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第一黑道組織,上帝,掌舵者穆勒菲爾一世的第一基地。
女人黑色的齊腰長發被扎成一個利落的馬尾,剛及腰部的黑色緊身短袖,剛剛掩住豐潤臀部的貼身低腰黑色短褲,兩截黑色分明間,是一小截白皙的色彩。
纖細的腰身,白皙的皮膚,因為她此刻正彎腰的動作全部都凸顯了出來,在陽光下泛著柔白色的光澤,讓人有一種想沖上去摸一把的沖動。
女人走進機艙,在主駕駛的位置上坐落,精致的臉龐緩緩抬起,那張美輪美奐的容顏便暴露在柔和的陽光下。被修剪得整齊的黛眉,妖媚的狐貍眼,故意拉長上挑的眼線,高聳的鼻梁顯示著西方人的深邃輪廓,精致完美的鼻翼,紅潤的嘴唇,瘦削的下巴,組合成了甚是精致的面容。
她的美,不用妝容去渲染,便足以傾城,亦傾國。
素白的纖纖右左手微抬,將置在額上的護鏡拉下,掩住了那雙狐貍眼漾起一抹愜意醉人的弧度。右手在同一時間準確無誤地停在了紅色的“off”鍵上,隨著她的動作,機艙門緩緩關上,同時,狐貍一般的女人嘴角輕揚,綻開一抹盎然的微笑。
動人心魄。
清澈如清泉的雙眸瞥過面前閃著三色彩光的熒屏,直接調動檔位,以最快速度的速度向著高空火速飛去。
女人,叫第二盼夏。
第二,非姓,卻代表著她在穆勒菲爾家族中的地位,跟了她整整二十五年。
盼夏,她的字,雖抗拒了二十五年之久,卻是她一生揮之不去的烙印。
……
……
“大哥,你這一招‘以退為進’走的真險。”
一個穿著白色T恤,寬松牛仔,染著紅色頭發的男人躺在豪華的檀木真皮制沙發里,一腳搭在同色的檀木茶幾上,一手拖著高腳酒杯,放肆地飲用著剛剛從拉斐酒莊運過來的紅酒。
他叫第五季青,穆勒菲爾一世第五個女人的兒子。
“教父常教導我們,兵行險招,方能致勝。”
說話的,是一個穿著ISAIA手工西裝,帶著金絲框眼睛的男人。他的輪廓深而立體,身上是上位者慣有的貴氣,男人正慢條斯理地飲用著高腳杯中的上等紅酒,嘴角噙著一抹算計的微笑。
第一玄凌,穆勒菲爾一世的嫡長子。
“母親常說,教父的二十三個子女中,或多或少都帶了教父的霸氣和算計,可就數第一氏盡得遺傳。”
第五季青的整個身子陷在真皮沙發里,半瞇著眼一邊享受著口中香醇的美酒,一邊似做若無其事地說道。
“上帝中人都知第五氏最招教父喜歡,第五氏三兄弟各個出類拔萃,掌控上帝三大傭兵團,這樣的力量,不是任何一氏能比擬的。”
第一玄凌抬手推了推鼻梁上的金絲眼鏡框,用平素最平常的動作掩去眼底一閃而過的凌厲。
上帝,是他的教父、他名義上的父親,一手建立的世界第一黑道勢力。
那個強大的男人自比無所不能的上帝,隨手間便足以將整個世界覆雨翻云,皺眉間整個天下都要為之顫抖。
“CK幕團一夜分崩,天道十二銀魔悉數斷命,聯合國五大黑幫眾志獻寶投城,中國十二天煞殺手至今杳無音信……我親愛的大哥,除了教父親自下令,第二氏盼夏永遠都會是上帝的不二神話。”
那個女人,那個擁有亞洲血統的雜種,她的能力到底強到了何種境界?
“第二氏伊朗之行固然是我的意思,但你以為我們親愛教父的私人戰艦是隨便一個人就能妄動分毫的嗎?”第一玄凌笑手指輕輕觸摸著手中的高腳杯,臉上是顯而易見的高深莫測。
第五季青微微皺眉,對自己聽到的很是震撼,“你的意思是……”
這……竟然是教父……的旨意嗎?
“這個世上,上帝的神話從來都只能有一個!”
第一玄凌放下手中的高腳杯,右手撫上左手腕上陪伴了他整整五年的瑞士特制手表,任由忠實的女仆上前為他拭去嘴角殘留的那一滴朱紅色液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