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無大礙,這點小傷算不得什么,只是那白無涯甚是可惡,朕非要誅滅了他的九族不可,這個惡賊,朕這一切都是拜他所賜。”青逸帝咬牙切齒,龍顏大怒。
北原帝國,中心城市,仁王府里,張超正在后花園里練劍,而此時,一個士兵急急忙忙的沖了過來,“啟稟張將軍,有客人求見。”
張超提劍在手,目光炯炯,朗聲問道,“來者何人?”
“是鄭雷將軍和他的家人,還有麗莎郡主,現在被守衛拒之門外,恕在下直言,如今他們可是朝廷通緝的要犯,將軍是不是考慮一下。”士兵說道。
“放肆,我張超行的端莊,公道自在人心,趕快有情。”張超聞言,不由加快了步伐,只朝大門方向而去,卻見鄭雷抱著秀蘭,旁邊是麗莎等人。
“仁兄,兄弟我走投無路,只好來找你,若是你為了避嫌,我無話可說,只是還請可憐一下我這家人,救救他們。”鄭雷說罷,就要跪拜下去。
張超見了此場景,大吃一驚,急忙扶住,立刻說道,“雷弟此言差矣,你難道忘記了我們曾經的誓言嗎?這秀蘭和蓮兒看樣子是病的不輕,來人,叫夫人出來。”
說罷,他趕緊讓侍衛關上了門,吩咐道,“爾等定要守住大門,沒有本將軍的命令,不許任何人進來,鄭將軍,快快有請。”
眾人急忙跟隨張超到了屋子里,根據他的安排,將蓮兒和秀蘭安置在房間里,很快,張夫人便來了替她們診斷了一番,鄭雷不由緊張的站在一旁。
“嫂夫人,不知道她們的境況如何?”鄭雷神色嚴峻,生怕會發生什么意外。
“將軍莫急,雖說我醫術不算高明,但是也能夠辨識一些疾病,秀蘭和蓮兒都是得了普通的風寒,加上饑渴交迫所至,只需要時日調養,便可痊愈。”
張夫人檢查完畢,便起身吩咐下人煎熬湯藥,并且讓廚房里準備了飯菜,看著她忙里忙外,,鄭雷不由感慨了起來。
“嫂夫人不禁精通醫術,而且行事果斷干練,張將軍,今日之事,若不是你出手相助,恐怕我真不知道何去何從。”鄭雷感激的說道。
張超令人上了茶水,招待眾人落座,客氣的說道,“雷弟你說這些話,就是看不起哥哥我了,倘若當日不是你救命之恩,怎么會有今日的我呢。”
“那些往事就不要重提了,今日我和麗莎郡主前來拜訪你,還有個不情之請,假如大哥能夠答應,將是感激不盡。”鄭雷喝了一口茶,說出了來此的原因。
“想必你來這里,一是因為家人,二是為了解救中原人,對嗎?”張超說出了自己的猜測,以他對鄭雷的了解,應該就是這樣的。
麗莎點點頭說道,“張將軍果然是智勇雙全,實不相瞞,本郡主與鄭將軍的事你應該知道厲害關系,可你卻執意收留,可見你是一個重情重義的男子漢。”
“郡主莫要夸耀末將了,這都是在下應該做的,所謂滴水之恩,應當涌泉相報,鄭將軍為人光明磊落,如今淪落到如此田地,說到底,根本原因都是王的錯。”
鄭雷一聽張超這話的意思,激動的站了起來,說道,“大哥你果然是識時務的豪杰,兄弟我沒有看錯人,你也看見了,龍翔將我和郡主懲治到什么地步了。”
張超點點頭,會意的說道,“的確如此,我們之間,不說暗話,他的確是做的有一點過分,你和郡主的哥哥孫將軍都是功臣,而那中原人,也可謂是力挽狂瀾的勇士。”
他頓了頓,繼續說道,“而那個昏君,卻是為了自己的一時私欲,置這些于不顧,真可謂是鳥盡弓藏,北原國遲早要敗在這個龍翔的手中啊。”
鄭雷聽了他這番言辭,仿佛是吃了一顆定心丸一般,不由說道,“既然如此,我有一個想法,不知道大哥你會不會答應,還請你三思而后行。”
張超若有所思的看著他,過了一會兒,方才開口道,“雷弟想說的,為兄從你的眼神里已經感受到了,你想做的其實是許多人不敢做的,或者是做過了但是失敗了。”
“是的,我要讓龍翔遭到應該有的報應,既然他對我不仁,就休怪我對他不義了,他處處想要置我于死地,必須先發制人。”鄭雷緊緊捏著拳頭,眼神里盡是仇恨。
“雷弟,你的意思是,你要造反?”張超為了確定自己的想法,不禁問道。
“正是如此,怎么?你怕了嗎?”鄭雷說出此話,其實是為了進一步試探他的想法。
張超聞言顯得異常激動,好像受了委屈似的說道,“何為怕?實話告訴你,我早就對龍翔的做法不滿了,不僅我如此,北原國大多大臣都如此,他就是一個昏君。”
麗莎聽著這兩個勇士般的男子談論著此事,若是以前,她幾乎是想都不敢想,而現在,也是聽得驚心動魄,想到自己的哥哥孫飛就是死在了戰亂中,不由生出了諸多感慨來。
“二位將軍,此事非同小可,必須從長計議,不知道張將軍有什么計劃沒有?”
張超好像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說道,“郡主說的即是,這幾年來,我一度忍辱負重,為的就是取得龍翔的信任,也因此得到了能夠調動兵馬的令牌。
量那自以為是的昏君做夢都不會想到,我早就在暗中囤積兵馬,上次戰亂時候,我表現平平,就是為了讓反賊和龍翔打個兩敗俱傷,而我也好坐收漁翁之利。”
鄭雷頓時吃了一驚,不由問道,“大哥真不愧是深謀遠慮,不如就趁著這個機會,推翻這腐朽的朝廷,到時候由你繼承王位,你意下如何?”
“莫急,就像是郡主所言,這事還要從長計議,目前看來,還不是時候,爾等還是早些歇息,此事改日我定與你好生商議。”張超望向遠方,躊躇滿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