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多我說你這狗脾氣,什么時候才能好點。”小侏儒的辦公室內,小狐貍海倫娜一手叉腰,一手揪住小侏儒的耳朵,滿是恨鐵不成鋼的嘮叨著,當然為了給莫多領主老爺在領民面前留下足夠的光輝形象,這一幕發生的時候,是背著所有外人的。
“痛~寶貝輕點,這不是那老妖婆太過分了嗎。”莫多嘴里應付著小狐貍的同時,眉開眼笑的看著眼前擺滿辦公桌的魔法裝備。
首先拿起的是一個空間戒指,莫多注入內氣之后,戒指里的狀況便出現在了腦海,大約百來立方容量的樣子,要是換成以前,小侏儒能高興的跳起來,不過打敗了巨魔十萬大軍之后,手頭的空間戒指完全以百個來計數,現在連讓莫多老爺興奮一下都做不到。
不過戒指里面的東西倒是讓他高興了一會,拋開那些占了大半的花花綠綠的衣服還有化妝品,剩下還有不少的魔法藥水,另外還有很多高等級的魔晶和魔法材料,光是這些就足夠母巢升上兩級。
想到了母巢,莫多決定等會就去那邊一趟,昨晚原本就打算去的,不過不是又路遇了大長腿小妞奈雅了么……
接著又拿起了下一個戒指,這個好像是那個能擋住自己全力一擊的防御戒指,好東西,雖然戒面的魔晶上裂開一道裂紋,不過貌似還能用,莫多順手就將這個極品防御戒指套在手上,搞不好不知道什么時候就能救自己一命。
然后他又一把抓過了小狐貍揪住他耳朵的手,把一個能施放瞬發魔法盾的戒指套在小狐貍細長的無名指上,竟是出奇的合適。
莫多不由的暗地里贊嘆,那老妖婆狄波拉婭雖然樣子惡心了點,實際行動還是很貼心的,連防御魔法戒指都一送就是四個,剛好自己和幾個老婆每人一個,既然這樣下次在毆打她的時候就那么溫柔一點。
小狐貍終于停下了口中的嘮叨,她把玩著指尖的魔法戒指,發愁的問到:“現在徹底跟魔法師公會撕破臉了,也許不久的將來我們就會面對他們兇狠的報復,搞不好真的就是戰爭,可是真打的話,他們的魔法力量根本不是之前的羅蘭帝國可以比擬的。”
莫多將兩個每一個月能施放一次的黑暗沖擊魔法戒指套上了手指,滿不在乎的回答:“無非就是打一場罷了,不管是什么勢力和帝國,面對著這么大的利益,除了一方戰敗,根本就沒有談攏的可能。”
“特么的還每年的百分之一,這群sb也不怕活活被金幣撐死,想的到美,先打贏了老子和老子的民兵大隊再說。“小侏儒憤憤不平的說到,大有債多了不愁、虱子多了不癢的流氓架勢。
小狐貍海倫娜突然想到了一個好主意,她興奮的開始提議:“要不我們向帝國的賽克特.萊茵陛下,還有戰神殿的主祭冕下求援吧,只要皇帝陛下再次發出召集令,匯集百萬大軍后,狠狠的同魔法師公會打上一場,只要打贏不就什么都解決了。”
可是這個誘人的念頭在莫多的腦海里剛剛轉上了一圈就被他果斷的放棄了,到目前為止,他都刻意的對獸人帝國和戰神殿隱瞞著地底世界這個大秘密,就連曾經戰神殿虔誠的祭司小狐貍和美杜莎,都在他的勸說下對戰神殿保守著秘密。
無可否認,只要他把這個秘密上報給獸人帝國和戰神殿,絕對會得到重重的獎賞,同時獸人帝國和戰神殿將會不惜一起代價的幫他打贏這一仗,但是這也意味著,地底世界帶來的那無窮的好處,將會被強行分走大半。
這對莫多來說簡直是無法想象的,并不是他貪圖這些利益,而是地底世界的人口和資源對他接下來的大計劃,起著極其關鍵的作用。
他只能苦笑著對海倫娜說道:“現在還不是時候!”
海倫娜看著小侏儒苦澀的樣子,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輕輕的抱住了他,在他的耳邊輕輕的道來:“不管怎樣,我都會和你一同面對。”
將用不上的十數根魔杖,還有魔法裝備堆到一起,接著莫多又想了了一下,將自己空間戒指里面法系職業用的上的藥劑和裝備全部的掏了出來。
平時根本沒清點具體的數額,現在擺到一起粗略的一看,外面千金難求的魔法裝備、藥劑竟然有數百件之多。
“寶貝你能用的上的先挑出來,剩下的就全部分給我們自己的精靈法師,對了水系法師希曼那貨也別忘了他那份,既然我們的法師數量太少,那就用裝備武裝起來。”莫多對著陷入呆滯的小狐貍說道。
海倫娜拼命的點著腦袋,心中不停的謀劃著自己應該選哪些裝備,并且裝備上這些東西之后,能夠戰勝高出自己幾級的對手。
*****
離母巢所在地的約摸八十里遠的一處洞穴里,蹲在地上的莫多的神色凝重的觀察著地面上已經極難察覺的淡淡血跡。
就在剛才,騎著小黑趕路的小侏儒莫多,無意中發現下方積雪的掩映之中,居然有著一個極為隱蔽的洞口,本著萬一這個洞口也可能又是一條通向地底出入口的心思,莫多驅動著肥龍降落到地面,然后獨自走進了這沒有多大的洞口。
只能容納正常成年人類出入的洞口內,里面卻是有著一個不比足球場小多少的溶洞,這里面地面上散落著大量的各種衣物和粗糙的木質生活用品。
有點熟悉的風格和糟糕的氣味,讓莫多想起了初到博格村時,剿滅的那個流浪地精營地,但是此時卻是一個地精的人影都沒發現,估計是地精們已經遺棄了這里了吧,不過以那些流浪地精的窮酸模樣,沒理由離開的時候不帶上他們的家當。
就在莫多打算離開的時候,他突然察覺到了腳下沙土中,那幾顆幾乎微不可見,帶著新鮮血跡的沙粒,莫多右手一揚,一把鏟子出現在了手中,對著腳底的地面,直接的挖掘了起來。
只挖掘了幾下,鼻尖就開始聞到了淡淡的血腥味,隨著越挖越深,大坨因為熱血而粘在一起的沙土塊出現在了眼前。
“這到底是誰干的,難道是?”一個極其不好的預感從莫多的心頭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