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府后面,有一個很款的廣場,能夠容納數千人,而在其中間,一個巨大的比武臺正巍然而立,這里不愧是城主府,這個比武臺至少是徐家那比武臺的四五倍那般大小。
而此刻,這個比武臺卻不是用來比武的,在他的上面,拜訪著一個石臺,石臺上面有著一把精鋼打造大的匕首,在陽光的照耀下,閃著鋒利的寒光。
在匕首旁邊,是擺放的一個碗,碗中只是大半碗的清水。
徐軒在眾人矚目之下,微微一笑,旋即輕輕一躍便是飛了上去,身輕如燕,身法熟練,令人心里不得不為其贊嘆。
所有人的望著臺上的徐軒,表情顯得無比的莊重,這是上任大典,這么多年了,云城城主府一直都設有一個總護法的位置,但是卻沒有一個人上任過這個位置。
也正是因為如此,這個總護法的位置,才更加的令人感到珍惜,這個位置,才令所有人都想要獲得,這個位置的權利也是極大,基本上在云城算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存在。
望著那道身影,徐青天,徐青龍等人也是一臉的笑意,這是他的驕傲,也是他一輩子的自豪,這輩子,得這么一個兒子,算是此生足矣。
而此時,肖亮的眼神中,卻滿是怨毒之色,他慢慢的走到一名老嫗旁邊,沉聲道:“流星護法,你們跟著笑城主怎么多年?難道你們真的甘心嗎?這么一個乳臭味干的小子,讓他來當總護法,那你們怎么辦?這不是對你們的侮辱嗎?”
“你們跟著城主打拼了這么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就這么讓給他?”
肖亮不斷的蠱惑:“你的實力,可是這護法中頂尖的啊,我看這總護法位置,本來就應該由你來當才是,怎么能夠便宜了這小子呢?”
流星護法越聽,心里越是覺得不爽,她叫血流星,實力的確算是頂尖,那黃大牛在她的面前,都只有投降的份兒。
然而,這城主不知道發了什么瘋,居然令一個沒有功勞也沒有苦勞的家伙當總護法,她怎地甘心。
本來就忍著一肚子火的血流星,越聽越是不爽,拳頭緊握起來,望著那緩緩望著臺上走去的那道身影,心里滿是怒火和不服氣,并且,她那滿是皺紋的臉上,也滿是冷冷的寒霜。
“哎,我都為你打抱不平,媽的,要是我的話,除非他實力真的是在我之上,否者,我就不會服他管,其他話我也不想多說了,你自己好好的想想吧。”
肖亮煽風點火的說道,他知道,這些實力強大的護法,自然不服想想,他也不用說太多,說太多了反而沒用,只需要把火給點燃就行了。
像黃大牛那樣的家伙,他都不想去說了,只要把這些護法里面實力強大的兩三個人說動,那就大功告成了,黃大牛的實力他清楚,只是在這些護法中排在中等的位子罷了。
說完之后,肖亮緩緩的退了開,然后又向著一名光頭男子走了過去,這個光頭男子可不簡單,實力在城主府中穩穩的排在第一,一身的蠻力,令人駭然,據說其單手之力,都可以達到五千斤之力。
光頭男名叫臧天光,一臉的橫肉,身高竟是達到一丈有余,此刻的他,正冷冷的望著那比武臺,看不出其心中所想。
肖亮笑了笑,立即在人群中偷偷的鉆了過去。
徐軒一步步向著那石臺上面走了過去,整個人給人一種如沐春風的感覺。
終于,他在石臺的面前停了下來,緩緩的拿起了匕首,隨后輕輕一劃,一滴滴艷麗的鮮血便是低了進去。
把鋒利的匕首放下,他把帶著血液的碗端了起來,然后捧在了手心,緩緩的轉過了身子,對著下面的眾人微微一笑道:“想必大家都知道,我叫徐軒,小的不才,卻得到了笑城主的賞識,給予了總護法這么一個職位。”
“我不知道,這個職位到底需要干些什么。。。”
“但是我徐軒保證,只要和當一天的總護法,便是會努力的為城主府做出一點的貢獻,若是有外敵要挑戰我們城主府的威嚴,絕不手軟,雖遠必誅!”
“若是有內奸,要損壞我們云城的安定,我必然以血腥手段,強行鎮壓,絕不手軟。”
徐軒一臉的認真,發表了一下自己的上任的感言,心里也是一陣感慨,只要喝下這碗帶血的水,他便是真正的總護法了,儀式也算是完成了。
他端起了碗,準備一飲而盡,不過,這個時候,一道聲音卻是猛地響起。
“慢著,我還有話要說。”
一道身影化為了一道黑線一般,幾個呼吸便是沖上來那比武臺上,并且站在了徐軒的面前。
“好快的速度,那不是血流星護法嗎?果然實力強悍!”
待到這道身影停了下來,臺下立馬響起了有人的感嘆之聲。
“流星護法,人若其名,身形快若流星,速度極快,很少有人能夠與其比擬,在眾多護法總,能夠與其一戰的,不到一手指數。”
有人一臉的羨慕,流星護法雖然是一老嫗,但是那身法卻是極快,臉上雖然皺紋密布,還拄著一根黒木拐杖,可這完全不影響她的實力。
徐軒微微一笑,旋即輕輕一扔,那手中的碗便是輕輕的往身后飛了出去,然后穩穩的落在了那石臺上面,他就知道肯定不會那么的順利,這個位置,是所有人都眼紅的,他一個毛頭小子前來上任,沒有人阻止的話,他反而到覺得有些奇怪。
“流星護法,有話請講!”
徐軒伸了伸手,很是紳士的示意道,雖然他心里也是猜到了一個大概,不過還是想要聽聽對方到底有怎么個說法。
“你剛才也說了,?有外敵,你會雖遠必誅,有內患,你會強行鎮壓,不知道此話,你說的作不作數?”
流星護法拄著拐杖,然后望著徐軒反問了起來。
“那是自然,我徐軒說話,一個蘿卜一個坑,你若不信的話,可以長期觀察。”
徐軒攤了攤手,嬉皮笑臉的說道,沒有想到第一個上臺挑釁自己的,居然是一個老嫗,哎,若是等下要打老奶奶,他還真有些下不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