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徐軒的神心力感應之下,這些魔異者的蹤跡立即顯露無疑。
徐軒嘴角勾起一絲淡淡的微笑,這剩下的魔異者還有五頭,竟是分為五個方向向著他們幾人而來,它們分別散開,似乎身怕地面的枯葉弄出了什么動靜,到時候暴露了自己,一個個竟是鼓起了圓圓的大肚皮在距離地面一米高左右的位置漂浮了起來,旋即四個粗大的爪子不斷的游動,長長的尾巴也是晃動起來,好似像在水里游弋一般向著徐軒等人緩緩靠近著。
它們的身體果然如同熊小紅所說一般,每游到一個地方之后,便是顏色發(fā)生了改變,整個看上去跟地面的葉子什么的一模一樣,用視線來觀察,很難捕捉到它們的具體位置。
然而,徐軒弓箭一拉,旋即玄氣羽箭便是凝聚在了上面,微微一松手,那玄氣羽箭便是咻咻咻的飛了出來,徐軒接連搭弓拉箭,速度流利無比。
“砰砰砰!”
接連幾道巨大的爆炸聲響起,便是看見徐軒的玄氣羽箭在距離地面只有一米左右的位置便是直接發(fā)生了爆炸,旋即一個個魔異者的身形直接爆炸而開,化為了無數(shù)的碎肉,最后掉落在了地面之上。
“走吧,全部搞定!”
徐軒微微一笑,那烈日神弓便是已經(jīng)收了起來,不過此刻的他,卻是不敢再有絲毫的大意,神心力釋放開來,將幾個人都籠罩在了自己的神心力覆蓋范圍內(nèi),這個時候的他,神心力差不多已經(jīng)能夠覆蓋十里遠的范圍了,這可已經(jīng)相當?shù)牟缓唵瘟恕?
“徐軒哥哥實力漸漲啊!”
流玥不由對徐軒豎起了一個大拇指,似乎心情很是不錯,還記得當初徐軒面對實力堪比丹玄境初期的魔異者的時候,戰(zhàn)斗了半天,還差點搭上了性命,而現(xiàn)在,卻是能夠輕而易舉一箭一個射殺對方,可見徐軒如此的實力,當真已經(jīng)到了極其厲害的地步了。
“呵呵,跟上面的那位啊,我還是差得太遠了!”
徐軒呵呵一笑,用手指著上面的天空。
“你小子就知足了吧?告訴我,你有沒有一百歲?別人上面的可是修煉了上萬年的老怪物啊,我看你應該年紀不大,很有前途的!”
星龍也是對著徐軒笑了笑,打趣的說道,他和夜無衣雖然也算是天才,但是修煉到了玄嬰境,也是耗費了好幾百年的時間的,在他看來,徐軒的樣子,修煉的年齡,應該沒有多久,堅毅的臉上還依稀能夠看出幾分的稚嫩。
“呃,我快十八歲了!還差兩三個月便十八了!你們呢?”
徐軒如實回答,這令星龍和夜無衣臉上皆是忍不住狠狠抽搐了起來,這完全就是自己尋找打擊啊,他們兩個此刻有種恨不得立即撞墻的感覺。
“咳咳,走吧,這世界上,還是有著不少怪胎的!”
夜無衣苦笑了一下,旋即故作老成的在星龍的肩膀上輕輕拍了兩下,向著前方緩緩飛去。
“哎,兄弟,你當真是絕世天才,你這樣的天才,恐怕整個南郡也找不出來幾個吧!’
星龍想了想自己,在看了看徐軒,那種心里本來還隱隱可以自傲的資本,頓時蕩然無存,甚至都有些后悔問剛才那個問題了。
“唉,你們到底多大了啊?星龍兄弟,你不會已經(jīng)到了**十歲了吧?”
徐軒見夜無衣和星龍的樣子,不由心里好奇,立即追了上去。
“哎,你還是別問了,我們趕路吧!”
星龍打死也不想告訴徐軒自己的真實年齡,苦瓜著臉向著前方飛去。
“呵呵!”
流玥和熊小紅以及熊大綠皆是沒有說話,呵呵的笑著,也跟在了徐軒的身后。
一直前行了一天,果然跟星龍所說一般,還是在這山谷中緩緩前進,似乎這山谷真的很長很長,看樣子還真的要花四五天的時間,才能走出去。
這一天的時間里面倒是又遇見了一些魔異者,不過實力都不怎樣,皆是一些丹玄境修為的魔異者,憑借徐軒的神心力,遠遠便是發(fā)現(xiàn)了對方,并且徐軒也是毫不留情,見到一個殺一個,一路上射了不少的箭,留下了不少魔異者的尸體。
令徐軒有些哭笑不得的是,不少丹玄境的散修或者小門派的弟子,一個個都非常的直覺,都跟在徐軒幾人的身后不遠處,就等著徐軒幫他們掃清障礙一般,只要徐軒幾人停下來休息幾個時辰,他們也都停下來休息幾個時辰,徐軒等人一上路,他們也就跟著上路了。
不過,見到那有些散修也的確不容易,徐軒倒是也并沒有為難他們,只要對方跟自己沒有太大利益上的沖突,只要沒有傷害自己和傷害自己親戚朋友之心,徐軒倒是也十分的仁慈的。
又過了一天之后,徐軒幾人又聽見了前面一個地方傳來了一陣打斗聲,而且這打斗聲,似乎還很是激烈,處于好奇,徐軒便是把自己的神心力緩緩的往前探查了過去。
很快,徐軒便是把自己的神心力給收了回來,表情略微有些怪異。
“是什么情況?感覺好似人不少啊!”
星龍立即問道,眾人皆是望向了徐軒,即便是那身后跟著徐軒等人的一些人,也是立即豎起了自己的耳朵,很想知道前面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咳咳,是炎宗的人,遇見了冰宗的人!”
徐軒微微咳了兩下,旋即緩緩開口說道,他記得很清楚,上次冰宗的人跟炎宗的人便是在這里面遇見了,雙方為了搶奪一件寶物,最后冰宗的人順勢慘重,這次冰宗的人,過來的高手不少,看來本來就是針對炎宗的,想不到兩個宗派的人,居然在這里就遇見了,這還真是一對死對頭啊。
“呃,那我們就在這里歇息一會兒吧,等他們什么時候打完了,我們再過去算了,反正我們跟他們沒有交情,不用摻和進去的。”
流玥一聽,直接盤腿在空中坐了下來,一種事不關(guān)己高高掛起的姿態(tài)令人哭笑不得。