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最后,塔羅仍然想不明白,世界殺手榜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強了?他塔羅在世界殺手榜上可是排行第十的人,竟然被第一就這么輕松解決掉了,他一共也只是揮了一次左拳而已啊!
塔羅重重倒在地上,而張揚渾身的紅色也迅速退去,雙眸恢復了一絲清明,只不過,在進行潛意識催眠后,張揚本身也受了一些傷害,精神嚴重疲憊,本來就困乏的張揚,此時仿佛隨時都會倒在地上,呼呼睡下。
冰心上前兩步,攙住張揚,忍不住道:“你這樣又是何苦呢?”
張揚張了張嘴,冰心瞬間明白張揚的意思,幫張揚點了一根煙后,道:“看來,錢玉棠他們并不在這里,塔羅在這里的目的只是為了把我們抓住,如果塔羅不死的話,或許,我們還能問出錢玉棠所在的位置。”
戰斗雖然短暫,但那一聲聲巨響,如果錢玉棠他們在附近,肯定會聽到,在這里的房間都不大,錢玉棠他們肯定會第一時間破門而出,逃離這里,但這樣的事情都沒有發生,那么只有一個可能,錢玉棠他們還在下方,再下,可就是船底了!
錢玉棠究竟想要做什么?
張揚吸了兩口煙,直了直腰,在尼古丁的刺激下,也精神了一些,使勁拍了拍自己的臉蛋,又看了一眼身邊的冰心,這才顯得更有些精神頭。
冰心當然不知道張揚的想法,曾經在酒桌上,張揚和那些紈绔少爺們嘗試過一次,如果在喝多的情況下,身邊有個女人會怎么辦,結果無一例外,全部都是先把女人上了,然后再睡覺,這也變相說明了一個問題,那就是,在異性的刺激下,人會強忍住一種睡眠的沖動,讓自己短暫的精神起來。
張揚現在就在用這種辦法,只不過,這種辦法實在是不怎么光明正大,但張揚的確別無選擇。
“去船底。”張揚冷道,與冰心快步朝著船底走去,腳下有些發麻的張揚只有咬牙挺著,剛剛沖向塔羅,張揚赤腳踏地,對腳部的損傷實在太大。
“還有一個拐角,就是船艙底部了,只不過,現在卻有這些人礙事。”冰心對張揚打著手勢。
張揚透過軍刀的反射,看到那些人,也感到了一些棘手,塔羅那是太強,所以張揚必須將他干掉,甚至不惜賭上方怡與婷婷的性命,但現在,方怡與婷婷近在咫尺,他們肯定就在船底,這個時候,如果聲響過大,想要成功救出方怡和婷婷,恐怕很難。
而且,看守在這里的,竟然是上次劫持方怡和婷婷的干瘦金發男子和帥氣金發男子,還有那個黑人,除了毒蝎子外,幾乎到齊了!
“嗨,也不知道錢會怎么處置那對姐妹花。”帥氣金發男子用流利的英文說著。
而一直在拐角的張揚卻看到了冰心嘴角的一抹笑意,冰心把胸花取了下來,看著胸花后面的東西,張揚一愣,他都不知道冰心是什么時候在這件臨時找到的晚禮服上做出手腳的。
將胸花后面的圓形物含在嘴中,冰心用牙齒將其咬住,同時將晚禮服整個褪下。
望著跟穿比基尼差不多的冰心,張揚反而輕松了許多,靠在拐角那里,掏出一根煙扔到嘴里。
冰心陡然沖了出去,而在冰心沖出去的一霎那,張揚也將香煙引燃,這一場戰斗已經沒有絲毫懸念,冰心肯出手,就代表著她有八成的把握,而女人的運氣通常也很好,尤其是冰心,加上運氣,冰心的把握已經達到了十成。
“嗖!”
張揚也露出頭來,看著沖出去的冰心,冰心沖出去的方法很不同,她整個人更像是滑著出去的,連防彈服都給扔掉的冰心肯定有自信避過對方的子彈,而張揚心里明白,冰心的自信并不僅僅是避過敵人的子彈,而是不給敵人開槍的機會。
那一聲破空聲,就是冰心將軍刀甩出去的聲音,軍刀成功釘在了干瘦金發男子的喉嚨處,干瘦金發男子也只不過剛剛回個頭,就死在了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