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
剛突破玄基境沒有多久,馬上又獲得一把一品的玄兵,而且還是飛劍,這令笑相承怎地不高興,當真是好一個眉飛色舞。
見那飛劍對著自己飛了過來,他竟是沒有立即伸手去接,而是極其**的在空中來了幾個空翻,然后方才用他的雙腳去夾住了那玄兵。
夾住玄兵之后,笑相承在空中單手撐住,好似陀螺一般在空中旋轉了幾圈方才聽了下來,然后把腿一松,另一只手把那玄兵給接住。
“多謝掌門!”
來到地上之后,笑相承的臉上依舊帶著笑意,對著李逸風拱手道謝。
“不用,其實這玄兵只是給你們趕路的,到了那魔淵地域之后,里面同樣有很多高手以前死后留下的玄兵,到時候你們碰上自己適合的,處了給宗門的,自己隨意也挑選幾件趁手的。”
李逸風把一個空間袋遞給了笑相承,旋即說道。
“多謝,哈哈,那太好了!”
笑相承和王霸天二人一聽,皆是大喜,這樣說來,那里面若是能夠獲得三品的還有四品的,自己還可以選一件嗎?他們本來還以為要全部上繳呢。
“掌門師兄,這不好吧,他們的修為還是太低了一點,若是拿一把一品或者二品的玄兵的話,那還說的過去,若是他們拿著三品或者四品的玄兵的話,我怕他們會招來殺生之禍啊,我覺得還是放在宗門里面要好些啊。”
李楓一聽,頓時臉色變得有些難堪起來,微微向前兩步,然后對著李逸風道,心想著,這些新來的弟子,剛突破到玄基境,能夠給一把玄兵給他們用用,都已經是有些浪費了,若是給三品四品的,哼,他們配嗎?
“師弟啊,你這是什么話?在那魔淵地域里面,難道你讓他們看見三品和四品的玄兵,不要?再說了,他們若是得到了高級的玄兵,那在魔淵地域里面便是會招來別人的紅眼了,想要帶出來,定然要經歷一番生死之間的殺戮,這是他們用生命去拼取回來的,他們難道連從里面隨意挑選一件的權利都沒有嗎?”
李逸風皺起眉頭,望向李楓的眼神中帶著一種淡淡的憤怒,心想這個二師弟怎地越來越傻逼了?這可是這些新人第一次出去歷練,去尋寶,這說起來是尋寶,那里面的危險程度卻是無比的大,若是不給足對方足夠的好處,對方會為你賣命嗎?
的確,決定給徐軒等人那么多的好處,李逸風也是有著自己的思考,這是第一次,自然要給足甜頭,那以后遇見這樣的事情,才會有弟子愿意去,不然的話,這次去了之后,誰還愿意去呢?
當然,還有一點便是,若是遇見三品四品的玄兵,說不定剛好遇見其他門派的人,那爭奪肯定少不了,?如果徐軒三人知道這些東西即便搶來也是宗門的,不會是自己的,那他還會去努力搶奪了,肯定以保命為主,獲得寶物為輔,到時候他們回來的時候,全部都是一品二品的,連一把三品的玄兵都沒有,那豈不是悲劇了。
再者,徐軒等人本來就是自己人,有了好的玄兵,增加了戰力,那也是在為兔神門增加戰力啊。
所以,現在的李逸風,覺得自己面前的這個師弟,就是一個傻逼,不知道掌控大局,更不懂的收買人心。
“可是,這...”
雖然被李逸風呵斥了,李楓心里極其不爽,但他還是忍不住想要多說什么。
“這什么這,就這么定了!”
李逸風再次瞪了李楓一眼,這才讓要李楓狠狠的咬了咬牙,然后把心中的那股氣給吞了下去。
“掌門英明!”
王霸天和笑相承也不是傻子,自然把李楓的眼神看在眼神,兩人對視一眼,卻是故意挑逗一般的給李楓使了一個挑釁的眼神,然后對著李逸風恭敬的拱手,顯然,他們兩人心里也是很不喜歡這個李楓,這個李楓看起來倒是儀表堂堂,但卻是給人一種一肚子壞水兒的感覺。
“咯吱!”
待到王霸天二人的視線移開的時候,李楓方才緩緩的抬起頭來,那望向二人的眼神中有著一種惡毒,甚至咬的牙齒了發出了輕微的響聲,心想著你們現在給老子得意吧,總有一天,讓要你們知道得罪我的后果。
“咦,那個大長老怎么還沒有來啊?我聽說,他也閉關了啊,怎么還不過來啊,這都準備出發了啊!”
等了好幾分鐘之后,有人有些不耐煩的說道,居然遲遲未見徐軒的身影。
“你還不知道啊,我聽說他是準備沖擊玄基境中期啊。”
有人在旁邊為對方解釋了起來。
“你他媽在逗我?是誰給你的勇氣?他一個月前才突破到玄基境初期的,居然想一個月就突破到玄基境中期?你當我傻逼不成?”
那人立即一本正經的說道,甚至有些惱怒,這是不可能的事,自己現在可是有門派的人,自然通過這一個月的修煉和學習,懂的了很多,不在是以前的愣頭青了,若是一個月以前的話,自己還可能相信,現在自己可不是那么無知的人了。
“靠,我怎么知道啊,我聽別人說的,居然還和二太上長老打賭了呢,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之前那人一拍大腿,有些氣憤的說道,感覺自己好像受了多大委屈似得。
“還打賭了?真的嗎?那你知道賭注是什么嗎?”
又一名男子來了興趣,忍不住對著中間的那人問道。
“這個我就不清楚了,反正肯定不是便宜貨。”
那人攤了攤手,卻是留下了一個懸念給打聽的二人。
“哈哈,那小子還沒有來,我看一定是沒有突破,都不敢來了吧?”李楓終于緩緩的走了出來,走到了人們的最前方,然后看了看山下那徐軒所住的那個方向,他雙手背在身后,?看了看之后旋即又轉身對著眾人道:“他定是不好意思當著大家的面,從我的**鉆過去,哎,愿賭不服輸?這便是我們大長老的風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