓉聞言終於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剛纔你不是趕人趕的很爽嗎?以爲現(xiàn)在你道個歉就行了嗎?這樣,你想幫我打這賤人兩巴掌,我或許可以考慮一下。或者,你讓她跪下和我認錯,我可以考慮原諒你們兩個。”
噗嗤。
伊麗兒嗤笑一聲。
“葉小姐一把年紀了,怎麼連真話和反話都聽不出來?閨蜜可比我家生意重要多了,你們?nèi)~家合起來連她的一個手指頭都比不上,是不是啊溶月?”伊麗兒回頭衝著喻溶月露出一個燦爛的微笑,隨後轉身扯住葉芙蓉的頭髮,利落的甩了好幾個巴掌。
“你!”
一旁的楊根旺立刻對伊麗兒動手,他畢竟是當過兵,手段厲害的很,抓住伊麗兒的手腕差點就要把伊麗兒給捏的骨折。
伊麗兒在感覺到痛的那一瞬間,還來不及反應,就被一個人拉了一把。
喻溶月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xiàn)在了伊麗兒身邊,伸手抓住了楊根旺的手臂。
她的力氣可比楊根旺大的多了,只用了僅僅兩個手指,差點就沒把他骨頭給捏碎。
楊根旺吃痛下只好鬆了手,伊麗兒這才得救。
“楊根旺,都說部隊是個大熔爐,他們就是教你怎麼欺負女人的?”喻溶月冷冷質問。
“我……”喻溶月毫不客氣的擡手給了楊根旺兩巴掌,這兩巴掌暗含內(nèi)力,硬是把楊根旺的臉給打腫了。
楊根旺剛纔就覺得奇怪,喻溶月的力氣大的驚人,現(xiàn)在這兩巴掌更是證明了他的猜測。
這個喻溶月居然也是個練家子。
可嘆他們在一起做了幾年夫妻,他都不知道。
喻溶月又看向葉芙蓉。
“你……你想做什麼?”
“不做什麼,就是覺得伊麗兒沒吃飯手勁太小,這兩下怎麼能打醒一個不要臉的賤貨呢?”喻溶月說完親自給了葉芙蓉兩巴掌。
這下這對賤人都成了豬頭臉。
很對稱!
“走吧,帶我這個土狗去見識一下你這酒莊,到底是怎麼分的三六九等的。”喻溶月說道。
“沒問題啊,我藏了不少好酒,你這次來可得嚐嚐。我對你絕對不會小氣。”伊麗兒笑著帶喻溶月進了酒莊。
經(jīng)過櫃檯,伊麗兒吩咐:“記住了,以後這兩個晦氣的東西來絕對不能把他們放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