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自己內(nèi)心惡毒,爲達目的不擇手段,我當初還以爲你跟那些貪圖錢財?shù)呐瞬灰粯樱缃窨磥砟氵€不如她們,至少她們活得真實,而你虛僞又惡毒!”
徐子豪字字珠心,聽得羅曼麗捂著心臟,鑽心的疼!
羅曼麗不死心地指著吳蕾,“那她呢!你不是說,無論你跟誰在一起,也不會跟她在一起嗎?”
只見吳蕾笑得嘲諷,她伸手握住徐子豪,和他十指相扣,“我和他門當戶對,你以爲像你這種醜小鴨,真以爲用點下作手段就可以飛上枝頭變鳳凰嗎?”
“子豪都跟我說了,你媽媽就是他家的家政阿姨,你拿著你媽媽的血汗錢在學校大手大腳地花,裝有錢人,我都替媽媽覺得不值,怎麼生出你這麼個女兒啊!”
羅曼麗最害怕地就是別人拿她的家世做文章,她內(nèi)心是極爲看不起喻溶月的,覺得她沒本事給別人當保姆天生低賤的命,所以她從小就有一個嫁入豪門的夢。
可當徐子豪都快要被她拿下的時候,喻溶月居然去警局舉報自己,一切都化爲了泡沫!
原本她還想著找徐子豪借錢,畢竟自己是爲了他才捅劉家明的,就算是徐子豪爲了讓自己不再糾纏他,給她‘分手費’都行,可如今見他們兩人這架勢,自己是完全別想拿到一分錢了!
“以後可別什麼人都放進來,她可是剛從監(jiān)獄裡出來的殺人犯呢,爲了子豪的安全著想,以後來的人都要嚴查!”吳蕾儼然一副徐家女主人的姿態(tài)對著一旁的保安發(fā)號施令。
她居高臨下地睥睨著雨中狼狽的羅曼麗,羅曼麗的目光卻始終放在徐子豪的身上,見他像是默認了吳蕾的做法,保安上前把羅曼麗往外脫。
羅曼麗在雨中嘶吼道:“徐子豪你個負心漢!我都是爲了你啊!你怎麼能這麼狠心……”
可徐子豪無動於衷,跟吳蕾一同上了車,揚長而去。
……
一晃三日而過。
羅曼麗再去學校的時候,所有的同學都避她如蛇蠍。
無論她走到哪裡,都有人在背後甚至當著她的面議論,“這麼小就敢拿刀捅人,以後指不定能幹出更壞的事!”
“也不知道警察怎麼想的,還敢把殺人犯給放出來!”
“學校也是,像她這種學生,不應該直接開除嗎?留在學校這不是危害我們嗎?”
“我早就知道她不是什麼好人,爲了接近豪哥什麼事都能做得出來,還是我們蕾姐好,跟豪哥簡直天造地設的一對!”
“……”
無形之中,羅曼麗被全校同學給孤立了,當初她有多受矚目和擁戴,現(xiàn)在就被落井下石得有多慘。
這種落差感一點點地折磨著她。
面對這樣的情景,羅曼麗忽然心生一計,她回到家後,似乎害怕羅宏遠再打她,異常的懂事,家務活還搶著幹。
一度讓人覺得她這是改邪歸正了。
可事實上,她是這樣做是有目的的,爲的就是讓羅宏遠和喻溶月對自己放鬆警惕,自己好偷錢。
雖然罰款得想辦法籌,但她還得在學校待下去,只要拿錢收買了那羣人的嘴,即便她沒有跟徐子豪在一起,也不會讓所有人都瞧不起自己!
家裡的現(xiàn)金,一直都被喻溶月放在一個鐵盒子裡,而那鐵盒子就在他們的臥室。
這天晚上,羅宏遠在客廳裡玩手機,羅優(yōu)優(yōu)和喻溶月在廁所洗衣服,這是個再好不過的機會了,以往她就算是偷了錢,喻溶月也不會懷疑到她身上。
因爲羅宏遠也是在裡面拿錢花,拿多拿少喻溶月都會覺得是羅宏遠花了。
所以她就更加肆無忌憚了,她輕車熟路地假裝去他們房裡拿吹風機,然後輕輕地打開衣櫃的門,一眼就看到裝錢的鐵盒子。
她蹲下身子,把盒子搬起來放在牀上,用被子捂著,以免開盒子聲音太大,她眼底劃過一抹貪婪和興奮,順利地在被子裡打開了盒子。
誰知,她把被子一掀開,就從盒子裡拿了三張百元大鈔,起身剛想藏進褲兜裡時,喻溶月不知什麼時候已經(jīng)走到了她的身後,“你在幹什麼?”
羅曼麗渾身一顫,回頭對上了喻溶月那雙審判般的眸,她哆哆嗦嗦地解釋道:“我……我就是奇怪這盒子裡是什麼……我……”
“姐姐,家裡的現(xiàn)金不是都放在那個盒子裡嗎?”
羅優(yōu)優(yōu)是跟著喻溶月一起出現(xiàn)的,她聲音不大不小,剛好讓外面玩手機的羅宏遠聽到了,同時也直接戳穿了羅曼麗的謊言。
羅宏遠穿著拖鞋跑進來,看到那熟悉的鐵盒子,頓時火氣直冒,二話不說直接上手扇了羅曼麗一巴掌:“你個小賤人還敢偷家裡的錢!你翅膀硬了敢捅人就算了,還敢老子的錢!老子今天打死你!”
羅曼麗縮在角落,怕得要死,可她也趁機把那錢給丟進了牀底下。
“我沒有偷錢!我沒有!”她咬死不認,可喻溶月也不怕她不認,剛剛她丟錢的動作就算再快也還是被她看得一清二楚。
她從牀底下?lián)炱鹑賶K錢,“還說你沒偷,這是什麼?”
“這……我怎麼知道!反正我沒有偷!”
喻溶月笑了,“好啊,那我就找警局查查這上面的指紋,若是有你的指紋,你這就是偷盜行爲,你剛從警局出來,是還想再進去嗎?”
羅曼麗頓時裝不下去了,面目扭曲,強詞奪理道:“你賺錢不就是給我花嗎?我拿家裡的錢也算偷嗎?就你那給人家當牛做馬賺來的錢,我還嫌髒呢!天生低賤貨,我花你的錢那是看得起你!”
“啪——”
喻溶月痛心疾首地扇了她一巴掌:“不問自取即爲偷!”
“這世間工作千千萬,哪裡有什麼貴賤之分!我沒偷沒搶堂堂正正地賺錢怎麼就低賤了!我告訴你,你是我生的,無論你怎麼看不起我,你這輩子也擺脫不了我!”
羅宏遠皮帶一抽,一副要狠狠教訓她的架勢:“你跟她廢話那麼多幹什麼!她就是個賤骨頭,欠教訓,打她一頓狠得她就知道厲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